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的,他跟龍清泉打過交道,當時龍清泉把曾毅在大院門口生生晾了幾天,最後甚至還驚動了保衛處。曾毅絕對不喜歡龍清泉,甚至還有一絲厭惡和反感,但要說曾毅恨龍清泉,卻又恨不起來,因為龍清泉是龍美心的父親,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
羅海濤就道:“三天前,我姑父到外地去見一位老朋友,車子在高速路上,對向行駛的一輛大卡車突然爆胎,從隔離帶衝了過來,然後直接撞在了我姑父的車子上,司機當場就死了,我姑父受傷也非常嚴重。幸好當地的交警看到車上的證件,知道姑父不是一般人,所以用最快的時間把姑父送到了醫院搶救,這才……”
“現在情況如何?”曾毅問到,他沒有心情知道原因,只想知道現在龍清泉的人是死是活,在高速上出了這種狀況,生還的希望非常渺茫。
羅海濤的聲音有點暗淡,悶頭說道:“姑父現在已經被轉到京城醫院了,情況很不好,這幾天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醫生說很有可能會導致腦死亡。”
曾毅的右手便握成了拳頭,發出“嘎吱”的一聲,曾毅自己就是學醫的,很清楚腦死亡對一個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嚴格來講,腦死亡就等於一個人已經死亡了,雖然還可以繼續上迴圈機和呼吸機,來維持住一個人生命特徵的表象,但這已經是毫無意義了,因為人已經死了,只要這些儀器一摘掉,人就完了,就算不摘掉,人的肌肉組織也會緩慢地腐壞。
“確認了嗎?”曾毅問到,確認一個人腦死亡,就等於宣判一個人的死刑,所以有一套很嚴格的確認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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