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扒菜,誰也不再提喝酒的事了,只是心裡很憋氣,來之前,想好了要怎麼怎麼收拾對方呢,這傢伙可好,一上來反倒讓對方給先收拾了,今天的這個山頭,看來不好啃啊。…;
飯桌上聊了兩句,曾毅也大概知道湯衛國這個處長是幹什麼的,他是榮城警備司令部警備處的副處長,負責處突,眼前這些個光頭,都是他手下尖刀小組的成員。
一般的突發事件,是不會動用軍方的警備力量,有地方上警方的防暴大隊和特警來負責處理,處理不了的話,還有武警部隊的特警支援,能夠動用到軍方警備力量,那麼這個突發事件的層次就很高了,湯衛國手底下這個尖刀小組,那都是兵王中的兵王,用來專門對付那些具有極高軍事素養、又武裝到牙齒的恐怖分子。
作為精銳中的精銳,老三竟然被曾毅一拳打傷,這些心高氣傲的兵王,哪個受得了,就連湯衛國本人,昨天聽到訊息的第一時間,都衝過去要幫自己的兵找回場子。在拳頭上栽了跟頭,還要再從拳頭上找回來。
緩過勁來,就有光頭站起來,“曾大夫,聽說你功夫不錯,能不能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
“坐下!”湯衛國一豎眉,“八輩子改不了你個土丘八,飯桌上只管吃飯喝酒!”
湯衛國很生氣,老子找你們來,是來幹架的嗎?不提老三的事,難道你們連個喝酒的由頭都找不出了,非得提這打打殺殺的事,老子都幹不過對方,你就能行了?
曾毅笑道:“都是些治病的功夫,幾位大哥想看的話,那小弟我就獻個醜。”曾毅偷換了個概念,光頭又沒說什麼功夫,治病的功夫,也是功夫嘛。曾毅也看出這些光頭一肚子的不服,自己今天要是不露上一手的話,怕是這些傢伙都會把不服發洩在喝酒上,自己就是再能喝,也頂不住這些多人的群攻。
湯衛國拿眼看著曾毅,心說這小子又打什麼主意。
曾毅伸出左手,他左手的中指上,戴了一枚金戒指,戒面還是六瓣的梅花。只見他掐住那朵梅花,緩緩一拉,竟然就把梅花拉了起來。
眾人大感奇怪,細細一看,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一枚戒指,而是一根金針纏繞在中指上,形狀類似戒指罷了。金針細若毛髮,整根拉起來,竟然長達尺許,那朵梅花,正是針尾。
曾毅笑道:“這根金針,我平時都隨身攜帶,現在科技先進了,用的都是不鏽鋼的針,容易入針,這針我爺爺傳給我的,想要用它扎針,沒有點功夫是不行的。”
“這麼細,能扎進去面板嗎?”。
湯衛國大眼圓瞪,他拿過那根金針,在自己的面板上紮了兩下,發現一碰就彎,根本就扎不進去。
光頭們也都拿過去試了試,沒有一個能扎進自己的面板。
曾毅笑道:“在座的都是銅皮鐵骨,就不要折磨這根金針了!”
金針再次回到了曾毅手裡,他掂起金針,輕輕一捋,金針頓時變得筆直,曾毅用右手捏著針尾,那根金針在空中微微抖動。
只見曾毅猛吸一口氣,右手往下一紮,金針的頭部就進了酒桌的桌面,而金針卻不彎不折,曾毅再使勁慢慢地捻,金針就繼續往酒桌裡走,不到一會,金針就穿透了三公分厚的桌面。
眾人大駭,這幾乎相當於是拿頭髮絲去扎桌面了,要比力氣,眾人覺得自己可能會勝曾毅一籌,但比這份陰柔的功夫,大家卻一個人也比不上了。
人的面板,韌性非常大,再加上有的人肌肉發達,比如眼前這些光頭,一旦他們肌肉繃緊,注射用的鋼針有時候都扎不進去,更別提針灸用的針了,扎進去多半也得斷在裡頭。曾毅小時候為了練好這針灸的功夫,可是沒少下苦,最後練到連刀割不進的野豬皮,他也能一針而透。
今天他露的這一手,是實打實的針灸功夫,雖然不能用來打架鬥狠,但也把眾人給震住了,心裡在想,要是給這小子手裡換上一根鋼針,他豈不是要鐵板戳幾個洞。
有了這一手,大家就不好再提比試身手的事了,人家已經很明確地劃下道了,除非你也能針把桌面扎透,否則人家可能連線招的機會都不給。
“曾老弟這手本事,神乎其神啊!”湯衛國本身就是高手,自然知道這一手所代表的含義,絕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啊。他舉起酒杯,“來,我們大家敬你一杯,就為你這份針灸的功夫!”
光頭們一聽,心知肚明,今晚的拼酒計劃,多半是要破產了。不過大家現在對曾毅,也不似剛才那麼牴觸了,也罷,就算不搞酒海戰術,難道我們還怕了你不成嗎。今晚就你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