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絕對是昏了頭的行為,而且得罪了曾毅,還等於是得罪了翟浩輝。
黑臉張少追了出來,卻只看到準備登車離去的徐明俠,他趕緊上前,問道:“徐哥,曾少人呢?”
“已經走了!”徐明俠言簡意賅,隨手發動了車子。
黑臉張少就恨恨地捏了捏拳,道:“***周振培,我饒不了他!”
徐明俠微微一搖頭,驅車離開了現場,他心裡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估計這位黑臉張少是上了周振培的當。看周振培剛才的表現,就知道這小子很有問題,張少和周振培可是京城出了名的一對死黨,平時好到穿一條ku子,誰知道也有被鐵桿在自己背後下刀的時候。
第二天下午,曾毅走出醫院的行政樓,mén前有輛車迎面打了一下燈,曾毅就看到瘦高個的安少躲在車裡,正朝自己招手,表情既焦急,又有些畏畏縮縮。
曾毅看了一眼,也只當沒看到,面sè如常地鑽進自己的車子出了醫院,從後視鏡裡看,曾毅發現安少的那輛車緊緊跟在後面,心道這小子還算是個謹慎的人。
往前走出七八個路口,曾毅讓司機把自己放下,隨即就讓司機帶著車子離開了,過了沒半分鐘,安少把這次停在了曾毅身邊,他跳下車,道:“曾少!”
曾毅站在那裡,道:“安少找我有事?”
安少不安地搓了搓手,道:“張少說沒臉來見你了,讓我過來向曾少陪個罪!曾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知道前面有個僻靜的咖啡館!”
曾毅點了一下頭,就鑽進了安少的車子裡,他猜著這位安少也該lu面了,自己上次化干戈為yu帛,多少還是有些作用的。
安少輕車熟路,很快把曾毅領進了一家咖啡館,在裡面找了個不會被人打擾的包間,他先給曾毅倒了杯茶,然後說道:“曾少,張少有句話託我轉達,他說他是上了周振培的當,這件事他一定會給曾少一個滿意jiāo代的,還有,張少說出謀劃策的人,是孫友勝!”
曾毅面sè一沉,心道孫友勝果然是yin險至極,不但給邱大軍如此這麼一個壞主意,而且昨晚就在當場。換了別人,肯定是不會來的,可孫友勝偏偏來了,一是要看曾毅的笑話,二來是避嫌,以常識來判斷的話,既然敢lu面,就一定不會是幕後的主使,可孫友勝這小子就是yin到了這種程度。…;
“具體是什麼事情,張少也沒跟我講,所以我很難幫上什麼忙!”安少看了看曾毅,伸手從內兜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到了曾毅面前,道:“不過,對於對孫友勝這個人,我還是很瞭解的。”
曾毅就拿起那個信封,開啟看到裡面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位非常靚麗的年輕nv郎,曾毅覺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是誰了,在照片的背後,註明了這個nv人的名字,以及一個地址,曾毅就恍然了,難怪覺得眼熟,這好像是個有點小名氣的nv明星。
曾毅把信封隨後放在兜裡,然後拿起杯子,朝安少一舉,隨即慢慢喝了起來,安少既然給了這麼一張照片,自然就跟孫友勝有點關係。
安少急忙舉杯,把杯子裡的茶喝下,然後小心翼翼道:“曾少,孫友勝雖然是局長,但他這人很跋扈,據說在局裡的關係卻不怎麼好。”
曾毅微微頷首,他明白安少的意思了,如果你要對孫友勝動手的話,我一定會幫上忙的,到時候大家一起痛打落水狗,曾毅說道:“謝了!”
“曾少言重了!”安少急忙擺手,“其實我什麼情況都不清楚啊!”
曾毅心道這位安少也是個滑頭,難怪今天約自己見面,也都是偷偷momo的,他最後這句話已經表明了態度,我只負責策應和提供線索,但具體的事情還得你自己去做。
陪曾毅喝了兩杯,安少就站起來,道:“曾少,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曾少需要什麼就隨便點,我已經買過單了!”說完,安少就告辭匆匆離去。
曾毅又把那個信封拿了出來,盯著背後的那個地址看了很久,最後把照片收起來,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道:“是蘇大哥嗎?”
電話那邊就傳來了蘇健純豪爽的聲音,“是曾老弟啊,有什麼事?”
“麻煩你,找兩個得力的兄弟來一趟京城!”曾毅說到。
蘇健純就知道曾毅遇到事了,他沒問曾毅要辦什麼事,甚至都沒問針對的是什麼人,只是問道:“要通知徐力嗎?”
“他跟我來過兩次京城,眼熟!”曾毅說了一聲。
蘇健純就明白曾毅的意思了,這是不準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