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肌膚,臉上浮起一抹病態的潮紅。
沒有月光,烏漆抹黑的房間裡不時的響起女人的嬌…吟和男人厚重的喘息聲。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房間裡上演著。
**初歇,初經人事的夏雨欣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靜靜的伏在揚益懷裡,不一會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揚益心滿意足的望著身邊女人裸露在外的玉…體,怔怔出神。好大一顆白菜,終於被自己給摘了。
他暗暗慶幸當初自己和夏雨欣遇見的是那麼的巧,如果換做是旁人,恐怕此時夏雨欣已經······他都不敢往下想。
······
夏日的夜晚總是不必其他季節的安靜,不知疲倦的蟲子伏在草叢裡長鳴著。三三兩兩,遙相呼應。
數十個黑影壓低了身子貼著牆角急行,嫻熟的躲開一個又一個攝像頭。猶如黑夜裡的幽靈。
“惠子小姐,你確定藥方真的在別墅裡?可別上了當。”為首的一個黑影在牆角停下身子,沉聲問道。
一身黑色夜行衣,連臉上都用一塊黑布遮著,露出兩隻鷹一樣的眼睛。幾乎要和這黑夜融為一體。
“難道大長老懷疑我的媚術?”被叫做惠子的黑影眼裡泛出一絲精光,道:“東西肯定是在別墅裡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具體在什麼地方。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翻不出來?”
“可是,聽說揚益很厲害,我們這麼多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呢。”身後又一個黑影竄到前頭。
“四長老這是怕了?”稻田惠子眼神裡帶著不屑。
“我怕什麼?”四長老狠狠的瞪著稻田惠子,冷笑道:“我們這次的任務是藥方,如果被揚益纏住,到時候任務失敗了怎麼辦?”
“惠子小姐,不如,你約他去酒店。我們進去找藥方,這樣就容易的多了。到時候惠子小姐可是大功一件呢。”四長老淫笑著看著稻田惠子包裹在夜行衣裡的嬌…軀。
“是啊,惠子小姐,這樣成功的機率會大上很多呢。”大長老輕輕一笑,道。
稻田惠子不屑的嗤笑一聲,道:“我倒是不介意,可是你以為他是蠢貨不成?一天約兩次,豈不是更讓他起疑?如果他有了防備,到時候我們還有機會嗎?就算他在又能怎麼樣?我們這麼多人,而且都帶了槍,他就算是再厲害,還能殺了我們所有人?更何況,別墅裡還有他的家人呢。他們全都是普通人。”
“好了,既然都來了,那就只能闖進去試試運氣了。”大長老眼神裡精光一閃而逝,沉聲道:“惠子小姐,你最擅使藥,我們先去揚益的房間,用藥制服他,就算找不到藥方,將他帶回去也是一樣的。至於其他人······殺,一個不留。”
“是!”眾人齊齊應道。
在大長老的帶領下,一行人悄悄潛近別墅,可是當他們剛要翻…牆而入的時候,異變突生。眼前的別墅消失了,跟自己一起來的隊友也都消失了。嗚嗚的冷風伴著滲人的鬼叫,在黑夜裡異常嚇人。
異變剛一發生,稻田惠子就想也不想的往後暴退。可惜還是晚了,退了半天,依舊還是在一個如同森羅地獄的陌生地方。
“怎麼會這樣?”稻田惠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剛才還在別墅外面,怎麼一剎那就到了這樣一個鬼地方?
雖然不知道在哪裡,可是稻田鬍子知道,這一定是揚益的伎倆。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她對自己自身的條件和媚術有信心,揚益不可能因此懷疑,那麼,到底是怎麼發現的?難道是被組織出賣了?
“該死。”稻田惠子暗罵一聲,身子卻不敢有絲毫的停頓,不停的摸索著出路。
嗚嗚的慘哭聲越來越盛,稻田惠子依稀能看見血淋淋的頭顱在空中飛舞著。走了半天,最後卻回到了原地。
她本不相信鬼怪,可是畢竟是一個女人,在這樣黑漆漆的夜晚,親眼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稻田惠子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地獄,這裡一定是地獄。”稻田惠子幾乎都不敢睜開眼睛,狀若瘋魔一般的橫衝直撞。
“啊!”稻田惠子跪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絕望的長叫了一聲。饒是她神經異於常人,也被嚇的崩潰了。
她已經放棄了逃出去的希望。
跌跌撞撞一個多小時了,能走的路全都走了一遍,可是根本就沒有出口。
忽然眼前一晃,同樣如同瘋子一般的同伴出現在不遠處,臉上遮著的黑布已經不知去向,一個個衣衫襤褸,就像是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