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著面前的奶酒,一邊欣賞著這大漢的刀削手藝。
“這不是那個胖墩嗎?”馮楚楚手指著削羊肉的大漢,驚異地對拓跋靖說道。
拓跋靖順著馮楚楚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點頭說道:“是!就是他!”
“他怎麼來了?”馮楚楚喝了杯奶酒,好奇地說道。
“他是陛下的御廚,估計是跟著伺候陛下來的!”拓跋靖揣測道。
“嗯!是有可能!”馮楚楚嘟著嘴,點頭連連稱是。
“這羊羔果真是肉嫩!味道不錯!”拓跋弘突然讚不絕口地說道。
“味道不錯!陛下就多吃點!”馮清如嫣然一笑,溫柔地說道。
“是!”拓跋弘微笑著點頭。
抱嶷會心地端著一長盤,呈上一隻烤得金黃的羊腿。
這羊腿冒著焦油,散著香氣,偶爾還飄出幾縷輕煙。
拓跋弘看著抱嶷呈上的羊腿,兩眼放光。他驚喜地看著抱嶷,興沖沖地說道:“快!給楚楚送去!讓她嚐嚐!”
“是!陛下!”抱嶷又端著長盤,轉而走至馮楚楚的跟前。
“郡主!這是陛下讓奴才送給您的,說是讓您嚐嚐!”走至馮楚楚面前,抱嶷雙手託著長盤,恭恭敬敬地說道。
“給我的?”馮楚楚驚異地看了一眼抱嶷,又懷疑地看了看拓跋弘。
一眼瞥去,拓跋弘正對著她,點頭微笑。
馮楚楚又瞥了一眼周圍,她看到李鸞羨慕嫉妒的眼神,受寵若驚。
四下這麼多人,竟然只有她得此恩寵。
“原來真是陛下賜給我的!”
馮楚楚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
“是!正是陛下賜給郡主的!”抱嶷埋著頭,鄭重地重申了一遍。
“好了!放下吧!”馮楚楚笑嘻嘻地看著抱嶷,輕聲說道,“謝謝抱公公!”
“郡主客氣了!”抱嶷輕柔地說完,轉身又走向拓跋弘。
馮楚楚目送抱嶷離去。
拓跋靖看了一眼馮楚楚,又看了一眼拓跋弘派人送來的羊腿,心裡起起伏伏,越發不安。
難道陛下真的喜歡楚楚?
他心裡這個念頭,讓他久久不能平復。
“給!”
正在拓跋靖沉思之際,馮楚楚卻切下了一塊腿肉,盛在盤中,遞給了拓跋靖。
“哦!謝謝!”拓跋靖回過神,急忙點頭回復。
“嗯!這羊腿果真是不錯!”馮楚楚手抓起一片切好的腿肉,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嚼完,交口稱讚道。
拓跋弘呆呆地看著馮楚楚,心思卻不在吃上。
“你怎麼不吃啊?”馮楚楚好奇地看著拓跋弘,問了一句,接著又用柔唇舔了舔玉指。
她這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靖哥哥?!”馮楚楚扭著頭,蹙起了眉。
拓跋靖本想在欣賞一會兒,可是卻被馮楚楚打斷了。
“我不太餓!你吃就是!我看著你吃!”拓跋靖讓出盤中的腿肉,傻兮兮地說道。
“你不吃?”
馮楚楚更是迷惑了!
拓跋靖點了點頭。
這麼好的腿肉不吃,豈不是暴殄天物?
想到這,馮楚楚接過了盤,手抓起盤中的腿肉,故作聲勢地說道:“你不吃,我可吃了!”
她想嚇他一下!
“你吃吧!我看著就行!”
拓跋靖根本就不害怕!
“好吧!那我吃了啊!”馮楚楚吐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說道。
“嗯!”拓跋靖笑嘻嘻地又應了一聲。
隨後,馮清如又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席上,拓跋弘注視著馮楚楚的一舉一動。他看馮楚楚饒有趣味地吃著自己送地腿肉,滿意地笑了笑。
“陛下!光是喝酒吃肉,臣妾覺得~實在是太無聊了!不如,我們玩些個遊戲,一起助助興!”李鸞坐在席下,興沖沖地說道。
她最受不了這麼無聊了!
“遊戲?”拓跋弘即刻提起了精神,興趣盎然地問道:“什麼遊戲?”
李鸞被拓跋弘反問了一句,突然頓了一刻。她思慮了幾秒,而後興致勃勃地說道:“臣妾看,這片空地正大,如果讓人進來跳支舞,或者摔個跤,以比藝受賞罰,肯定會比現在有趣!”
李鸞腦子倒是轉的挺快。
“摔跤?——這主意不錯!”拓跋弘首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