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緊緊地抱了一下,心裡說:你從來在我懷裡都是睡得這麼死的啊,傻姑娘。
小廳的空氣畢竟不好,既然芳華醒了,兩人就起身回學校了。
此時天色僅僅是微明,路上幾乎看不到行人。戶外清冷新鮮的空氣讓芳華精神一振,她不由來了興致。
她笑吟吟地問嘉輝:“想不想聽我唱歌啊?”
嘉輝的眼睛也滿含笑意:“好啊!”
芳華一邊走,一邊甩著兩人拉著的手,輕輕哼唱起來:
“你曾對我說,相逢是首歌;
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綠色的河。……
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
分別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火。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
心兒是永遠的琴絃,堅定也執著。”
這歌的旋律簡單,嘉輝只聽芳華唱了一段就會了,再聽了第二段就記下了歌詞。
芳華唱完了,偏頭問他:“好不好聽?”
“好聽。”
“再來一首,要不要?”
“要!”
“真乖!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嘉輝很鎮定地說:“那當然,你是我老婆啊!”
芳華抱著胳膊做了個發抖的動作:“額,好肉麻啊!”
嘉輝笑了,也不說話,只是拉著她的手繼續走回學校。
芳華的畢業手續簡單,嘉輝的出國手續是病理科和醫院給統一辦理的,兩人忙裡偷閒回木城看嘉輝的爺爺。
爺爺聽說兩個人訂婚了,很高興。但是看到芳華手上戴的那個簡單的戒指,可把老人家氣壞了。
他嘮叨著孫子太不守規矩了,說是按古禮,給人家閨女下聘禮必須要有“珠翠、首飾、金器”。這孫子倒好。珠翠首飾都沒有,就拿個沾了點邊的“金”圈圈,就把芳華打發了。
爺爺一邊罵嘉輝,一邊往裡屋去了。
嘉輝不敢吱聲,芳華也吐了吐舌頭。
不一會兒,老人家抱了個小小的木盒子出來。開啟來,裡面有一個金鐲、一個玉鐲。說是嘉輝奶奶留下的,原來還有一對玉鐲給了嘉輝媽媽,這剩下的都送給芳華。
鐲子的樣式看著古舊,但芳華知道這是爺爺的信任和承認,是必須要收下的。不過,她一邊收下,一邊想;這東西我肯定是不會戴出去的,只有當傳家寶了。
不料,後來在成都,姚阿姨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