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揚益的時候,他正在小吃攤上,對著一桌子的小菜生吞猛咽。
“老大,你也太不厚道了,竟然一個人吃,也不知道等我的嗎?”小琪毫不客氣的撈過一個羊蹄,不滿的埋怨道。
剛才在飯店,他幾乎沒吃兩口,這會兒也懶得和它囉嗦,只顧騰出嘴對付桌上的飯菜了。
吃飽喝足,這才帶著小琪去找住的的地方。到酒店開好房間,揚益有些肉疼的掏出訛來的六萬塊錢,依依不捨的分給小琪一般。
小琪抱怨了一路,看到錢,眼睛瞬間發光。只顧用爪子扒拉著錢呵呵傻笑。嘴裡不住唸叨著這些錢能買多少隻羊,多少頭牛。
揚益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瞧你那點出息。”
“說的好聽,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小琪將錢藏到身後,惡狠狠的瞪著揚益。“我一頭牛的飯量,你就給我吃兩盤小菜,連牙縫都不夠塞呢。”
想到這傢伙的本尊,揚益燦燦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那麼大一傢伙,吃這麼點東西,確實是委屈它了。
“你先待著,我出去辦點事,順便回來再給你買點。”揚益將小琪隨手扔到沙發上,認真道:“沒事別出去瞎轉悠。京都不比咱們j省,小心被別人收了當寵物,到時候我可不去救你。”
“給別人當寵物說不定頓頓吃好的呢。”小琪小聲嘀咕道,心裡想起了今天為它而爭的面紅耳赤的美女。看她那喜愛的模樣,自己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見揚益瞪眼,急忙悻悻然點頭,道:“我知道了,都是好幾個孩子的爹了。還能沒點輕重嗎?”
出了門,揚益打了個車徑直向張家那小四合院開去。心裡盤算著到底要不要給張老頭帶點見面禮呢。
一般的那老頭看不上。可是九龍戒裡的茶葉或者酒已經所剩不多了,他又捨不得。空著手更不好意思。
想了半天,只能忍痛拿出幾兩茶葉。求人辦事,不拿點東西說不過去啊。
司機也不是第一天才開計程車,這裡住的什麼人他自然心知肚明。四合院的巷子他是不敢開進去的。停到巷口,收了錢,無奈的看著揚益。
像揚益這樣的有錢有勢的人他不是沒拉過。反正現在一些有錢人就有這怪癖,自己家的車不願意開,非要打的坐公交。
門口守著兩個警衛站的筆直,抱著槍,臉上帶著神聖不可侵犯的冷峻。如同兩尊木偶。
揚益就想不通了,為什麼這些當官的啊軍隊部門啊什麼的都要讓人站崗?難道就為了凸顯出莊嚴不成?這不但起不到絲毫作用,而且還浪費人力物力。最重要的是,人家是來當兵的可不是來受著罪的。
大家都是人,難道他們就看不到這些人的汗水?
“請問你有什麼事?”其中一個伸出手擋住揚益,冷聲問道。另一個已經眼神不善的在他身上逡巡著,要是稍有異常,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揚益和善的笑了笑,剛要說話,一輛轎車幾乎擦身而過,嚇了他一身冷汗。兩名警衛急忙敬禮。
揚益心裡暗歎,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人家開車進去,警衛還要敬禮。自己走進去,還被人家攔在門口。
這世道,有錢有權就是幾乎所有地方的通行證了。
車子進去,又慢慢的倒了回來,從車窗伸出一張嬌豔如花的臉龐。
“揚······揚益哥?”
揚益衝女孩招了招手,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好久不見。”
“快上車。”張雅扭頭看著坐到副駕駛座上的揚益,臉上帶著濃濃的喜色。“你怎麼悄麼聲息就來京都了啊,也不知道給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啊。怎麼?來看我爺爺啊?算你還有良心。”
良心個屁,老子對你張家還不夠好麼?治好了張老頭的病,還一毛錢都沒收呢。要說良心,你爺爺那老頭怎麼不去看我?
不過這話揚益也只能在心裡說說罷了,現在在人家裡,他可不敢。無奈的笑著點頭,道:“有點事,順便來看看。”
“才是順便啊?”張雅有些不樂意的嘟了嘟嘴,發動車子,一直開到後院的門口才停了下來。
下車的時候,張雅笑嘻嘻的看了揚益半響,滿意的點了點頭,低聲道:“揚益哥,你今天來的正好,晚上幫我個忙成不?”
“什麼忙?”揚益一臉警惕的望著張雅,總覺得這丫頭的目光就跟看小白羊的大灰狼一樣。
“晚上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行了,爺爺的房間我就不進去了。你們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