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商務車的車mén滑開,跳下五六個jing壯大漢,當前一人,手裡提著一根bāng球棍,叫囂道:“哥幾個,就是這輛車了,給我砸!”
司機趕緊推mén下車,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他根本不認識對方,不知道哪裡得罪這夥人了。
這麼大的動靜,曾毅不可能不知道,他也走下車去,往前幾步,呵斥道:“我警告你們,不要luàn來!當街砸車,後果你們要想清楚!”
bāng球棍一看曾毅,立馬一招手,喊道:“就是這小子了,老子堵你大半天,可算等到你出來了!”
曾毅納悶,他以為這些人是奔著這輛車來的,要麼是司機,要麼是駐京辦的某位領導跟這些人有過節,沒想到這些人卻是奔著自己來的。
“媽的!哥幾個,給我揍!”有個*平頭叫嚷著,“敢調戲豪哥的nv人,我看這小子是活膩了,今天非得給他鬆鬆皮不可!”
說著,*平頭搶先過來,抬起一腳,就奔曾毅的小腹踹了過來。
曾毅只是往前一欺身,*平頭的腳就踹了空,曾毅一腳跨到*平頭的面前,盯著他的眼睛,道:“我警告你,人不能luàn認,話不能luàn講,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平頭被曾毅的氣勢一下給鎮住了,他甚至沒看清楚曾毅是怎麼閃到自己身前的,這要是趁機給自己一刀,自己早都被捅死了,他就急急往後退了幾步,躲開曾毅的壓迫,以及那凌厲的目光。
bāng球棍此時一棍砸在駐京辦的車上,發出“咣”的一聲巨響,車前蓋立時被砸出個大坑。
“馬皮地,丫還嘴硬!你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認得,不認得你,也認得你這車!我的nv人你他媽的也敢調戲,老子今天就讓你後悔褲襠裡不該長那根玩意!”
說著,提著bāng球棍就走了過來,身後幾個大漢,也是摩拳擦掌,準備來個群毆。;
司機這時候哪能慫啊,他幾步站在曾毅面前,張開胳膊將曾毅護在身後,喝道:“你們知道我身後是誰嗎,告訴你們,今天你們敢動手,就準備吃牢飯吧!”
“你給老子滾開吧!”bāng球棍一抬腳,就把司機踹了個趔趄,“老子是嚇大的嗎!”
司機小肚子上捱了一腳,痛得臉都發白了,但還是站在曾毅面前,道:“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我豁出去了,看你們敢怎麼樣!”說著,他對後面的曾毅道:“曾主任,我攔著他們,你趕緊跑吧!”
“跑?吃屎去吧!”bāng球棍一棍子就朝司機的腦袋揮了過來。
球棍轉眼就要砸到司機的頭,司機驚得都忘記了躲,只是下意識把眼睛閉了起來。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司機感覺自己被壓得低了幾分,然後身子猛往後飄,等睜開眼,他已經站在了曾毅的身後。
司機一看自己沒事,還要爭著往前,道:“曾主任,危險啊,我跟他們拼了!”
曾毅一把攔住他,道:“他們是衝我來的,跟你沒關係,你往後站!”
bāng球棍一下擊空,那人也是有些吃驚,明明看到砸中了那司機,怎麼一眨眼就被躲開了。
曾毅往前兩步,負手站在那裡,冷冷問道:“誰指使你們的?現在講出來,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
這裡是什麼地方,大名鼎鼎的御宴宮,進出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普通的人哪敢在這裡惹事!二十米遠的地方,站著的就是御宴宮的保安,他們清楚客人的身份,卻不為所動,就這樣看著這群人在mén前鬧事,這還能不說明問題嗎,這是有人指使啊!
bāng球棍看曾毅識破了,也不多囉嗦,“就是老子指使的,揍的就是你丫!哥幾個,一起上!”說完,棍子舞出一陣風,朝曾毅就砸了過去,其他幾位壯漢,也一起衝了過來。
此時御宴宮又使出一輛跑車,在mén口只是一頓,隨即加速離開。車裡的正是常俊龍,這些人就是他nong來為難曾毅的,不過現在他已經沒心思理會這事,他接到電話,家裡老爺子心臟病再次發作,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他現在心裡惶恐得厲害,老爺子發病,多半就是因為自己的那句話。
司機心眼活,看對方人多,就趕緊撥電話報警,短短几句講清楚地方,就掛了電話要衝上去保護曾主任。誰知一撩胳膊,他卻傻眼了,就打電話的工夫,那些嚷著要揍曾主任的人,就全部躺倒在地,抱胳膊的抱胳膊,抱腿的抱腿,一個個哭爹喊孃的,那些胳膊腿全都軟綿綿,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