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正波眼睛一亮·道:“你也知道白神醫?”
“白神醫可是非常有名的,我在電視上見過,還看過他的書。”曾毅說到。
“是啊,白神醫的名氣,那是非常大的,在我們乾州,很多大領導生病了,都要去找白神醫呢,白神醫做的那幾檔養生節目,也是我們省裡的招牌。”關正波介紹了一番·道:“這次馬恩病得厲害,我託了人情,才聯絡到白神醫的這一個空檔期,專程請他過去為馬恩看一看。”
曾毅就道:“馬博士能有關大哥這樣一位重情重義的朋友,真是幸運。”
關正波擺擺手,道:“不管怎麼說·馬恩生病,那也跟我有點關係,不把他治好了,我這心裡不得勁。”
十多分鐘之後,車子駛進了乾州市中心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關正波用最快的速度把車子停好,就推門下車,跑去為後面的白木通開車門。
白木通走下車,身後就有助手提著行醫箱緊緊跟著,這副做派,就跟曾毅當年第一次見到白木通時一模一樣,那次是在名仕集團的樓下,白木通前來為顧明珠治病。
“白先生,有勞了。”關正波迎上白木通,趁著地下停車場人不多,飛快把一個紅包塞進白木通的口袋,道:“這是診資,請白先生收下。”
白木通也沒在意,任由關正波把診資放進自己的口袋,他在乾州給人看病,基本都是先收錢後看病的,實在是名氣太大了,很多人甚至花錢都請不到白木通的,“小關啊,晚上我還有個重要的病人,是一位省裡的老領導……”
關正波立刻點頭,表示明白,道:“我的那位朋友就在樓下,我這就領白先生過去,可不能耽誤老領導的事。”
白木通“嗯”了一聲,揹著手跟在關正波的身後,他這次也是受人之託,不得不過來走一趟,他的日程安排,其實已經排到兩個月之後了。
曾毅還站在車子旁邊,正猶豫要不要過去呢,他跟白木通之間以前有點過節,所以不希望把事情搞複雜了,自己來乾州,只是找馬恩商量引入試劑的事情。現在白木通要看病,就讓他他去看,看好了那是最好,如果看不好的話,自己稍後再出手,畢竟都是同行,雖然有過節,但曾毅還是準備留一線。
如果同時出現,以白木通的性子,不鬧出點事情才奇怪呢。
其實剛才在電視臺看到白木通,曾毅就準備迴避一下了,只是關正波急於在前帶路,白木通的車子又死死跟在後面,讓曾毅沒辦法脫身罷了。
關正波走出一大截,才想起了曾毅,急忙回身道:“曾老弟,你不是要見老馬嘛,快跟上點。”
白木通循著方向看過去,等看清楚曾毅的樣子,當時臉色就變了好幾變。上次在京城的王府飯店,他本來想故意考究一下曾毅的醫術,誰知自己卻丟了個大人,雖然事後沒有人外傳,但白木通這兩年都沒有再踏入京城一步。
看白木通的反應,曾毅就知道白木通認出自己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很大方地仲出右手,道:“白前輩,好久不見了!今天能夠再次遇到你,晚輩非常高興。”…;
白木通打了個哈哈,道:“原來是你啊,我們有快兩年沒見了吧?”說著·白木通仲出了手。
曾毅笑了笑,道:“是啊,沒想到白前輩還能記得我。”
白木通道:“這怎麼能忘記呢,你可是令人印象深刻啊·我就是想忘,那也忘不掉的!”臉上笑著,白木通握手的力度卻加了幾分,老子出道以來,就沒丟過那麼大的臉,如此奇恥大辱,能忘掉才怪呢。
一旁關正波朝曾毅露出詫異神色·道:“曾老弟,你跟白先生以前認識?”
曾毅笑了笑,道:“以前白前輩到南江出診的時候,我們見過一次,只是沒想到時間過去這麼久了,白前輩還能記得我。”
關正波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曾毅剛才在路上沒有完全交底·換了是自己,怎麼可能還會記得兩年前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呢,剛才曾毅真要是交了底·說自己和白木通認識,等見面白木通卻認不出,那臉就丟大了。
關正波並沒有多想,笑著道:“那可真是一種緣分啊!”
白木通看曾毅只提給顧明珠看病的事,而沒有提王府飯店,心裡才稍稍舒服了一些,是依舊皺緊了眉頭,道:“小關啊,沒想到你在中醫界還有大的人脈,竟然把曾大夫都請了過來。”
關正波就知道白木通誤會了·請大夫最忌諱的就是同時請兩位,他急忙解釋道:“白先生,其實我跟這位曾老弟,也是半個小時前才認識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