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一點,暫時的,不要那麼清醒。”
林朗還是沒有動,於是阿染笑著,把針管和錫紙放到了她的手心:“相信我,這個絕對比酒管用。還是在擔心,你的意中人會失望?呵呵,如果他會,又怎麼至於把你弄到這個地步。”
林朗飄忽一笑,拿起了針管:“是,他不會。他走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第二十七回
他撕裂了我的衣裳。
光潔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有止不住的戰慄。
於是我微笑,喊,林射,林射。
——————朗兒日記
林朗握著針管,眼底有朦朧的醉意,唇邊是飄忽而自厭的笑,有推門聲響起,她也沒在意,只是低頭拉高自己的衣袖。
針頭即將沒入肌膚那一刻,她的手被按住,是聶湛。他抽走了她手中的針管,表情很淡。
阿染的神色變了變,隨即幽嫵笑著,吟吟開口道:“聶哥,小妹妹口味不小呢,給了她粉的,她卻一來就挑這個。”
聶湛沒有看她,他對著林朗淡淡開口:“你想玩什麼都可以,這個不行。”
林朗自厭的笑笑,也不理他,低頭展開了手中的錫紙包。
聶湛也不再說話,直接伸手探向她手中的錫紙包。
林朗卻握緊手心收回了手,抬眼對他笑:“你哪位?”
想想,他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一種暗色的習慣,習慣在夜裡,藉著秘密,微暖蒼涼。
他暗黑的眼底沒有一絲可以解讀的東西,唇邊卻勾出一個涼薄笑影:“你說呢?”
她還是笑笑,帶著微燻的醉意,和濃濃的自厭,有種不真實的美麗,驚心動魄。
拉開揹包,取出錢夾裡的信用卡,笑道:“聶教官擔心我付不起錢嗎?”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身體裡,血液中,所有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止不住的變得尖銳。
聶湛也笑:“付得起的人很多,那也要看我願意。”
她有些頭暈,卻依然笑靨如花:“送上門的生意都不做嗎?”
聶湛笑笑:“至少現在是。”
說完,也不再廢話,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一根一根扳著她的手指。
林朗用力的想要抽回,可是他握得很緊,力道大得仿若可以捏碎她的腕骨。她開始用另一隻手死命打他,甚至用腳,用牙齒。
可是聶湛卻紋絲不動,只是拿過她手心中的錫紙包,放手,任它掉到地上,再踩住,輾轉了幾下。
他鬆了她的手,她有些發狠的看他,連笑也沒了。
俯身,拾起之前掉落的針管,連位置也不找,狠狠的就要紮下去。
下一秒,聶湛已經狠狠的一耳光扇來。
他的力道很大,半絲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
林朗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手中的注射器沒能握住,身體也站立不穩,撞到了床旁的矮几上,酒杯碎了一地。
聶湛上前,狠狠捏住她精緻的下顎:“別把犯賤當真愛,要犯賤也別在我面前。”
唐利風聽得聲響,推門進來,一眼便看到這個場景,林朗的手被碎玻璃劃破,鮮血涔涔,而聶湛顯然看到,卻沒有半絲反應。
阿染在一旁冷眼看著,神情裡有些嫉恨的意味。
他怔了一下,然後開口:“哥……”
話沒說完,聶湛已經打斷了他,聲音裡有著鮮有冷怒。
“出去。”他說。
唐利風不再說什麼,拽了阿染出門,也不顧她是不是願意,縱然面色如常,心底卻是詫異到了極點。
門合上,林朗痛得要死,卻只是輕輕淺淺的笑了。
想想,她從小到大,被那樣的寵著,連句重話都沒人捨得說她,現如今,短短几個月內,卻連捱了兩個耳光,還都是,不相干的人。
算不算是流年不利呢。
林朗伸手推他,笑了笑:“總有人願意做我的生意。”
聶湛微微眯起眼:“什麼都不在乎了是吧?好,我幫你。”
他手一揚,猛地撕裂了她的衣服。
衣釦散了一地,響聲不絕。
肌膚驟然暴露在空氣中,止不住的顫慄,林朗驚叫一聲,死命的掙扎。
而聶湛,趁勢放肆的吻住了她,口舌之間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