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管你是個什麼畜生!你這種下作的東西,殺了你還汙了我的劍!世上很多東西,你不能想,更不能看,記住教訓,下輩子,做個老實人,去吧!”
那使劍者推倒屍身,一腳便遠遠踢到廣場上。廣場上泛起水幕之光,頃刻間便將那具屍身完全吸收乾淨。
這個時候,一種極其強大的力量當空爆發,那個使劍者瞬間便爆裂成一團血光,轉眼間屍骨無存!
周圍一群人心中悚然!猜測,使劍者殺人後居然無故被殺,究竟為什麼?
這些人最終得出一個推斷,在這個地方如果相互殘殺,必被主宰抹殺!
餘人心思震動,瞬間正襟危坐,都變成了坐懷不亂的君子。
玄氏乃血腥皇統的捍衛者,便連一群下屬個個都是瘋子!
一旁的筵席上,正在喝酒的四老心中唾罵,卻也並不計較。他們此刻外表看來,都是一個個衣著光鮮的青年,旁若無人,嬉笑怒罵。
正喝得精彩之刻,一個身影突然飛躍而去,腳下飛點,即刻闖入陣中!
他人已遠去,此刻留下大笑餘音道:“幾位好吃,我先去了!”
“這蕭老兒一貫改不得莽撞的性子,果然要拿頭功!”
孟覺和趙信正笑罵,卻發現一旁的厄薩也不見了。遠遠看去,兩個身影在陣中前後跳躍,步步緊隨。
轟轟,兩道白光耀眼爆裂,禁制瞬間觸動爆發!
蕭德讓的身體已然被禁制鎖定,卻突然間一分為二,本體一斜向右,彈指間,又一道禁制被觸發,蕭德讓間不容髮,身形瞬間開裂為二,又向前疾進三步,在接下來的一道禁制觸動後,身形繼續開裂後,毫不鬆懈向前飛掠!
這只不過是大致一息間的事,蕭德讓已經用去數個本命傀儡。這些本命傀儡乃是他的心血所繫,傷一分,便減他一分壽元。此刻蕭德讓面色煞白,人變得蒼老無比,為了闖過這奪命的一關,他幾乎絞盡腦汁。
令人奇怪的是,一個飄忽的身影緊緊銜在蕭姓老人的後面,前後兩個人的步伐動作幾乎一致,起起落落,整齊劃一,頗是好看。每凡一個禁制被觸動後,那一團爆發的光影尚未完全消散,那後面的影子便踏足其上,那時機拿捏得妙到毫巔,以致給旁觀者帶來的錯覺便是,那人從一連串爆炸的光影中飛掠而過,帶來了竟然毫髮無傷的震撼。
那步法拿捏若然差上一分,頃刻間便會送命!
後面緊跟那人果然技高膽大!
遠遠的後面的觀望者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最後一個傀儡了!蕭德讓摸摸懷裡的心血寶物,一雙眼直視前方,就要到盡頭了,卻沒有想到這個陣法變化如此之大,竟完全是百年前的升級版,饒是他準備如此充分,已然幾乎耗盡了那數十個傀儡。
腳下的禁制瞬間觸發,蕭德讓身形再一次一分為二,在他幾乎踏上彼岸的一刻,最後一道龐大的禁制龐然爆發,間不容髮之際,蕭德讓一拍胸膛,他胸膛開裂,心中熱血激灑而出,瞬間凝聚出一具血色傀儡,禁制此刻終於轉移了鎖定目標,而他終於一腳跨上了彼岸上堅硬的土地!
便在此刻,一個身影傲笑從他上空飛過,輕輕地落在蕭德讓的前方。
“不好意思,這一次,有僭了!”厄薩神采光鮮地站在蕭德讓的前方,有些鄙視地看著這個無比狼狽的對手,哈哈一笑。他就是要刺激蕭德讓,待蕭德讓心神大亂一刻,突發重手將之擊斃。
“你這賊子!”蕭德讓目眥欲裂,他掙扎著站起來,一記老拳爆出,奔厄薩追殺而去!
“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鬼,現在的你,不是我對手,死吧!”厄薩的藍色瞳孔瞬間收縮,他手掌一按,一股大力急劇膨脹,手掌倏地一翻拍出,在幾乎擊中蕭德讓胸膛的一刻,竟然莫名其妙地頓了一頓!便在此時,那記老拳的力量居然爆發了十多倍,砰地一聲擊中厄薩的身體!
厄薩的身體在空中翻卷數圈後方落在十丈開外,一縷鮮血溢位口角,此刻看似受了重傷。
厄薩訥訥道:“你,這,這究竟是…是怎麼一回事?”
蕭德讓仰天哈哈大笑道:“一報還一報,厄薩,百年前我吃了你的虧,如何能二次再中你的詭計?你的緣空步法妙絕天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在我的後面?”他大笑著,忽然連咳數聲,吐出一口大大的暗血,勉強道:“你起先中了我伏在路上的血傀詛咒,時下又中了我的幽冥毒手,賊子,納命來!”
他恨極厄薩,此際殺手迭出,便要在最短一刻斬草除根!否則趙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