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水準?連我這個當老師的竟然都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唉,真是失敗啊失敗。哥哥我高考語文考了一百二難道是瞎蒙的不成?”
“我很懷疑閱卷老師是不是跟你有一腿!”沈墨滿臉鄙夷。
揚益頗為無奈,這個徐勝月也真是的。你想上就直接一點好了。難道誰還會拒絕怎麼了?說的這麼含蓄,這不是存心和腦細胞過不去嗎。興趣缺缺的坐在徐勝月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嗅了嗅空氣中還殘留著的香奈兒香水的味道。臉上浮現出絲絲淫…色。
要說徐勝月見到揚益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那揚益打死都不會相信的。他又不是什麼電影電視劇裡的男主,渾身都縈繞著悍然無比的王八之氣。只要虎軀一震,從女人到一直母蚊子都能夠意亂情迷,投懷送抱。
她犧牲色相,無非也就是想要得到揚益的專訪權罷了。
雖然對徐勝月不是很瞭解,但是揚益知道,她應該是那種聰明的女人。肯定不會僅僅為了一次專訪就**於人的。
男女朋友,說的好聽,但是這也分種類不是。剛開始交往,連手都羞得不敢拉的那也叫男女朋友。上過床,打過胎的那也叫男女朋友。
對於這個徐勝月,他揚益要是答應了的話,能拉一下小手怕都是最好的結果了。
當然,如果他真的能憑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那小妞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可否認,這個徐勝月確實是一個美女。隨便的一個搔首弄姿都會引起男性體內荷爾蒙的增加。揚益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自然是對這小妞也是有那麼一點性趣的。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份,揚益實在是不敢玩這個遊戲。
只要他答應了,那無論徐勝月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怕是都無法拒絕了。那小妞只要動動筆桿子,在報紙上寫上一個始亂終棄,那他揚益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一想到以後要受制於人,揚益渾身上下那麼一點性趣也都消失的蕩然無存了。
“咦!”沈墨忽然低叫了一聲,手裡拿著一張片衛生紙,滿臉的興奮,就跟吃錯了藥似的。
揚益回過神來,不屑的嗤笑一聲,道:“沈墨,我對你的愛好可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難道人家用過的一張衛生紙都能讓你產生衝動?這也太……哈哈,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麼強的人。”
果然是淫…人,怎麼什麼都敢想?
沈墨臉上的笑容一滯,狠狠的白了揚益一眼,將紙片丟在遞給揚益,笑道:“這上面是一個手機號,我估計應該是剛才那個徐勝月特意留下的。”
揚益掃了一眼,果然是一長串數字。在數字的最後,竟然隱隱約約有一個淡淡的口紅印記。看形狀似乎像是……用嘴印上去的。
要說之前的表態還有那麼一點含蓄,那現在這個口紅印子就是**裸的挑逗了。
揚益心裡暗驚,這徐勝月還真有一手,怕是深知男人的脾性。所以才玩的這麼一手色誘的好戲。
“我還奇怪她怎麼沒留下什麼聯絡方式之類的東西呢,原來是早有準備啊。對了,你是在哪找到這東西的?”揚益輕笑著問道。
沈墨揚了揚手中的茶杯,衝揚益得意的笑了笑。“在這茶杯地下,要不是我細心,還真發現不了。”
草,你細心個求。
揚益鄙夷的瞥了沈墨一眼,道:“這玩意要來也沒用,那女人就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反正我是不敢上的。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要,要,當然要了。傻子才不要呢。”沈墨一臉花痴的從揚益手裡搶過那張紙片,小心翼翼的摺疊好,揣進衣服口袋。淫笑著說道:“我就納了悶了,為什麼我長的比你帥,就沒有女孩子主動給我投懷送抱呢?”
“那是因為你太白了。跟個小白臉似的,人家一看都不敢來嫖你了。”揚益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
之前這傢伙還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怎麼熟識了之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猥瑣,下流,無恥,淫…蕩,他幾乎都佔全了。
“白嗎?”沈墨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俊朗的臉頰,很認真的說道:“這個好像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要不等明天我去在外面曬黑好了。”
麻痺的,死小白臉,曬死你個狗…日的。
揚益心裡憤憤不平的想到。
要是女人知道這廝這種不人道的想法的話,估計會活生生的掐死他。
真是太可恨了,長的白很了不起嗎?
這是擠兌!**裸的擠兌!
哼哼,老子這種黑麥色才是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