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再是紀委的事兒了,而是交給了國安。一群便衣忙的腳不沾地,進出於各個官員的家裡。二話不說,先拷人帶走再說。
但凡底子不乾淨,或者和蔣運成有過聯絡的人,全都被叫去問了話。雙規的雙規,判刑的判刑。
一大批官員外逃,一大批落馬。還有一大批將心提到嗓子眼的看著,等著。
整個京都都陰雲密佈,一片嘆息聲。誰也不知道,被抓的,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人一旦有了權,就還想著錢。因此,有權利的人幾個底子是清白的?
顯然上面還是知道輕重,雖然落馬了一大批,但是對於不太嚴重的,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了。要不然,華夏就真的大亂了。
而京都軍區也沒閒著,這麼多人失蹤,顯然和一些首腦脫不了干係。如果沒有人給開後門,這麼多人是走不出軍區半步的。這些人也都被一一叫去問話,革職查辦。
這些人沒了昔日的輝煌和意氣奮發,有的只是落寞。直到手上帶上手銬的時候,他們才悔不當初。
但是他們能恨蔣運成嗎?顯然不能。如果不是貪心作祟,就算有三個蔣運成,也不會將他們拖下水。
報紙頭條几乎天天都是某某官員因為貪汙落馬,某某官員因為受賄雙規。那些沒事的官員,在家裡是顫抖著雙手讀報紙的。心裡一個勁的默唸著菩薩保佑。
悔悟的及時收手了,沒有悔悟的還在繼續抱著僥倖的心裡,一如之前。
······
揚益坐在去往湖北的專機上,手裡捧著一份京都早報,看的津津有味。說起來,蔣運成的逃,也算是給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至少,華夏以後不會再有那麼多貪官了。
一說起去神農架,小琪就顯得特別的興奮,那裡畢竟是他出生的地方,在那裡,他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年頭。唯一惋惜的就是,他沒能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去看看。
張老頭饒有興趣的看著蜷伏在揚益懷裡的小琪,笑道:“香兒那丫頭說這小東西通靈,我還不信。現在看來,還真的像是開竅了呢。能聽得懂人話不?”
老子能聽得懂人話,你能聽得懂兔語不?
小琪翻了翻白眼,懶得理他。
揚益笑了笑,點頭道:“嗯。它可不是一般的兔子,聰明的很。”
如果揚益告訴張老頭,說這不是兔子,而是一隻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神獸,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哦?”張老頭頗為感興趣的將小琪抱了過去,翻來複起的仔細看了個遍,笑道:“揚益啊,這可是個寶。如果部隊裡能有這麼一批小動物的話,每年在國外偵查,也不用犧牲那麼多無辜的生命了。你是怎麼得到它的,說來聽聽。”
這事以前上官香也提過一次,揚益雖然答應了下來,但是一直都沒往心上去。現在張老頭又提了出來,揚益不知道該不該應承下來。
對於現在的國家,他心裡還是有一絲抵抗的。畢竟這一次,因為他們,死了太多的人了。就如蘇怡雪。
“無意中撿的。”揚益隨口敷衍了一句,看著小琪不滿的翻白眼,忍不住笑了笑,接著道:“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什麼馴獸師之類的。它能聽懂一些人話也純屬偶然。不可能成批訓練的。”
“真是有些可惜了。”張老頭笑意盈盈的撫摸著小琪光滑的面板。道:“你不會,不代表它不會啊。它不是能聽懂話嘛。我們只要找一批這樣的小東西,透過它發指令豈不是很容易,時間長了。這無疑是一批敵人不可想象的生力軍啊。”
揚益一把奪過小琪,笑道:“老爺子,這小傢伙跟在我身邊時間長了。你可別打它的主意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不過小琪卻很意動,當老大,聽起來就很刺激。
張老頭狠狠的瞪著揚益,道:“小子,你要知道這將挽救多少人的生命,挽救多少個家庭。”
看著揚益一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表情。張老頭無奈苦笑一聲,嘆了一口氣,道:“算了,這事先放到一邊。當下是怎麼解決蔣運成。神農架這麼大,四面合圍顯然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選擇一面,而且還不能驚動他。這次,就要靠你的這隻兔子了。”
“感情您老把我拉來,是想讓我做苦力啊。那可不行,沒好處的事情我可不幹。”揚益哭笑不得的望著張老頭。
張老頭不在意的笑笑,衝小琪眨眨眼睛,笑道:“你小子,這個時候敲竹槓。也不怕老子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不是已經給過你好處了嘛,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