林綰音羞愧的低下頭遮住身上可恥的痕跡。
男子緩緩的低子單膝微曲一手握住她小巧的腳踝一手拿著手帕細心的幫她擦拭腳上的沙礫還有滲出的血絲。
林綰音從沒有跟男子這麼親密過下意識的縮回腳然而卻被他握回去繼續擦拭著。
不要動。男子如大提琴般優雅的嗓音再次響起低沉的卻不容人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傷口要及時處理。
林綰音一聽身體僵硬在了那裡眼神怯怯的看向他。
他的動作先開始有些生疏到後面遊刃有餘不難看出他是第一次幫人做這種事。擦拭完畢後男子把手帕遞給林綰音站起身。
林綰音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似乎怕錯失他每一個動作。
女人不要再有下一次。男子深邃的眼輕輕瞥了她一眼那樣彷彿不經意的一眼帶著孤傲的優雅卻讓人忍不住怦然心動。
林綰音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冒冒失失差點撞上他車子的事忙紅著臉點頭道:是。
男子不再停留轉身在保鏢的簇擁下邁著穩健的步伐上了車。
那個林綰音伸出手想要挽留但是卻找不出任何理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輛載著男子的豪華轎車離開了自己的視線輕輕的道了聲:謝謝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綰音才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抬頭看月以掛枝。她緊緊的擁著男子留下的衣服似乎這樣就能讓男子的氣息多停留一會。
豪華的轎車內男子淡淡的說道:就是她?
保鏢恭敬的說道:是。
男子的薄薄的唇角微微勾出一個冷漠的弧度黑曜石般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很好遊戲開始了。
第四章 賣身契約
已經是第五天了自那晚過去以後已經是第五天那個俊美得無法描述的男子不停的出現在自己的夢裡。
夢裡那雙漆黑的眼眸深深的凝視著自己彷彿只要他一眼她所受的苦難就可以平息。
每一次夢醒林綰音都希望這個夢可以長久一些再長久一些。
地下室的門突然開了刺目的燈光從地下室的通道口打進來讓林綰音一瞬間無法睜開眼。
熟悉的高跟鞋聲還有熟悉的大腹便便的身軀。
林綰音不用猜便知道是她名義上的繼母跟爸爸。不知道他們今晚又來幹什麼林綰音有些後怕的縮排被子裡。
繼母尖銳的聲音又響起卻與平常的大相徑庭:哎呀這天這麼冷怎麼地下室這麼涼真是我的失誤連綰音可能會受凍都沒考慮到真是的。帶著諂媚的笑聲噁心得讓人想吐。
然後登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到林綰音床邊裝作親暱的拉住她的手道:綰音你前幾天說的錢我們已經給醫院送過去了不會耽誤你母親的治療你放心。前兩天我心情不太好你沒生氣吧?
林綰音乖順的搖搖頭暗自納悶繼母對自己怎麼突然好起來了。
呵呵那就好我們小音最乖了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多好。老公你說是不是?女人朝著男人使眼色道。
對對對綰音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跟爸爸說爸爸什麼都答應你。中年男子搓著手笑呵呵的說道。
林綰音看著他們唱雙簧心裡一陣納悶隱隱生出一股不安來:有什麼事嗎?
呵呵你看小音多聰明一下就猜出來了。女子裝模作樣的誇讚道然後進入正題。
你年紀也不小了下個月也該過十八歲生日了。所以我跟你爸爸想給你找個歸宿。司徒集團的總裁年輕俊朗正是大好的人選多少人巴望都巴望不來。
林綰音一句一句聽著越到後面越心慌待聽到最後一句哪裡不曉得他們的意思。他們是來索要兩年前定下的那個契約上為她母親治病的報酬來了。
他們要把自己當禮物送給那個司徒總裁給他當!
可是她還不到十八歲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麼能就這麼被送給一個素未蒙面的男人做?
林綰音顫抖著拉住繼母的手道:不我不要
繼母的臉色一下變了變得醜陋無比她一把揪著林綰音的長髮把她摔下床尖銳的喊道:什麼?你在說‘不’?你竟然敢說不?
父親的臉也一下冷了硬邦邦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綰音忍著痛跪在他們腳下哀求道:不要求你們了我還沒到十八歲我不要去當別人的
我白白養了你兩年又花了那麼多錢去給你那個人媽媽治病你以為就這樣打水漂了?要不是看在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將來有用的份上你以為我會幫你?想得倒美!女人揪起她的長髮吼道。
可是林綰音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