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益自然是不用再特別介紹,剛才在演武場上那番表演足以讓所有人都對他做了一次深刻的認識,絕不會有人敢於懷疑的他的“實力”,故意去冒犯他了。
“我就不應該來嗎?”鄧普鐸反問道。
“我還不瞭解嗎?你這傢伙,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否則,你才不會捨棄溫香軟玉,到這裡來度過一段難捱的時光。”
揚益這話倒不是信口胡謅,他相當瞭解鄧普鐸,和他一樣,這位先生是絕不願意出席這類沉悶的活動的。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完全是想要看一下真正半神級境界高手,而鄧普鐸似乎就不在此例了。
“唔,我的朋友,我絕不否認您瞭解我,但是,您卻不完全瞭解自己。”
“此話怎講?”揚益狐疑地問道。
“我親愛的揚益,相信你絕不會反對這樣一種說法,當一個男人一旦擁有了權力和金錢中的任何一樣,美女就能隨處可得,俯拾即是了。”
“唔,這個觀點雖然不絕對,倒也說得通。不過,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那麼,比起這些隨處可得的美女來,重金公子的決鬥可不是什麼時候想看就能看到的,因此我情願辜負那些美麗姑娘們的期待,前來觀摩一場激動人心的表演。”
“聽聽,聽聽!”揚益高聲說道,“這個色胚始終不負憐香惜玉之名!”
“對,揚益,你說得對!確實不負憐香惜玉之名。”一邊說著,苗天星就朝不遠處的一群婦人瞟去。
其中一人正是美豔動人的孔英珍小姐。此刻,她正被一群夫人團團圍住,在她們身後,跟著一群與她年齡相當的男性青年。
這些貴婦爭先恐後地向孔英珍和她的母親推銷自己的子侄,作為主人的孔英珍雖然不耐煩,但是出於禮貌只能耐著性子應付。
如果說對於別的女生是一種敷衍,那麼在孔英珍面前,這些大家族青年就收起了無所謂態度,表現得相當殷勤,渴望獲得這位法陣師小姐的青睞。
至於他們的母親或者姨媽之類的,看到自己的子侄動了心思,就變的更加興致勃勃。
儘管明明看出孔英珍不耐煩的態度,但是她的美貌讓這些追求者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越發彰顯了她的與眾不同……
“唔!”揚益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立即明白了苗天星的言外之意,於是說道,“苗天星,就把你的真實意思一併說了吧!”
“好吧!揚益,我就知道,像我這樣配角,永遠只能充當解說者。”苗天星打趣地說道,然後他又轉過頭,對鄧普鐸說,“老實說,你這傢伙是不是早就從你那些遍佈於龔城的眼線那裡獲知龔城最近來了一位美人兒,並且知道她的身份,這才跑到這裡來渴望一睹風采,進而俘獲芳心,以維護你玫瑰公子大名的?”
“苗天星,你的想象力不錯,但是……”鄧普鐸笑了起來,“這次,你可真成了配角。你瞧,揚益對你的解釋並不滿意。”
苗天星望了望揚益,發現後者臉上掛著那種無奈的笑容,微微沉吟一下,說道:“唔,確實是這樣的。那麼,揚益,你就來說說你的高見。”
“如果我猜的不錯,鄧普鐸先生倒不完全是渴望一睹風采而已,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目的。”
“什麼目的?”
“看熱鬧!”揚益說道,“對,就是看熱鬧。”
“昨天宗祠廣場的事情?”
“唔,苗天星,一點就通!沒錯,恐怕正是因為獲知了我和孔英珍小姐昨天在宗祠廣場上的過節,這才匆匆趕來準備看熱鬧的。”
“唉,唉!揚益啊揚益,不枉我將你引為知己,你確實是最瞭解我的人。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的確是獲知了你和孔英珍小姐昨天在宗祠廣場上的那場過節,這才匆匆趕來,靜待極品公子彰顯威名。可惜,我還是來晚了。
“原本以為,你們至少會在典禮之後為大家呈獻一場精彩的表演,不料你和那位古武者閣下都是急性子,提前決出了勝負。”
“呵!”揚益狐疑地打量著鄧普鐸,“這麼說,你早就預料到今天將要發生什麼,才特意跑來看這齣好戲的?”
“呃……”鄧普鐸尷尬地笑笑,繼而,露出追悔莫及的神情,“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終於還是錯過了。”
“啊哈!”苗天星突然打了個響指,“總還有一點讓人安慰的發現!”
“好吧,你又發現了什麼?”看著苗天星的眼神,鄧普鐸的神情立即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但是,這種表情轉瞬即逝,很快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