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好險啊,自己今天差點闖禍,他倒是不怕肖文博,但要是得罪了曾毅,還真是會有點麻煩的,常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常俊龍在京城可比自己橫多了,現在聽說陷在南江回不來了,還攤了官司,教訓不可謂不深刻。
安少看到張少那表情,心道自己今天確實不丟人,他一抬手,道:“張少,到樓上坐會吧!”
“不坐了,不坐了!”黑臉張少一陣後怕,道:“我還有點事,改天再找你喝酒!”說完就直接登車離去。
回到理髮店,安少就瞪著自己的那位小姘頭,道:“你腦子進水了啊,曾少那是什麼人物,你沒看肖文博剛才比護自己親爹還要上心,要是吃罪了他,別說你,連我都得從京城捲鋪蓋走人!”
年輕女郎捂著半邊臉,一幅很委屈的樣子,然後指了指桌上的信封,道:“這個怎麼辦?”
安少剛才忙著送曾毅走,也沒顧及到這個信封,開啟一看,裡面是一沓整整齊齊的鈔票,上面還附著一張工資條,曾毅剛領的工資全在這裡了,安少心道曾毅真是個講究人,一碼歸一碼,肖文博是為曾毅出頭砸東西的,如果今天鬧崩了,砸了也就白砸了,但既然事情和解了,自然就不能讓肖文博難看了。…;
但這錢安少是不敢收的,他想著以後一定要再還回去,曾毅肯定是不缺這錢,他留下這個信封,說不定就是為自己下次找上門留個藉口罷了。
安少心裡就有了主意,等自己下次去找曾毅的時候,可一定要有所表現才行,孫友勝啊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