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也要強壯得多,只是亂晃了兩下後就穩住了身子,平穩地漂浮在空中。
然後諾曼看到,陳清河縮了一下脖子,緊緊閉上了嘴巴,隨後雙翼大張,猛地向前一探脖子,嘴巴也張到了最大,一股近乎於純白色的火焰從它的嘴裡噴了出來!
這道火焰並不長,最多也就六七米,卻極為耀眼,可以說是杜阿拉此刻附近的空間中最閃耀的存在了。而在陳清河嘴裡噴射出來的這道純白火焰的作用下,諾曼隱隱覺得它前面的那片空間看著有點問題。
那片空間隱隱扭曲,瞧著像是被燒化了一樣,而接下來陳清河的舉動讓諾曼知道他的感覺沒有錯。
陳清河忽地閉嘴,把那道純白色的火焰吞回了肚子裡,同時雙翼一揮,整個龍向前飛了過去,再沒有任何阻礙。
那道無形的屏障確實被它的這純白色火焰給燒化了!
這招厲害,連禁咒的起勢階段都能給破了,實在兇猛。
諾曼心中大讚,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牢牢盯緊了陳清河的身影,不敢有片刻放鬆。
現在能不能阻止阿道夫他們把眼下的這個禁咒施展出來,就全看陳清河的了。
見到陳清河破了無形屏障繼續飛了過來,那三位白袍法師的臉上還是沒有變色,只不過不知不覺間在空中挪動了一下位置:原來他們三個是平行漂浮的,現在一個人上浮,兩個人下沉,在空中隱隱呈現出了一個立體的“品”字型站位。
而“品”字的最上面那一位,正是最靠近陳清河的一位。
那是除阿道夫外的另外兩位白袍法師中的一位,看著四十多歲,面色木然,面板乾枯,一雙眼睛耷拉著,彷彿永遠也睜不開來一樣。
此刻這位法師除了像另外兩位一樣繼續唸咒外,雙手還緩緩伸出,在面前慢慢擺動起來,比劃出一個又一個的手勢。
隨著這位法師的手勢,陳清河的飛行勢態突然又是一頓。
他的前方又出現無形的屏障了。
有了剛才的經驗,陳清河現在應對起這種狀況來就駕輕就熟了,深吸一口氣後,又是一道純白色的火焰噴出,花了兩秒鐘的時間順利地把面前的屏障給燒化了,雙翼一展,往前飛去,可是它的雙翼這一下揮出還沒收住呢,它的身形又停了下來。
前面又出現無形的屏障了!
陳清河再噴火過去燒,然後再出現,再噴火……
就這麼反覆了三四次後,陳清河和那三位白袍法師的距離沒有拉近多少,他從嘴裡面噴出來的白色火焰倒是弱了許多即使是遠遠作為旁觀者的諾曼都能看得出來,陳清河最後一次噴出來的火焰和第一次從顏色上來說已經相差極大了,黯淡許多。
這火焰顯然也是陳清河的一個殺招,威力雖大卻不能多用,就用了這麼兩下感覺就快不行了。
諾曼都能看出來這點,作為當事龍的陳清河自然比他更要清楚的多,於是在最後一次噴火之後,他雙翼一展,身子一晃,正要向前方飛去,卻是突如其來地忽然來了一個大拐彎,向著右側飛了出去,衝著諾曼的方向飛來。
陳清河和那三位法師之間的道路屏障重重,但是他通往諾曼這邊的道路卻是暢通無阻,雙翼揮了兩下就飛到了諾曼身前,喊了一聲“退後!”,然後嘴一張,那已經頗為黯淡的白色火焰重又出現,在空中炙燒起來。
其實不需要陳清河的提醒,諾曼已經看出來他想要幹什麼了,所以在陳清河的那一聲“退後”出來之後,他早已經閃到了最後邊,緊緊貼著另一邊的屏障。
白色火焰在空中炙燒了兩秒鐘後,突地火勢一漲,又伸長了幾分。
這是燒化了。
白色火焰噴了進來後,諾曼瞬間感到周圍的溫度都驟然上升,自己這經過《葬日心經》改變的軀體都有了強烈的乾燥灼燒感,這才對於這白色火焰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
不過還好,在燒化了空間屏障之後,陳清河立馬把白色火焰吞進了肚子裡,隨後飛到了諾曼面前,一個急轉身,把背部露給了他。
“上來!”
諾曼也不磨嘰,直接向前一個直衝飛到了陳清河背上,站在兩個犄角的縫隙間,伸出手來牢牢抓住了面前的一個犄角。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陳清河雙翼一揮,整個龍向斜下方飛去。
而一邊飛,陳清河的聲音還一邊在諾曼的耳畔響起。
“怎麼會有海族在這裡?!據說海族有一門脫胎自《趕海心經》的秘法,可以讓幾位法師的力量呈幾何倍數的增加,他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