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加精神了啊!”
曾毅笑著道:“主要是京城的風水好,把人都養精神了!”
秦一舟哈哈一笑,曾毅這句話也是反過來誇了自己一句,自己是一直待在京城的,這精神頭豈不是更好,他一抬手,道:“走,進去說話吧!”
喬老院裡的佈局,和以前比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如今天氣漸熱,院裡的植物都是鬱鬱蔥蔥的,還特意搭了個涼亭,上面爬滿了葡萄樹的蔓藤,一串串青澀的葡萄垂下來,特別有田園之網》。)
“來,先到屋裡坐一會吧!喬老出門散步去了,知道你要過來,特意留我看家!”秦一舟笑著把曾毅領進端前的屋裡坐下,喬家的保姆就送上水果茶點。
“在京城的工作生活還都習慣吧?不少字”秦一舟問到。
曾毅點點頭,笑道:“比在南江的時候輕鬆多了,以前做管委會的主任,成天有操不完的心,現在好了,按時上班,暗點下班。”
秦一舟笑了起來,道:“我怎麼聽你的話,反倒有點不滿意呢!不過也是,你這麼年輕,讓你整天朝九晚五,確實有點憋悶了,不如在下面自在啊!”
“知我者,秦主任也!”曾毅呵呵笑著。
此時院門一響,兩人透過敞開的大門望去·就看到喬老揹著走進了院子,背後跟著一名工作人員,當下兩人就趕緊起身迎了出去。
“小曾來了!”喬老的心情不錯,看到曾毅微微一頷首,臉上帶著笑意·道:“又讓你跑一趟了·屋裡說話吧!”
到屋裡坐下,曾毅就先進入正題,拿出一個號脈時用的腕枕,然後坐在那裡幫喬老診著脈。
喬老隨口問道:“翟老的身體,最近還好吧?不少字”
曾毅一邊把脈,一邊點著頭道:“吃得好,睡的香,這段時間有了小謙高解悶翟老的胃都長了呢!”
“那就好啊,沒有他這尊老殺神在那裡鎮著,還真是不行啊!”喬老呵呵說著,他不過就是隨口一問罷了,對於曾毅的回答並不放在心上,他心裡很清楚,就算翟老的身體狀況不好,曾毅對自己也只能說好,不能說壞,就如自己前年的時候明明病得就剩一口氣了,但除了醫療小組的人知道,外面幾乎是毫無訊息。
不過,看曾毅輕鬆的表情,喬老相信翟老的身體狀況是極好的,現在曾毅這位神醫天天就住在翟家,有他貼身負責相信翟老再活個十來年,都完全不是問題。
喬老嘆了口氣,道:“可真是羨慕翟老啊不像我們家的那幾個刑子,一個個躲出去十萬八千里,都快把我這把老骨頭給忘了!”…;
曾毅笑了笑,並不搭話,而是專心地把自己的脈,其實他知道事實並不像喬老所說的那樣,喬家一直有個很好的傳統,不管再忙,家裡人每週都會過來舉行一次家庭聚會,但要像小謙高那樣整天待在翟老身邊,確實是不可能。喬家的人丁特別興旺,如今第三代中比曾毅年齡大的都有,正是到外面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麼可能過來挨老爺子的訓呢。
不過,最近也傳出訊息,說是喬老的二子喬冠東很可能要到地方去了,這可能是喬老的意思,因為喬家成員在中樞過於集中了,這未必是好事。
把完脈,喬老的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並不需要專門吃藥來調整,曾毅就講了講平時都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事項,秦一舟在旁做著記錄。
正事做完之後,喬老興致不錯,邀請曾毅進了自己的書房,他最近寫了幾幅字,自己感覺非常不錯,所以讓曾毅也一起品評一下。
曾毅不僅在書法上造詣很深,而且對於古代的軼聞典故相當熟稔,進去看了喬老寫的字,幾乎就能推斷出喬老寫字時的想法,所做的點評,並不是全部讚揚,有不足之處,他也會委婉提出,但每句點評都能擊中題意,戳中喬老的得意之處。
這讓喬老大為高興,有一種頓生知己的感覺,寫字最怕的是什麼:一是不懂裝懂,所做的點評,全是華麗辭藻堆砌,半點切不中題意;二怕一知半解,不能完全領會到書寫者心中當時的那種妙-意,這就好比是做了一桌子佳餚,而食客卻不懂欣賞,廚子的心裡又怎能好受。
“我平生最自負的就是書法了,外面那些所謂的書法名家,能入我眼的,不過兩三位而已!”喬老哈哈笑著,拿著杯子喝了口水,然後道:“不過,小曾你可以能排在他們的前面,今後能與我縱論書法的,又多了一人!”
“喬老謬讚,我剛才不過是胡亂說的!”曾毅客氣著。
喬老眉毛一豎,道:“你這麼講,難道是說我的字也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