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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崔士英把老家的宅子重新修了一下,一來給自己的老母親養老用,二來退休之後,自己偶爾也可以回去住住。宅子落成的那一天,按照當地的風俗,要在大門口鎮兩尊石獅子,結果他弟弟崔士傑跑來搗亂,因為兩家是對門,崔士傑就說這邊的獅子口太大了,會把自己家的運氣都吃光,鬧到最後,崔士英的門口就只放了一尊石獅子。
顧明珠當場氣倒,回來之後大病一場,從此再也不回崔士英的老家去了。她只要想起自家嶄新的大門口,獨獨放著一隻獅子,心裡就會莫名火氣,然後就犯病。名仕大廈的下面,原本也有兩隻鐵獅子,後來讓顧明珠給拆走了。
曾毅這才知道了事情原委,心說不犯病才怪,門口的石獅子,是一戶人家的臉面所在,如果有人只准你家門口放一隻石獅子,你會怎麼想,說不定都要拼命呢,更何況是顧明珠這種特別講究體面的人,崔士英弟弟的行為,幾乎是在打顧明珠的臉,而且打完之後還擺在大門口,讓所有的人都去看。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叫顧憲坤,而不是崔憲坤。”曾毅說到。
顧憲坤有些難堪,但還是點了點頭,道:“是家母強烈要求改的,她不想我再跟老家的人有什麼瓜葛。”
曾毅嘆了一句:“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皇帝家也不例外。”
這句話說到了顧憲坤的心裡,要是換了別人,可能母親也不會病到如此嚴重,正因為那是父親的家人,母親才只能落了個生悶氣的下場,有委屈,還無處去申訴。
兩人吃完飯,就朝樓下走去,曾毅在心裡琢磨著要怎麼去治顧明珠的這個病。俗話講,無情草木不能治有情之病,這個病是既然是從氣上落的根,還得從這方面入手去解決啊。
“明空大師!”顧憲坤突然站了下來,跟人打著招呼。
曾毅抬手去看,發現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和尚,長得白白淨淨,看起來一團和氣。和尚的身後,還站了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長得身寬體胖,十根手指帶了八隻金戒指,一看就是個暴發戶的模樣。
“是顧施主,有禮了,有禮了!”明空站下來施禮,慈眉善目。
“不知道明空大師也在這裡用飯,不然應該早點過來見禮的。”
明空客氣了兩句,關切問道:“令慈的病,最近好些了嗎?”
顧憲坤一指身旁的曾毅,“這位是曾先生,是我剛請的大夫,正要過去為家母診治呢。”
“請大夫有什麼用!”明空身後的暴發戶突然插話道,“你在靈覺寺向佛祖許個願,然後再請明空大師教你誦一段經,再難治的病都會好。”
暴發戶來了精神,道:“知道我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嗎,我就是來還願的。我那個寶貝乖兒子,從小就愛生病,打個噴嚏就能感冒,甩甩胳膊都能脫臼,後來明空大師讓我在佛祖面前發了願,又教我兒子念一段經文,這才唸了三個月不到,身體就好了。”;
曾毅大感奇怪,唸經也能治病嗎,他就問道:“請問誦的是那段經文?”
暴發戶伸出五根手指,“很簡單,就五個字:噓、呵、呼、嘶、吹!每天快走一千步,然後把這個五個字大聲誦讀一百遍。”
曾毅一聽,頓時笑了,他朝明空拱了拱手,“沒想到大師還是位醫道高手。”
明空面色明顯一滯,隨後恢復常態,唱了一聲“阿彌陀佛”,道:“我哪裡會什麼醫術,那都是這位施主佛緣深厚、誠心禮佛的福報。佛祖顯靈,世間一切疾病,皆能化解。”
“對,就是佛祖保佑!”暴發戶喜不自勝,道:“明空大師,我準備再拿出一百萬,在佛前供一盞長明燈,您看可好?”
“阿彌陀佛!”明空一臉高深莫測,“善哉,善哉!”
曾毅笑了笑,就朝明空大師告辭。
出了樓,顧憲坤問道:“曾理事,你知道明空大師那段五字經的意思?”
曾毅反問:“你以前見過這樣的經文嗎?”
顧憲坤搖著頭,“我也算是從小就誦讀佛家經典的人,但從沒見過這樣的經文。”
“這就對了。老和尚的法子,跟佛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個叫做五臟排毒法,源自於黃帝內經。具體的方法,就是先深呼吸,然後用盡氣力去喊出那五個字,一次只喊一個字,這樣就可以分別將體內五臟中的毒氣排出,如果長期堅持下去,可以起到改善體質的作用。”曾毅笑了笑,“那個暴發戶的兒子,估計是從小嬌生慣養,導致身體虛弱,所以老和尚又加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