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儘管說出來,我向你賠罪就是了!”
“你是誰妹妹!”肖文博一幅六親不認的樣子,惡狠狠道:“姓安的呢,讓他夾著卵子給我滾出來!”
肖文博不光砸東西手狠,罵起人來也是很嘴毒,一句話就把那年輕女郎憋得渾身亂顫,讓安少夾著卵子,這不就是罵自己沒卵子。
“肖文博!”年輕女郎火大了,指著肖文博道:“安少平時跟你可是稱兄道弟的關係,你不要太過分了!”
“呦嗬,看不出你還有幾分巾幗風範吶!”肖文博冷冷一笑,拉過椅子坐下,翹起個二郎腿,道:“好,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就給你個機會,你把姓安的叫來給我曾毅哥賠禮道歉,要是曾毅哥點頭了,這事我就不計較了,否則你這店就別想開了,以後我天天來砸!”
年輕女郎就看了一眼曾毅,誰知曾毅根本沒搭理她,正拿著那份價目表看得出神,她不由暗暗一跺腳,心道怎麼會惹到肖文博這個煞星呢!
上次在京華國宴,這女郎也在現場,所以把曾毅的樣子記了個一清二楚,今天曾毅走進店裡,她正好看到了,於是就想狠狠宰一下曾毅,出出上次的惡氣。上次在京華國宴,安少倒黴,她認為是安少掃了菲姐的面子,這才便宜了那幾個黨校的土包子,現在到了自家店裡,她就完全不怕曾毅了,憑著自己的人脈關係,曾毅今天不挨這一刀都不行,就是告到物價部門,甚至把警察叫來都沒有用。
誰知千料萬料,怎麼也沒料到會殺出個肖文博來,二話不說就開砸,年輕女郎一看就知道自己闖禍了,這曾毅多半是個有來頭的人,不然肖文博不至於如此翻臉無情!…;
這些衙內平時好起來,都是稱兄道弟,可真要翻臉了,那就是半點情義都無,年輕女郎早在出來之前,就給她的安少打了電話求救。
沒等幾分鐘,就聽到外面傳來停車的聲音,隨後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是哪個王八蛋瞎了眼,敢在這裡鬧事,站出來讓我瞧瞧!”
“是你家肖大爺,要請安的滾進來!”肖文博就罵了一聲,拉開又要開打的架勢。
店裡進來好幾個人,為首的正是那位瘦高個的安少,但開聲的卻不是他,而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黑臉年輕人,他進來看到肖文博,頓時有些尷尬,道:“原來是肖少啊,你今天這是鬧哪出,都是自己兄弟,至於嘛!”
“姓安的要是得罪我,那也就罷了,可他故意宰我曾毅哥,這事就必須掰扯一下了!”肖文博坐在椅子裡,晃盪著自己的二郎腿。
“曾毅哥?”黑臉年輕人看著曾毅,心道很眼生啊,京城似乎沒這一號人物吶,他道:“肖少,你什麼時候又認了個哥?”
那位安少聽到曾毅這個名字時,當時神色大變,他對這個名字可是太熟悉了,上次在京華國宴,他被保安們收拾得很慘,回去之後自然要弄明白原因,他可不是自己的那位姘頭,還是有點見識的,如果那幾位黨校學員真的是外地小官,菲姐絕不至於如此大動干戈。
結果一打聽,他就被嚇住了,問題就出在了自己最後扔下的那句狠話上,御宴宮以前就是因為這個關門的,而讓御宴宮關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幾個黨校學員中的曾毅。
被保安揍得是鼻青臉腫,安少沒臉見人,只好去外地躲起來養了很久,最近才剛回到京城活動,誰知這剛回來,又碰到了曾毅。
“我什麼時候認個哥哥,跟你沒半毛錢的關係!”肖文博懶得理會那黑臉,而是抓起一張價目表就朝安少的臉上甩去,“剪個頭髮就敢收一萬兩千八,姓安的,你是窮瘋了呢,還是存心的?”
安少當時一眼瞪向自己的那個小姘頭,眼裡帶著恨意,自己躲這個煞星還躲不及呢,你倒好,偏偏給我惹了。
那女郎已經知道自己闖禍了,也沒敢頂嘴,站在一旁閉嘴不語。
黑臉年輕人似乎是不怕肖文博的,他看曾毅比較眼生,京城的頂級公子哥里也沒有這號人物,當下就大包大攬,道:“不就這點小事,至於嘛,我看你砸的這些東西,也值個萬把塊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安少你吃虧點,自認倒黴吧!”
肖文博一聽不樂意,好像我還不佔理似的,他當下撂下硬話,道:“今天姓安的賠禮道歉,要是不能讓我曾毅哥滿意,就別怪我肖文博耍混!”
黑臉年輕人就有些不高興了,老子來當這個和事老,你竟然不給面子,這讓給我的臉往哪擱,今後還怎麼混,他當時一聲冷笑,道:“肖少耍混,我倒是還真想見識見識啊!”
肖文博“蹭”一下站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