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xiǎo風竭力邀請:“那就請曾局長給把把關,提提意見,”
蘇健純兄弟幾個一到工地就散開了,每人負責一片,好像是“偵查”地形去了。丁xiǎo風跟著曾毅後面,充當解說。
正如董力陽之前所設想的一樣,在老城區的中央修建了這麼一座現代化的紀念館和廣場之後,周圍的老建築就顯得格格不入了,眼下市裡已經同意了重啟商業廣場專案,相關的拆遷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等這邊的紀念館和廣場修好,就可以直接開始興建大型的寫字樓、商業廣場。
“紀念館的負責人,現在是誰?”曾毅突然問到。
“是區文化局的一位副局長,姓朱!”丁xiǎo風答到。
曾毅“哦”了一聲,他想起了以前這裡的負責人孟群生,自從上次的事件後,就再沒見過他,也不知道孟群生現在怎麼樣了。
工地的外圍,到處都在拆房子,此時有人正站在一處懸空的樓板上,拿著巨大的老虎鉗正在截鋼筋。
兩人看見覺得好玄,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拆房子其實是一件很féi的差使,舊房子上拆下來的mén窗、玻璃、鋼筋、暖氣片、自來水管,都可以賣錢,所以拆遷辦拆房子非但不用花錢,反而那些拆房子的工人,還要向拆遷辦jiāo錢,一般就是每平方米三四十塊錢的樣子,jiāo了錢,就可以帶人來拆房子了,除去人工費、裝置費,每平米還能賺個幾十塊呢。
剛走近,就有人朝丁xiǎo風麻利走了過來,一邊掏煙掏火,一邊笑著道:“丁總大駕光臨,歡迎歡迎。來,chou一顆。”
丁xiǎo風擺了擺手,沒有接煙,而是道:“我說,你這麼搞可不行啊,眼裡別光盯著那幾個錢,該用裝置就一定要用裝置,剷平了再慢慢搞,這麼蠻幹,要是工人隨便掉一個下來,你賺的那些錢全得賠進去,明白不?”這事不歸丁xiǎo風管,歸拆遷辦的管,但丁xiǎo風還是要說一下,真出了事,受影響的還不是久泰集團嗎。
“明白!明白!”那人點著頭,“回頭一定注意!”
曾毅覺得聲音熟悉,回頭一看,發現是自己以前的那個房東老七,還是那副瘦模樣,手裡攥著一把紙扇子,曾毅就笑道:“怎麼是七哥啊?”
老七一看,頓時“啊”了一聲,驚喜道:“這不是曾毅嗎,你什麼時候回的榮城?”自從陳龍升了分局副局長,老七這種人就很難再見陳龍一面了,他聽到曾毅的訊息,還是半年前的了。
“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今天正好路過這裡,就來看看!”曾毅笑著,“七哥的mén臉房好像已經拆了?”
“拆了!”老七點著頭,道:“這不,拿了拆遷的錢,我就包了這一片拆房子的事情做。”
曾毅指著那個懸空的工人,道:“這是你僱的工人?”
老七直搖頭,道:“不是,這麼好的房子,哪輪得到我來拆啊,這是姜新建承包的片區。”
曾毅凝眉想著姜新建是誰,可想了一遍,也沒想起這人是誰。
老七就道:“你看我,給搞混了,姜新建是在陳局高升之後,才調進所裡的,負責這一片的治安,你可能不認識。”
丁xiǎo風一聽,也是直皺眉,這個姜新建他認識,非常跋扈,又是個外行,根本就不會拆房子,還捨不得用裝置,完全就是在蠻拆。丁xiǎo風婉轉提醒了他好幾次,可姜新建依舊是我行我素,前幾天就有個姜新建僱的工人摔下來受了傷,好在是傷不重,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前幾天的那個受傷的工人還沒好呢,今天就又這麼蠻幹,到底會不會拆房子啊!”丁xiǎo風有些生氣,他可不想因為意外事件再次導致專案停止。
老七就點頭道:“是,丁總說得對,真要是出了事,那賺的錢就都是替別人賺的,回頭我給他講講!”說著,老七就朝站在懸空樓板上的人喊了起來,“你給我下來,會不會拆房子啊,你不要命了嗎?”;
看著那人下來,曾毅搖了搖頭,跟著丁xiǎo風又往別處去了。
從工地出來,就看到蘇健純幾個人圍在一塊空地上,拿樹枝在地上畫著圖,不時又站起來朝遠處指著,應該是在jiāo流著如何做這一片的安保工作,什麼地方還需要加強,這些人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是安全專家,現在來做安保,確實有些牛刀殺ji的感覺了。
曾毅過來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告辭離開。
第二天到衛生廳報到,曾毅先去找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