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市屬院校的校長,至少都是個副廳級,晏治道以前不過就是個教書匠,可人家的級別在那擺著呢,從政的直接就是副市長,比普通人高了很多,可以說,這就是條升遷鍍金的捷徑!
現在可倒好,省裡統籌安排,也就是說這所醫學院屬於是省屬院校了,跟市裡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了,姚俊明的算盤落了空,心裡何止是惱火,他連掐死康德來的心思都有了。
對於這個ji飛蛋打的結果,陳國慶同樣也是怒不可遏,道:“他們南雲縣想幹什麼,為了自己的一點點xiǎo利益,就置市裡的統籌安排於不顧,他們的眼裡,還有沒有龍山市委市政fu啊!”
“我能理解他們的初衷,我想他們也是為了能夠更好地建設南雲、提高南雲的知名度,不過也應該跟市裡提前打個招呼嘛!”
姚俊明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這麼想,南雲縣這種行為,完全就是目無上級組織,是任何一名領導都無法容忍的。
“就算初衷是好的,但目無上級組織的這種行為,絕不能縱容!”陳國慶火冒三丈,這康德來完全就是個無法無天的土皇帝,想做什麼就做什麼,xiǎo報告都打到省裡去了,他的眼裡根本沒有自己這個市委,也沒有龍山市的利益,必須予以嚴懲。
第二天早上,曾毅去爬山晨練,在長寧山的山頂上,遇到了正在鍛鍊的翟浩輝。
“早!”曾毅打了個招呼,笑道:“我還以為我是最早的呢,沒想到你比我更早!”
翟浩輝正趴在一塊大青石板上做俯臥撐,看到曾毅,就站了起來,道:“曾大夫也不晚!”
曾毅一邊做著伸展運動,一邊道:“古有祖逖聞ji起舞,今有山頂苦練,從古到今,我看有志報國的人,行為都差不多!”
翟浩輝笑了笑,道:“我可比不上祖逖大將軍,我只是從xiǎo生活在軍人家庭,習慣了軍人的這一套。”
“能把這些堅持做下來,本身就很了不起了!”曾毅誇了一句,就開始跳躍騰挪,活動著筋骨。
翟浩輝也不說話,繼續著自己的鍛鍊。
過了二十來分鐘,兩人的晨練都結束了,就一起朝山下走去。
“曾大夫……”翟浩輝突然說到。
“叫我曾毅吧!”曾毅笑著,“咱倆基本算是同歲!”
翟浩輝笑了笑,曾毅說基本算是同歲,是因為兩人出生的年份不同,曾毅大一年,但如果細算的話,兩人相差不到一年。“好,那我以後就叫你曾毅。”翟浩輝頓了一頓,道:“謝謝你,曾毅,沒有你的話,我現在不可能跟以前一樣早起晨練。”;
曾毅擺了擺手,“看你也是個當兵的,應該豪爽大氣,怎麼也說起這些客氣話了。”
翟浩輝笑了笑,道:“沒想到你也是個當兵的脾氣!”
兩人往山下走了一截,翟浩輝道:“我聽說那天在我清醒之前,你念了一大段的話。”
“隨口唸的!”曾毅就道。
翟浩輝搖了搖頭,看著曾毅,問道:“你是不是猜到我是因為什麼事得了狂症?”
曾毅笑而不語,道:“人都有年少痴狂的時候。”
翟浩輝就知道曾毅多半是猜到了,因為曾毅沒有講年少輕狂,而是講年少“痴”狂。只是翟浩輝很納悶,這件事什麼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曾毅偏偏能猜到呢,難道這個也能把脈推出來嗎?
“這件事我從來沒對你講過……”翟浩輝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接著道:“從生下來開始,我就跟著爺爺生活,我爺爺是個非常嚴肅的人……”
翟老是把翟浩輝當成翟家的人來培養,對他的要求尤其嚴格,而且翟老退休後,也有大把的時間來監管翟浩輝,所以翟浩輝從xiǎo就跟別的衙內不同,他身上沒有其他紈絝的那些máo病,為人很低調,低調到周圍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背景和來歷。
直到上了軍校,翟浩輝才算是離開了翟老的監管,在軍校裡,翟浩輝認識了一個很漂亮的nv生,他把那nv生當作天仙一樣來看待,為此非常著mi;他還認識了一個朋友,他認為是那種生死之jiāo的好兄弟。
可後來翟浩輝去了西點軍校,才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那nv生就跟他認為是兄弟的好朋友搞在了一塊。
翟浩輝從xiǎo都很順,也沒人會背叛他,他從沒經歷過這種一天之內同時喪失了愛情和兄弟情義的痛苦,而且他也想不通,自己哪一點都比那個朋友強,為什麼會選擇對方而不是自己。
於是,翟浩輝就魔怔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