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
兩人看著彼此哭花的臉,不禁笑了出來。
“是啊,這樣不是很好嗎?喂!老丈人,該你發個聲了。”天魑對著始終不發一語的關正鵬,大喝道。
“我……叫我嗎?”他指著自己的鼻子。
“廢話,這裡還有第二個老丈人嗎?”天魑嘆了口氣。
關正鵬的頭始終低低的,當他走到這對母女面前時,遭受到允蕎銳利的眼神。
她拉起葉玉化的手道:“媽,陪我去看看最新的新娘禮服,我還幫你選了一件旗袍,我帶你去看看。”
見到兩人要相偕走出房門,關正鵬才開口,“玉……玉化!”
“過去的事都別再提了,只要你做個好榜樣,別再給天魑家裡的人鬧笑話了。”葉玉化不想再多說什麼,過去的事就讓它隨風而逝,再計較過往一切,似乎已沒那個必要了。
“我……我知道。”關正鵬衷心悔過。
“好了,我已把明天掌廚的廚師先請到家裡來,先試試明天婚禮時的菜色,聽說所有的山珍海味都有,好好去享受一番吧!”一手勾著允蕎,一手勾著葉玉化,天魑像是個最佳男主角,一抹淡淡的笑顯示他所有的滿足。
“喂!我也要去啊,等等我!”關正鵬在後頭大叫,只可惜沒有人肯理他。
天魑要結婚的訊息,各大媒體競相報導,對他痴慕已久的女孩,哭的哭,呆的呆,也挽回不了既定的事實,她們也想來觀看這場世紀婚禮,但眾星雲集,賀客盈門,所以沒有帖子的人,一律謝絕進場。
最為開心的是天魑的爺爺,在他卸下重擔後,個性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再嗜血,於是人人都叫他老善翁,反而忘了他的真實姓名,他常自嘲自己反正是試管嬰兒,叫什麼都沒差別。
其餘三個世家,西門、南宮和北海都應邀前來,只是在婚禮都已進行到三分之二,還不見北海世家的天魎到來。
“搞什麼鬼啊,這遲到大王,每次都是這樣。”主桌席上的天魍,喝點薄酒的臉蛋更顯俊逸,紅嫩的像是剛睡醒的小娃兒。
“又不是第一回了,你氣也沒用的。”天魅一頭藝術家般的長髮,光潔的臉龐有稜有角,俊挺高雅的身段在四兄弟中是最稱頭的。
“這……這像什麼話,魑兒的婚禮還這樣遲到,允蕎啊,你就多擔待點你這小叔,他從小就很皮,又愛賴床,每次要叫他起床他就滿臉不高興,還記得有一年冬天,我替他穿好衛生褲,還幫他套好兩層厚厚的棉襪……”老善翁這百歲人瑞,一說起話來就不知停止。
“爺爺,你專心吃你的長壽麵,不用替允蕎擔心,她不會責怪天魎的,那奧小子愛來不來隨便他。”天魑卡斷爺爺的話,對著允蕎淺淺一笑,今天的日子特殊,可別被那奧小子給掃了興。
“爺爺,也許他在交通上有些耽擱,不要緊的,都是自家人,我不會去計較這個的。”允蕎懂得當長媳的寬容,自是不會小家子的生悶氣。
說時遲、那時快,在熱鬧的迎賓會場,一位眼波可以電死一卡車女人的男子,踏著火爆的腳步來到宴賓廳,這位豪邁中帶著直率性子的浪子,正是北海世家的天魎。
“我就說他還是不敢不來嘛!來,天魎,坐我旁邊,咱們兄弟好好敘敘。”天魍拉開座位,可他並不領情。
“老大,我有事要跟你談,你出來一下。”天魎的口氣像要尋仇般,在這樣歡樂的氣氛,竟搞得緊張兮兮。
“發什麼癲啊,我惹你了嗎?”天魑看到天魎的臉,真想揍他一拳。
“還有你,我英明偉大的大嫂。”天魎也對著允蕎發出不甚客氣的要求。
“我?”允蕎歪了一下頭,不懂跟她有什麼關係,她才跟天魎見第一次面,不是嗎?
“你今天是存心來找碴的嗎?要是你有什麼不滿,等我婚禮完後再說。”天魑挺身在允蕎麵前,惡狠狠的看著天魎。
“等婚禮結束就來不及了,要是你不想要出人命的話,現在就跟我到樓上桂蘭廳,就一目瞭然了!”天魎雙手交叉在胸前,看得全部的人一團霧煞煞。
為了讓婚禮能順利進行,天魑只好握著允蕎的手跟他去,禮堂內人人交頭接耳,紛紛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天魎帶著兩人上樓,一拉開門,便見夏綠優拿著刀要往自己胸口刺,她沾滿淚的臉像受了極大委屈一般。
“是你?我不是把你調到肯亞去了,你怎麼還不走?”他記得機票和所有手續都已請人幫她辦好了,怎這回她又出現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