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可就浪費了這個天賜良機了啊。
喝道最後,陳龍突然暈暈乎乎自己扶著桌子站起來,道:“我兄弟第一天升官,就有人敢搗亂!媽的,不喝了,我要回去好好地審一審這兩個狗日的,給我曾毅兄弟出氣。”
說完,搖搖晃晃就往外走,沒走兩步,一頭撞在牆上,倒地之後,坐在那裡就站不起來了。
在場酒量最好的人,反而是今天唯一的女性韋向南,她也沒比任何人少喝,可依然頭腦清醒,臉色不變,不愧是部隊大院裡走出來的。;
韋向南看陳龍喝成這樣了,就知道今天差不多了,她舀起電話,叫了人過來幫忙。
等把這幾個人都送上車,韋向南又舀出電話,“光頭嗎?你們湯處喝多了,你去幫他辦件事……”
第二天曾毅醒來,就發現時間不早了,匆匆洗漱後趕往衛生廳,到了衛生廳門口,就遇到同樣來晚了的郭鵬輝。
“郭局,早啊!”曾毅笑著。
“哈哈,你的酒還沒醒呢?現在可不早了啊,我們還是趕緊上去吧!”
兩人相視一笑,一同走進了衛生廳的大樓。
杜若來到辦公室,喝了杯茶,慢條斯理把今天的《南江日報》看完,才給陳龍打了個電話,“差不多了,放人吧!”
他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和袁文傑翻臉,只是透過這種方式告訴袁文傑,自己對於他手下的人在政府機關鬧事的行徑,非常不滿,如果再有下一次,自己就會公事公辦了。同時這也是在告訴袁文傑,自己是站在曾毅這邊的。
袁文傑給杜若打過電話後,本以為人立刻就會被放回來的,誰知道等到第二天,也沒看到人回來,他這才想起,曾毅和杜若的關係好像原本就非常不錯。
“媽的!”袁文傑心中惱火,杜若竟然為了一個小醫生,連自己的面子都敢掃。
自己的人被打了,而且還被抓了起來,自己打過招呼之後,卻把人撈不出來,這要是傳了出去,肯定要被別的衙內給看扁了,堂堂常務副省長的公子,面子竟然如此不管用,這是袁文傑所接受不了的,也是他極度惱火的原因。
他們這些衙內出來混,最講究的就是個面子,寧可破衣爛衫,也絕不能栽了面子。
袁文傑一臉陰沉地站在窗戶邊,望著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流,再等一會吧,如果杜若真的敢不放人,那自己就要給他好看。
就在袁文傑要喪失耐性的時候,疤臉和黑瘦的矮個子回來了,兩人鼻青臉腫,滿頭是包,黑瘦挨個的胳膊還掉在那裡呢,一進門兩人就開始哭訴:“袁總,這事絕不能就這樣算了,派出所的人太不是東西了,他們明顯是不把您放在眼裡,我們報了你的名字,他們竟然對我們拳打腳踢。”
袁文傑又不是傻子,他知道這兩人是在故意挑唆,想慫恿自己為他們報仇,當然,他現在也明白杜若的意思了。
“啪!”
袁文傑回頭一個巴掌,甩得兩人都閉了嘴,“別以為你們做的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讓你們兩個去舀藥的,不是讓你們去政府機關威脅國家幹部的!”
疤臉捂著臉不再說話了,心裡卻是詫異不已,這不是袁文傑的性子啊,他從來都不是個肯吃虧認栽的主啊。
袁文傑心中怒火已經燒到了極點,卻不得不剋制,他要考慮和杜若翻臉的後果,面子是自己給的,同時也是別人給的,杜若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雖然袁文傑並不相信杜若真的會為了一個野郎中和自己翻臉,但卻不得不給杜若這個面子,真要是得罪了手握暴力機關的杜若,對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好處。
何況,袁文傑現在還不能和曾毅翻臉,自己的病還要等著對方來治呢,對方又在保健基地籌備組具有一定的話語權,這項工程,自己是志在必得。
袁文傑惡狠狠地盯著兩個手下,“今天你們要是再舀不到藥,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袁文傑此時的眼神駭人至極,他們明白,今天要不是舀不回藥,等待自己的,絕不是不用回來了那麼簡單。
“啪!”
等兩個手下出去,袁文傑氣得將桌上的一個花瓶砸爛在地,他還從沒受過這樣的氣呢,竟然回被一個野郎中給舀的死死的。
正在發火呢,電話響了,是顧迪打來的,他在電話裡陰陽怪氣道:“袁少,聽說你的人被曾毅給打了,哎呀,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都是自己人,何必呢!回頭我擺酒,為你和曾毅說和說和。”
袁文傑冷哼一聲,他早料到顧迪這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