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出現在俗世上,就是以懸壺濟世為己任的。幾年前曼谷周邊曾經爆發過一場大瘟疫,就是大梵天教的教眾,積極釋與拯救的。有訊息稱瘟疫過後,大梵天教的教眾銳減了整整一半。都是因為深入瘟疫,也被染上疾病,奪走了生命。”
“難怪他們的名聲會那麼好。”謝曉雨唏噓不已,“可是,那天看來,那些人都是有很大本領的人吧,怎麼也會感染瘟疫呢?”
“沒有人能逃避時間法則的,有生就有死,有開始就會由結束。哪怕你有天大本事,也抵不過生老病死。所以,那些仙神才會封閉自己的**,想要逃離時間法則。”餘亦辰說,他的表情竟有些無奈,好像說起那些逃避不了時間法則的人,也是在說自己一般。
哲明宇說道:“總之,大梵天教的人會做出這種事來,我也是很意外。現在,結合你們的分析,我唯一能肯定的是絹巾上所指的地方一定是三溪交匯的大梵天廟。那麼,這個玉字又是怎麼解釋呢?”
“塔娜姐姐走的時候說,那個地點和進入方法都在絹巾上,既然上面的字是地點,那下面的字就是進入的方法了。我猜想,那個地方的外圍一定會設定什麼陣法,阻礙他人前進。至於這個玉字,就是進入陣法的方法了。”餘亦辰說,“我的理解是將玉字給拆開。”
“那就是‘王’字和一個點了。”哲明宇說。
“是的,如果再將‘王’字拆開的話,就是一十一,也就是說我們需要走十一歩才能抵達。再把‘王’換一種方式拆開,則是一土,經過我們分析,寫字的人,對中國文化有很深的研究,那麼他是要告訴我們,要用五行中‘土’的力量,來完成這十一歩。至於,這一點嘛,“餘亦辰說著,突然手中發出靈氣注入絹巾中,在眾人的注視中,玉字上的那一點,竟然變成了血紅色,但這血紅色卻沒有一點朝氣透露而出。
“我一直感覺這一點,有力量附在上面,經過我的靈氣進入後,發現這一點其實是血書寫而出的,而且,這血的主人可能是個快死去的病人,也就是說,當我們走完這十一歩時,要用病人的血,來開啟最後一道大門。“餘亦辰說。
“病人的血?“哲明宇說,“但是,時間緊迫,我們哪裡去找個跟我們一起去的病人呢?”
餘亦辰笑了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把手懶洋洋的舉起來說:“我啊,現成的嘛!“
“你!?”哲明宇驚了一下。
謝曉雨一聽見說,需要找個病人的時候,她竟然首先預料到這個人可能會是餘亦辰,可是聽到餘亦辰主動站出來應承著。她還是忍不住心中咯噔一下。她看向其他人,除了哲明宇,哲明鵬,江彥楓和王洛行之外,其他人都沒有感到意外,只是都露出悲慼的顏色,連呆頭呆腦的徐彬都不自覺嘆了口氣,悄悄搖了搖頭。
餘亦辰繼續說:“不用懷疑了,我們明天早上就出發吧。”
“好吧。“哲明宇答應道。
……。。
次日清晨,餘亦辰一行人出現在曼谷城郊的北方,他們跟在哲明宇身後,沒走多久,便來到這樣一處地方:三條流動小溪,交匯到了一起流向河中,出現了一個交匯點,這交匯點外一條斜著的小徑向前延伸著,盡頭是一個破敗無人的寺廟,周圍了無人煙,百步之外樹木蔥鬱,陽光照射下,竟然顯出靜謐來。
哲明宇有些愣神,輕輕地說了聲:很多年以前,這裡還很荒蕪的。
如哲明宇所言,這三溪交匯之處,在很多年以前,的確還很荒蕪,而且當時,這裡也爆發了一次瘟疫,橫屍遍野,這場瘟疫其實是可以控制的,但是需要極高的代價,泰國政府自覺無力承擔,乾脆將泰國將罹患瘟疫的人集中在這裡,任他們自生自滅。
那個時候的哲明宇還不到20,正要趕去義大利留學,在去義大利之前,他和三弟哲明鵬來到了泰國旅遊。
其實,早在花溪村整個村飛黃騰達之前,他們哲家已經是鉅富之家了。而哲家的發家史非同尋常,國家剛剛開放市場,哲家人就開始做生意了,竟然有眾多海外鉅富慕名而來援助他們,按理說,剛剛經歷過十年的動盪,哲家人一窮二白,在地位上應該比不得那些資助者,可是這些資助者反而是以哲家為尊的,也難怪哲家財富積累得極其迅速。
所以,80年代末,才剛剛成年的哲明宇有機會去義大利留學,還能在去之前去泰國旅遊散心。
可是兩個人運氣不太好,剛剛抵達曼谷不久,就遇上了瘟疫爆發。當時政府懼怕高額的救援費用,已經對患病的人不聞不問了。但是民間由苦行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