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好方便使用對症的抗蛇毒血清,嚮導就跑去幫他抓蛇,蛇是抓住了,看他卻被反咬了一口。
現在兩人都陷入了半昏mí的狀態,意識有些模糊不清。
曾毅看了一下傷口的形狀,就眉頭微皺,這是冬眠了好幾個月,剛剛甦醒的出洞五步倒啊,積攢了一冬天的毒液,毒xìng非常強烈,難怪會一下毒倒兩個人。
“嗤嗤~”
曾毅分別把這兩人的kù管和袖子一把撕掉,然後“噗”一聲,把嘴裡嚼爛的解毒藥吐在了左手手掌之中。
“把這老外的tuǐ抬起來一點”
曾毅吩咐一聲,工程隊的人立刻把老外那條毒tuǐ抬了起來。
曾毅右手食指蘸了一塊黑sè的藥泥,然後在老外膝蓋往上兩寸的地方,繞著大tuǐ畫了一個圈,就像給老外的大tuǐ上套了一個黑sè的環。
“放下吧”
曾毅說完這句,然後“啪”地一聲,把手掌裡剩下的藥泥全糊在了嚮導的胳膊上,然後開始塗抹起來,順手再拿出一顆剛才的黑sè藥丸,塞進嚮導的嘴裡餵了下去。
按說是老外被先咬的,中的毒應該更重一些,蛇的毒液會隨著咬的次數增多而減少,但老外傷在腳踝的地方,距離心臟較遠,而嚮導傷在了左手,距離心臟不過尺許,毒液隨著靜脈血很快就能回到心臟,一旦毒血攻心,那就不要治了,蛇毒對心臟的破壞能力極強。
“你們怎麼不走了”
山上傳來此時一聲喝問,就看一個女的跌跌撞撞走了下來,正是那年輕老外的女朋友,走得太慢,被落在了後面,看起來有亞洲血統,黑髮黃面板,只的發音很不標準,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舌頭讓五步倒給咬了呢。
“曾局長來了,正在給他們解毒治傷呢”工程隊的人立刻答到。
那女的衝到跟前,立刻吼道:“為什麼不先救戴維毒蛇第一個咬中的是戴維,毒液的濃度最大,毒xìng最強”
曾毅眉頭就皺了皺,這口氣讓他很不爽,不過他也懶得理會,更沒有時間搭理這個女人,該怎麼治,曾毅心裡非常有數,他把藥泥塗抹完畢,立刻取出針灸包,裡面只是很普通的標準針灸針,曾毅拿出一根三稜針,就刺入嚮導的左手虎口,開始放毒。
那女的一看曾毅這樣子,就暴跳如雷,過去一把拽住曾毅,“你要先治戴維聽到沒?立刻、馬上,給戴維先治”
曾毅頓時惱火了,這一下差點把他剛紮好的針給弄岔了,馬匹的,現在救人如救火呢,哪容得你搗亂啊,他道:“該先救誰,我心裡有數,我是醫生”
女的就指著曾毅的鼻子,喝道:“我警告你,戴維是你們中國的外賓,你這是在漠視外賓的生命,如果戴維發生了什麼意外,你要……”
“滾”曾毅沒等她說完,就大眼一瞪,喝道:“老子沒請你到中國來”曾毅火大,少給老子提什麼外賓,被邀請來的那是賓,不請自來是狗都嫌
“你”女的氣得渾身發抖,“如果戴維出了意外,我絕對饒不了你,我要向你們的省長、外交部部長去投訴,我要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得罪外賓的下場,你是清楚的”
“又沒人攔著你”
曾毅懶得再理這瘋子,重新捏住針尾,開始行針,要不是著急救人,他真想一腳把這二鬼子女人踹下山。
剛開始這女的講什麼毒蛇先咬後咬,曾毅也能理解,可一提外賓就理直氣壯的要求先治,曾毅就火大了。馬匹的,外賓的命是命,嚮導的命就不是命了?要不是為了給你抓那條蛇,嚮導怎麼會被咬傷
那女人又跑過來拽曾毅的胳膊,“我命令你,先給戴維治,否則我一定讓你付出嚴重的代價”
“你他孃的算老幾,敢命令我們曾局長”
工程隊的人也看不下去了,今天要不是你們運氣好,碰到了我們,這狗日的老外就是死在山上,也不會有人知道的,老子們不要命地往山下抬這兩百斤的東西,已經是夠國際主義人道精神了,曾局長為了救人,也是玩命地往山上跑,整個人累得跟水裡撈出來似的,歇都顧不上歇一秒鐘,就開始救人,你竟然還敢在曾局長面前耀武揚威,真是給臉不要臉,狗咬呂洞賓啊。
曾毅一甩胳膊,把那女人推出幾步了,“你要是想投訴老子,現在就去,從這往下就是了你要是不想他死,就給我閉嘴”
“閉嘴”工程隊的人也一起喝到,馬匹的,曾局長走在南雲縣,誰不得敬著,你一個二鬼子,裝什麼大頭蒜呢,“再敢多講一聲,你自己把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