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想這麼美的事情也好意思打斷。
“這位記者朋友,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揚益笑眯眯的問道,像極了一尊彌勒佛。
那記者早就被揚益的幾句話給擠兌的無地自容了,還有個屁的問題。心裡將揚益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然後若無其事的坐下,眼神不經意的瞥向身後。
一名身高體長,金髮巨…乳的藍眼睛美女巧笑嫣然的站起來,衝揚益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滿目春光。
“這是哪個國家的妞?極品啊,也不知道賣不賣?”揚益心裡騷騷的想到。
“揚醫生,據我們瞭解,華夏是最先發現病毒,最先防控,也是傳播範圍最小的國家,患者也應該是最少的吧?這些患者要消耗多少解藥?而以華夏目前的生產能力,每天可以配製多少解藥?為什麼還會說解藥不夠呢?”
普通話雖然不是很標準,但勝在聲音動聽。在場的大多數男性都忍不住側目,估計心裡已經開始yy了。
“這女人,不去日國拍大片真是可惜了。”
揚益衝女孩嘿嘿淫笑兩聲,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位小······小姐,你應該知道這種病毒的恐怖吧?不但可以讓人在適當的時間內死亡,更重要的是一般人用肉眼或者儀器分不清是不是患者。所以,我們只能選擇最笨的辦法,替華夏十幾億人每人準備一份解藥,有病治病,沒病就當強身健體了。”
剛才一激動,差點連小妞都叫出來了。這可是直播,要是這一聲小妞,他揚益光輝偉大的形象立馬就會被蓋上色狼的鋼印。想想揚益都覺得可怕,還好改口改的及時。
“你······你這是謀殺。”女孩氣的渾身輕顫,惡狠狠的瞪著揚益。“你知不知道,每天被病毒害死的無辜群眾有多少?如果把華夏健康人群所消耗的解藥給他們,會挽救多少無辜的生命?”
“我不管會挽救多少無辜的生命。”揚益臉色一冷,深深的瞥了她一眼,隨手指著一名華夏記者,沉聲道:“健康人群?你說是他沒有染上病毒就沒有染上嗎?把他的解藥轉交給你們外國人,萬一他病倒了甚至······到時候我要不要說你這是謀殺?再者說了,這病毒是誰傳播出來的,你們怕是比我更清楚吧?怎麼不去告他們謀殺?至於無辜就更可笑了,你們外國人的生命就無辜了,我們華夏的難道就該死?對不起,我做不到。”
那名被揚益指著的記者激動的滿臉通紅,就差跳上桌子表忠心了。雖然揚益說的話不吉利,但是他讓自己代表了廣大的人民群眾啊。這是多麼榮耀的事情,就算是死,他也覺得值了。
女孩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紫,咬著纖薄的嘴唇,滿眼淚珠,看著楚楚可憐。“揚醫生,你們華夏不是說醫者父母心嗎?難道你就忍心看著那些無辜的群眾一個個死去?”
“我很不忍心。”聽著女孩近乎哀求的語氣,揚益聲音也硬不起來。“可是我更不忍心看著我們華夏死人啊。兩害取其輕,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賀福強從始至終都眯著眼睛看著揚益一個人表演,眼神裡掩飾不住的欣賞。說話有理有據,分寸掌握的恰到好處,這樣的年輕人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啊。他突然有些慶幸揚益是個堂堂正正的華夏人了。要是他是洋鬼子,那現在站在臺下可憐兮兮的怕就是華夏了吧。
“那······那揚醫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女記者幾乎要將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那嬌弱無助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裡好好憐惜的衝動。
“只能等。”揚益很無辜的說道,心裡也不免帶著一絲落寞。這些人的生命已經成了上位者為國謀取利益的籌碼了。作為華夏人,他不得不充當上面的一枚棋子。
“可是現在除了華夏其他國家每天都在死人。”女孩淚眼朦朧的望著揚益,眼神裡帶著一絲祈求。“揚醫生,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華夏還未感染的一部分人等一等,分一些解藥給那些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的患者?這樣以來,那些快要死的患者就有救了,而華夏這邊可以等下一批解藥啊。可以嗎揚醫生?我代那些患者求求你。”
媽媽…的,這模樣,怕是老子提任何要求她都會答應吧。
揚益側過臉瞥了賀福強一眼,很無奈的搖頭,道:“對不起,解藥生產的程式很複雜,生產一批要很長時間。到時候要是華夏有些患者等不到死去,這個責任我付不起。”
解藥不夠本來就是個藉口,今天無論多好的建議都不可能被答應的。要不然國家沒了籌碼,還談個屁的判啊。如果他揚益今天被美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