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還看不出來嗎?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瞞不過我的。”她理直氣壯的陳述。
“太過精明的女人到時可會自食其果,你最好笨一點。”他撩起她的尖細下巴,冷冷的說。
“我不相信你會喜歡笨女人,我替你賺了這麼多錢,你對我好到哪兒了,我要是再笨一些的話,恐怕連事業都沒了。”夏綠優用腳上下摩擦著天魑的大腿內側,試著撩起他內心熾烈的慾火。
“你有我東方天魑一半事業的管轄權還不夠,還想要什麼?”他的雙手也如羽毛般來回搔癢著她的粉頸,引得她遐思連連。
“你以為事業就能讓我心滿意足了嗎?只要還有一樣東西得不到手,我這輩子絕對不會死心的。”她反將天魑的手抓起,一把貼往自己巧挺的臀部上。
“那你還想要什麼?”他陰陰地笑著。
“你說呢?”她豐滿的雙峰呼之欲出,宛如脫衣舞娘展現嫵媚風華,對著恩客大獻殷勤。
“你……希望我能跟你長相廝守,直到生生世世嗎?”他聽到從她喉中所爆發出的渴求,乞憐著他的垂愛。
“我在你身邊這麼久,我想你應該也會很需要我吧,要是你現在想要,我馬上就給你我的一切,而且還會全力配合。”話說到此,夏綠優早就不顧女人該有的矜持,一條腿直接跨上天魑,兩手環住他的脖子,直想奪吻他那片薄薄剛毅的唇瓣。天魑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捧住她的臉,“可惜的是,我對你一點性慾也沒有,我無福消受你這兩顆填過矽膠的假貨。”這句話像是一滴墨潑上一幅即將完成的名畫,頓時讓夏綠優從浪漫夢幻的情境中跳脫出來,她氣忿難平的拉好鬆垮的肩帶,“東方天魑,我和她同樣是女人,你這樣明顯的差別待遇,對我公平嗎?”
“你愈是處心積慮要得到我,我愈是不想讓你得逞,而允蕎是從頭尾都不想得到我,但我就是心甘情願給她,這樣你明白嗎?”天魑說完之後,引起她更大的反彈。
“你去死啦,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我也不會跟你說那死丫頭在什麼地方,你自己想辦法,我絕不會告訴你的。”
她拿起桌上整疊公文,一本本丟向天魑,惹得他大為火大,一手捏凹她的臉頰。
“你少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你靠裙帶關係我就動不了你,要是你還是不說出允蕎究竟到哪去,我不會只讓你失業這麼簡單而已。”他放開夏綠優,嚇得她如驚弓之鳥,頹喪的往骨董椅上一坐。
“你……好,我告訴你,她來我這問一些資料,我把大鍋的地址跟她說,現在她大概已到旺角去找他批貨了。”情勢不如人,她只好乖乖道出允蕎的行蹤。
大鍋?那不是旺角最兇悍的地頭蛇嗎?夏綠優竟然如此忍心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到那樣黑暗險惡的場所?!
“我警告你,她要是沒事也就罷了,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拿你來祭拜她!”天魑撂下話,頭也不回便離開她的辦公室。
“嗚……這算什麼嘛!我拼死拼活為了東方家,卻得到這樣冷漠的回報,我不會原諒你的,天魑,你這王八蛋……”一個鎮尺往門口一丟,“乓當”一聲,整片大玻璃門登時粉碎。
公司員工看到哭得眼影糊花滿臉的夏綠優,也只敢偷偷竊竊私語,誰也不敢上前慰問,免得被流彈波及。
水牛帶著允蕎來到旺角一處陰暗溼冷的小巷子,兩人過了一條黑水溝後,水牛便偷偷在允蕎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溜走。
“喂!水牛哥,你別走啊!”允蕎望著水牛急促離去的身影,只能認命這一定是夏綠優所安排的。
她踽踽獨行在滿地垃圾的舊巷街內,低矮的屋簷讓她得小心謹慎才能透過這些障礙,看著四處都是雜亂不堪的骯髒景象,她心想,怪不得天魑會查探不出這些奸商的巢穴所在。走到這條長巷盡頭,允蕎才發覺有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坐在門前矮凳上抽著煙,看起來精神不是挺好的樣子。
“請……請問,大鍋是不是住在這裡?”允蕎問著頭髮亂如水草般的女子。
“你找他做什麼?”女子一抬起頭來,便發現允蕎似乎很眼熟。
“你是……小蕩娃?”允蕎怎麼也不相信會在這碰到同學。“你不是休學說要嫁給香港的一個富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蕩?蕩什麼蕩,早就蕩不起來了,你還是叫我娃娃吧,我還是很懷念以往我在學校的那個外號。”尤麗娃認出了允蕎,不禁調侃起自己。她雖說和允蕎同年紀,但被生活壓力所迫,導致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大上十歲左右。本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