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本來莊嚴肅穆的場子裡,墨綠色的帽子此起彼落地飛舞起來。
學員們也都興奮地嗷嗷叫起來,哈哈笑起來。
芳華在人群中,也笑得既歡暢又狡黠:對嘛,這才是畢業典禮的樣子
臺上的眾位領導對這個意外,倒也沒有生氣,反而被這些學員的激情飛揚感染得微笑起來。
不過,甩了幾下帽子後,麻煩來了。
剛才每個人的帽子都甩了出去,有的還隨便接個掉下來的又甩了出去。
過癮是過癮了,但現在,哪個是自己的帽子啊?
什麼?都是貝雷帽,隨便拿一個就是了嘛
拜託,貝雷帽最挑大小型號的,大了小了戴起來都難看。何況,別人戴過的帽子,自己戴,總還是不安逸噻
於是,大家開始在場中,四處尋找著自己的那頂帽子。
有的人在帽子裡面寫了名字的,到處問,到處找,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帽子。
有的人沒記號,就只好撿個沒人要的帽子回去了,型號有些不對頭也就在所難免了。
狡猾的還是芳華,她最早甩帽子,當然接住了自己的。後來,她就只看別人甩,自己沒甩了。
所以她這個始作俑者,一邊用貝雷帽扇著風,一邊樂不可支地看著周圍人忙亂地找帽子
嘉輝走了過來,伸手捏了捏芳華的鼻子:“就會調皮搗蛋”
芳華把自己的帽子遞給嘉輝:“你也甩一個”
嘉輝看著芳華,笑了笑:“好啊”
然後他握住芳華的手說:“來,一,二,三”
芳華的手被嘉輝帶至高處,一鬆手,那帽子再次高高飛向了夏日的碧空。
正文 一百九十六、進修
一百九十六、進修
畢業典禮後的安排,中午是應屆的畢業生們聚餐,下午和晚上是科裡聚會為本屆的幾名畢業生慶祝。
芳華就讓嘉輝下午自由活動,可以去逛逛市場什麼的,然後她明天沒事了,兩人再一起逛。
梁光明教授已經從行政主任的職位上退下來了,但是在科裡和院裡的威望還在,說話還是管用的,所以嘉輝這次調動的事情辦得還算順利。時院長都出面給開了綠燈,將本來應該在單位單位工作三年的規定,都改到了一年。
要不是“上面有人”,像嘉輝這樣的,醫院花了錢培養的人才,要想調走,還是很要費一番周折的。至少,違約金什麼的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嘉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