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偷襲他?我煉氣三層,他才煉氣二層,雖然他似乎有些怪怪的,但,我總不該那麼怕他吧?
心裡打定主意的張教,暗暗又緊了緊拳頭,雙眼冒出驚人的殺氣。這三天,張教無數次想下手殺了潘安,可總感覺心裡不安,不敢貿然下手,可謂是久經心戰啊。
張教又等了片刻,眼見潘安坐在那,動都沒動過一下。終於,張教站了起來,繞到了潘安後背,然後慢慢的向潘安靠近。
這幾天,所有的隊員都見識到過潘安的強大了,所以,張教也不得不小心對待,若是正面作戰,張教也不確定能殺的了潘安。
小心能開萬年船,張教還是懂得。所以,張教絲毫不敢大意,連呼吸也是屏住,只有十多米的距離,彷彿硬是走了n年。
張教似乎看到自己將拿著潘安的頭,用潘安的頭下酒,這個潘安,令自己這三天,睡覺都沒有好好睡上。那不時看向自己的眼光,彷彿能看穿自己一樣。現在,終於可以一雪失眠之仇了。
舉起的雙手,似乎有點顫抖了。沒有多餘的動作,張教提起雙掌,向潘安頭頂拍下。這要是擊中,就算潘安那頭是鐵做的,也要象西瓜一樣,拍的粉碎。
看起來,潘安似乎死定了,註定要被拍個粉碎。張教不由的露出笑臉來了,那是勝利的笑臉。
可是下一刻,笑臉被凝固在張教的臉。
“砰!”潘安的頭頂,突然多了一道靈氣罩,薄薄的一層,好象弱不禁風。但,張教那凌厲的雙掌碰到這曾薄薄的靈氣罩後,竟然再也不能前進半分。甚至,半寸也動不了。
潘安依舊坐在地上,眼睛研究是閉著。而張教猙獰的表情,和那依舊不肯放下的雙掌。時間彷彿定住了一樣,兩人都一動不動。如此景象,成了一幅奇特的畫面。
張教不動,是因為他楞住了。他不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事。如果說潘安早有準備,為什麼現在他依舊不動神色?如果說潘安沒有準備,那眼前又是神馬情況?
“你‘‘‘你想做什麼?”潘安嘴唇微動,身體卻依舊一動不動,害怕的說道。
張教又楞住了,潘安說的這句話,他感到好熟悉!對了,在電影裡,不是每個女主角遇到弓雖。暴時,都會說的話嗎?
這是千部不變的定律‘‘‘‘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句話,都會浮想聯翩,甚至獸慾膨脹。但,此刻由潘安說出,卻令張教象是見了鬼一樣,不,比見鬼還嚴重。
張教臉色剎時染了顏色一樣,青綠交集;你‘‘‘你怎麼‘‘‘‘‘
潘安嘿嘿一笑;”怎麼,有膽子殺我,現在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潘安談笑風聲,盤坐在地上,好象沒有看到停留在自己頭頂上方的雙掌。
張教的神色瞬息萬變,吸了一口長氣,漸漸的鎮定了下來,雙腳一彎,人已經離開了十米處,這才開口:“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也是奉命行事,要取了你的性命。”
潘安淡淡道;“是何貓何司令是吧?!”
張教點頭;“沒錯,看來你知道。他要你死,你是絕對活不了的。”
潘安大笑;“哈哈,那可未必,記著,遲早有一天,我會用他的腦袋當凳子坐,你信不信?”
張教一聽潘安的豪言壯語,不由的感到好笑。何貓是誰?且不說他修為高過潘安許多,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軍區的司令,手握重兵,潘安拿什麼跟何貓拼?
“哈哈‘‘‘‘‘‘就你?也敢和何司令叫板?就我一個人,也把你收拾了!”
“去!”一聲大喝,一把青色的小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青色的痕跡,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向潘安射來。
飛劍,又見飛劍!只有到了煉氣三層,才有實力駕御的飛劍!代表著能百里取人首級的神話!
“嘿嘿,就等著你動手,這樣才有意思!”潘安眼見飛劍兇猛,也不見動作,一道道防禦的法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出現。
飛劍頓時受阻,在空中上躍下跳,楞是找不到出路。
張教收回雙掌,又發了幾道法術。十個臉盆大的火球,憑空而現,在空氣中激烈的燃燒,燃燒的聲音,彷彿就象在耳邊一樣。又是向潘安奔來。
潘安終於站起了身,拍了拍衣服,衣服上的灰塵,也就飛揚起來。這時,一個接一個臉盆大的火球,飛速的砸來。這般大的火球,若是砸中,就算以潘安的**,頃刻間,也要被燒成灰燼。
但潘安似乎一點也不急,似乎,眼前的燃燒的火球,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