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笑笑忍無可忍的坐起身,帶動一身稀里嘩啦的亂響,“我說你這人講理麼?禁錮我人身自由早就超過48小時了,還把我像貓似的掛滿鈴鐺,是誰在得寸進尺、為所欲為啊!?——”
“本王讓你施針治療,你卻遲遲不肯出手,這顯然是不想離開本王”
賈笑笑如轟蒼蠅似的趕開他的手指,“誰不想走了?!您是耳背還是老年痴呆?我說過不下八百次針灸跟你們國家那種穿耳洞的針不一樣,除非你想放血”
冉禪讓見她急得小臉通紅,輕聲一笑,手指不由撫上她的臉頰,答非所問道,“本王謹遵醫囑,似乎禁慾很久了……”
賈笑笑聽他話音曖昧,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我可沒說治療期間必須禁房事,只說儘量少,因為過度興奮會引起血脈膨脹”
冉禪讓見她神色慌張的躲了又躲,不由好奇道,“你緊張什麼?又不是未出嫁的大姑娘,都是過來人,別總故作純情可否?”
“……”賈笑笑嘴角一抽,我跟你不是一路過來的!
“你跟靜玄峰在床上……”
“停停停!我拒絕回答敏感話題”
冉禪讓看她臉紅得像西紅柿,忽然玩心大起,而後陰陽怪氣的刁難道,“我聽汀倫說你十歲便失明瞭,應該沒見過男人的……”
“越說你越來勁了?!”賈笑笑拿起枕頭胡亂扔出,隨之故作鎮定的雙手環胸,“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以為我會害羞嗎?哈,哈,哈……切!”
冉禪讓抿唇一笑,抓住她的手向自己大腿靠近,賈笑笑頓感大事不妙,“人渣啊人渣,非逼著我閹了你呢麼?!到時候你一堆老婆全得跟袋鼠似的跳牆找紅杏去……”但賈笑笑見威脅無效,甚至已感到掌心在向他小腹走去,頓時裝不出淡定的奪了奪手腕,“你再敢往放下放個我看看,我!我真下手擰了啊!螺絲轉見過嗎,就、就那樣!……嗚嗚,臭流氓——”
“……”冉禪讓發現她眼眶已經紅了,不禁鬆了手,賈笑笑一感雙手解放,即刻翻下床無目的地亂竄,冉禪讓似笑非笑的注視她,不確定道,“看你緊張那樣,莫非還是處子之身?”
賈笑笑才不會上當,而且現在她不敢保證冉禪讓能讓她全身而退。
她不屑一哼,“呸,即便不是處女,也要有一顆處女般純潔的心!我跟你這種馬級的男人沒有共同語言!——”
冉禪讓厚顏無恥一笑,“不如讓經驗豐富的我,助你‘深入’瞭解吧?”他邊說邊向賈笑笑撲來……只聽冉禪讓發出一聲聲慘叫,賈笑笑在一陣“殊死搏鬥”中,使出十足力道捏下他身上十三處麻筋,最終,賈笑笑以勝利告終,而冉禪讓揉著痠疼的胳臂腿落荒而逃——
三叩首,要回家
自從昨晚的“強 暴”未遂事件後,冉禪讓對賈笑笑儘量避而遠之,他從中吸取了一個教訓,張牙舞爪的女人不可怕,“手法巧妙”的可謂防不勝防。
西鵬汀倫注視冉禪讓許久了,發現他時常用怪異的眼神斜向賈笑笑,而賈笑笑自顧自大吃大喝,好似心情不錯。
“昨晚出何事了?”西鵬汀倫自覺好笑道。
“沒事啊,不過,我發現自己很厲害,值得慶祝一下” 賈笑笑舉起杯子,西鵬汀倫不明所以的迎合上碰了下,冉禪讓不屑一哼,不打自招道,“本王是故意讓你,欺負女人不算本事”
賈笑笑做出反胃狀,“啊喲……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不怕閃了舌頭麼?”
西鵬汀倫朝冉禪讓使了個眼色,冉禪讓心領神會的將身旁侍女支開,待只剩下他們三人時,西鵬汀倫認真問道,“鎮南王妃,你所說針灸治療究竟是用哪種方法?”
賈笑笑藉助“賈小小”的記憶,一板一眼闡述道,“針灸其實是針法和灸法的總稱。針法是把毫針按一定穴位刺入病患體內,運用捻轉與提插等針刺手法治療傷痛。灸法是把燃燒著的灸草按一定穴位燻灼面板,利用熱的刺激來治療疾病。針灸療效有三,其一,疏通經絡。其二,調和陰陽。其三,扶正祛邪,而且每個部位用的針都不同”她一口氣說完,緊接不失時機道,“我的針灸盒在鎮南王府,我都跟冉禪讓說了不能亂用針”
冉禪讓叉起一塊芒果送入口中,不以為然道,“呵,講得頭頭是道呢,看來你是有十成的把握嘍?”
“當然!”賈笑笑自信一笑,反正又沒扎自己身上。
“你一個盲人,路都走不……”
“咳!貌似有人敗於盲人之手”
“……”話說,冉禪讓身體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