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有種,竟然還敢說是,難道老子的課,就真的如此無趣嗎!
看到侯登科一副怒容,侯良智終於是回過神來,好像是睡醒了,急忙道:“不是,不是!”當時頭上的汗就下來了,臉色刷白。
教室裡發出微微的笑聲,有人實在是沒忍住,今天這堂課,侯良智比侯登科還要出彩啊,這都是鬧哪樣啊!
侯登科狠狠瞪了一眼,在侯良智的桌子上敲了兩下,道:“侯良智同學,今天課程結束之後,請到教務處來一趟,看來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了!”
說完,侯登科返身又登上了講臺,平靜了一下情緒,繼續講自己的課。
侯良智站在那裡,身子不斷抖動,顯然是被嚇懵了,他心裡也有些犯糊塗,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如此困呢,早上那會腦袋跟漿糊一樣,怎麼也從床上爬不起來,是宿舍的人連續打了好多遍電話,才把自己給弄起來的,如此才到了教室。
可到了教室,自己竟然跟夢遊一樣,只要一有機會,上下的眼皮子就要合到一起去,怎麼也睜不開,強撐著強撐著,不知什麼時候,就給睡著了,闖了大禍。
侯良智兩隻手在褲子上抹了一下,把手心的汗抹掉,心道自己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瞌睡蟲上身啊,不會是病了吧?不少字
下了課,侯登科頭也不回,夾著講案就走了,侯良智急忙跟了上
“呵呵!”施偉乾笑了兩聲,道:“侯書記輕傷不下火線,精神實在是令人欽佩啊!”
何向東想笑沒笑,心道施偉的嘴巴也太毒了,別人輕傷不下火線,那是風格高,可侯良智今天這算是怎麼回事,還不如直接就下火線呢,這下可好,直接倒在火線上了,白白陣亡了,還算不上烈士!
不光是施偉,旁邊不少人也在低聲議論,很多人的表親都很奇怪,一副“你懂的”的表情,侯書記昨晚要是沒幹壞事,打死也沒人信啊。
張文奇直搖頭,心道這都什麼事啊,不知道以前是什麼樣,但自己的黨校學習生活,未免也太驚豔了吧,簡直是時刻充滿意外啊。
也不知道侯良智是怎麼去向侯登科解釋的,反正下午的課,侯良智又來了,只是神色不怎麼好看,渾身一股清涼油的味道,非常刺鼻,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抹了多少清涼油來提神。
“張大哥,看來凍瘡膏不用買了!”施偉站在張文奇的身邊,促狹笑著,意思很明顯,有人用不上啊!
張文奇擺擺手,示意施偉說話注意點,這裡是教室,人多眼雜的,這話要是傳到侯良智耳朵裡,不定出什麼亂子呢。
施偉也不是傻子,說話的時候早就觀察清楚周圍的情況了,除了自己宿舍的四個人,也沒別人,他嘿嘿笑了笑,回到自己座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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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八章 小範圍交流
下午安排的課程,是《當代世界經濟格局》,講師非常年輕是一位大概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早早地到了講臺上,等待著上課鈴聲的開始。
快到上課時,一位老者揹著手,悠然地走進了教室,大氣沉穩。
講臺上的講師立時就發現了這位不速之客,當時就下了臺階,準備迎上去。
老者擺擺手,制止了講師的舉動,然後再次背起手,旁若無人地朝教室的後面走了去,手裡拿著一個記。。/事本,剛好就坐在了曾毅身後的位置上。坐下之後,老者開啟記事本,然後掏出眼鏡盒,把老huā鏡戴好,又擰開鋼筆,端正地放在了一旁,看樣子是來聽課的。
這讓312宿舍的四人集體開始緊張,雖然不知道這老者的來頭,但看這氣度,就知道這老者肯定非同一般,絕不是什麼凡人!有這麼個人頂在自己後腰,這堂課自己還是規矩一點,免得闖禍啊。
上課鈴聲響起,講師就開始講課,講的是當代世界經濟的格局脈絡,主要是宏觀方面的。
因為教室裡來了一位身份不明的客人,大家都是打起十二分的小
心,認真地聽課做筆記。
在中央黨校的學習期間,這種情況隨時都可能發生,一點也不稀奇,按照規定,中組部的人會跟班學習,暗中觀察每一位學員在黨校期間的表現,將來這都是升遷時刻的重要參考。進修部在這方面執行得比較到位,青幹班內的學員因為良莠不齊,又不是重要位置的實權領導,就是隨機抽查了。
一些住在黨校附近的老領導、老首長,偶爾也會光臨,根據自己的興趣旁聽兩節課,另外,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