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麼有趣的事情,可惜跟我們豐慶縣無關,只怪我孫某人面子太薄,李大公子看不上我那一畝三分地啊!”
“我敬兩位大哥一杯!”曾毅站起身,道:“感謝兩位大哥的仗義相助,曾毅感激不盡!”
“這話就見外了!”張燦陽搖著頭,道:“你是咱們佳通市出去的幹部,佳通市就是你的孃家,我們不支援你,誰支援你啊!”
孫友勝對張燦陽的表現很是感慨,他以為張燦陽至少也會猶豫一番,畢竟對方再怎麼也是副市長的公子,沒想到張燦陽如此膽大,毫不猶豫就決定跟曾毅幹,他道:“張老哥真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啊!”
張燦陽哈哈一笑,道:“可惜我這樣的人在官場上不受待見,能夠做到縣長,已經是行了很大的好運,我自己也很滿足了,至於再高的位置,我從來都沒想過,所以也就不怕什麼了!”
孫友勝心道原來如此,不過官場上像張燦陽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體制之內,放眼望去,人人皆是“只嫌紗帽小,致使枷鎖扛”,每日不是考慮如何站隊,就是在算計對手,整天蠅營狗苟,做事的人太少,灑脫的人更少。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呢?張大哥這樣的幹部,應該發揮更大能量才對!”孫友勝問了一句,他所見的官場就是如此,可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
張燦陽笑著直搖頭,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官場上缺了誰,不照樣在運轉?”
孫友勝就看向曾毅,想看看曾毅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