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曾助理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過。
曾毅根本沒興致去給孫友勝看病,何況他也知道孫友勝在提防自己,何必自惹嫌疑呢,就讓孫大少慢慢恢復吧。黑臉張少和安少過來刺ji孫友勝的事情,曾毅知道,也預設了,這時候不踩孫友勝,那實在對不住這個天賜良機!…;
越刺ji,孫友勝對周振培的仇恨就越大,要不是周振培那幾腳,自己何至於如此啊!
可以想象,以孫友勝那種yin險的xing格,今後只要找到機會,他必然會狠狠地報復周振培,就算沒有機會,這小子也會拼命製造機會去對付周振培。曾毅對孫友勝實在是太瞭解了,這才是他的目的,曾毅就是要讓孫友勝跟周振培不死不休,你們敢鼓動挑唆邱大軍來羞辱老子,老子就讓你們窩裡鬥狠。
曾毅只是稍稍地挑動了一下,孫友勝和周振培就殺紅眼了,這比親自動手收拾他們,不知道爽了多少倍,曾毅就是坐山觀鼠鬥,誰不鬥,我就上去撩撥兩下!
回到辦公室,曾毅開啟櫃子,拿出兩盒禮品,然後就邁步下樓去了,他今天要去中央黨校看望董老,這是董老助理提前約好的事情,至於禮品,是梁老給的,這些日子來看望梁老的人實在太多,病房攢了很多禮品,曾毅每次去給梁老複診,梁老總要塞給曾毅一兩件。
對於曾毅來說,今天來中央黨校算是故地重遊了,他在這裡可以生活學習了三個月的,黨校還和以前一樣,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
在mén口的保衛室遞上工作證,說明了來意,然後做了登記,保衛就把曾毅放進去了。
車子穿過端前的大廣場,然後在綜合樓前向左一轉,很快就來到一座舊式小樓前,樓是紅sè的樓,外觀帶著很典型的蘇式建築風格,估計這棟樓的年齡已經很久了。
曾毅讓司機在樓下等著,然後提著禮品盒進了樓,剛登上臺階,董老的助理就出來了。
“曾助理,你好!”董老的助理很熱情,上前跟曾毅握手,道:“估mo著時間你也該到了,我來樓下迎一迎!”
“勞你大駕,實在是惶恐啊!”曾毅笑著。
董老的助理道:“曾助理客氣了,你我都是助理,應該彼此多關照才是!”
曾毅就笑了起來,道:“雖然都是助理,但含金量可大不相同,你是真金,我頂多就是個鍍金貨。”
兩人說著笑,透過小樓的警衛,就進入了大樓。董老的辦公室就在一樓,進來右邊一拐,第二間辦公室就是。
敲了敲mén,聽到裡面迴音,助理就帶曾毅推mén進去,道:“董老,京城醫院的曾助理到了!”
董老此時正在看今天的經濟內參,抬頭看到曾毅,就把手上的內參放下,然後摘了老ā鏡,指了指會客沙發,道:“小曾坐。”
助理給曾毅沏了杯茶,然後又給董老的杯子裡續滿水,就退出了辦公室,把mén給帶上。
“在京城醫院的工作怎麼樣?”董老開mén見山,直接就道:“把一個好好的綜合管理人才,放在京城醫院裡做助理,這是大材小用,是人才的làng費!”
曾毅笑了笑,董老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提這個問題了,曾毅也有點感ji,這證明董老對自己是很看重的,否則不會一直在這個問題上糾葛,他道:“我在京城醫院只是掛職,上級部mén可能也是希望我能夠多方面瞭解吧!”
“該用的人才不敢用,不該用的庸才卻làn用!”董老很不客氣地道了一聲,顯然對目前的用人體制很不滿,不過他沒有深入這個話題,而是從桌上拿起一份檔案,然後站起身來。
曾毅就跟著站了起來,目視董老。…;
董老一壓手,道:“你坐!”隨後坐到曾毅對面的另外一張沙發裡,把檔案往中間的茶几上一放,道:“這是你在黨校寫的論文,現在jiāo還給你!”
曾毅有些意外,為什麼還要把自己的論文又還給自己呢,董老今天把自己叫過來,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吧!
“你先看看!”董老往沙發裡一靠,臉上又lu出笑容,道:“上次你送我的那個香料,很不錯,效果很好!”
“有用我就放心了,董老jing力充沛,那就是民生經濟之福!”曾毅道了一聲,然後拿起桌上的那份檔案。
開啟看,果然就是自己寫的那篇論文,洋洋灑灑二十多頁,現在很多段落已經被圈注過了,甚至圈注的字型都大不同,看來有很多人看過這篇論文,而且註上了各自的看法,有些段落被圈注了“有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