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前往上界,在上界,他可能能夠找到宗座。他本就是為尋宗座而來的。
在離煞氣數里外的地方,白琥珀獨自站在山上,眺望著曾經枯骨荒原的方向,眉頭也緊緊的皺起,顯然是一副滿腹愁思的樣子。真不知道,這麼一個小屁孩哪兒來的愁事。
自從那天白琥珀醒來之後,宛如變了個人一般,曾經總是嘰嘰喳喳的她也不再愛說話了,她總是一個人沉沉默默的,每個人都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知道了又如何,沒有人能勸得了她,她也是如此的倔強。
自從那之後,變的不只是夕凰和白琥珀,還有一個人,就是天一閣的天才弟子秋心雨,不過不同於夕凰的迷惑和白琥珀的哀愁,她的改變是實力的劇增,如今的秋心雨,實力已經穩穩的可和金彩雲媲美了,沒有人知道她的實力為何會增長的如此之快,除了她自己。
白琥珀靜靜的站在山巔上,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夠發現,她那雙美麗而又不失靈動的眼眸中,正在發生悄然的變化,那原本土黃色的瞳孔,正在被一個神秘的白色陣紋所代替,神秘的白色陣紋如今還很虛幻,就算陣紋虛幻無比,可是在陣紋緩緩旋轉間,依舊散發著絲絲神秘的氣息。
一陣香風拂過,一身赤金色長裙,面罩紅紗的鳳凰天女夕凰便出現在了白琥珀的身前,“琥珀,你認識他麼?”白琥珀似乎知道身邊多了個人,可是她依舊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他究竟是為了什麼?還有比悟道,證道更重要的嗎?”夕凰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他真的是陣皇的傳人嗎?”“或許吧。”把琥珀略顯稚嫩的聲音突然說道,“我在祖先手札中看到過一段關於陣皇的敘述。說陣皇擁有著驚才絕豔的天賦,修煉不足百年便成就神祇之位,實力強勁,為了救出五靈仙皇,曾一人縱橫三千世界,一劍橫推百萬天兵。”白琥珀幽幽的說道,“而且祖先還得出一個更加震驚的結論。”說到這兒,白琥珀便不再說了。因為此時她發現自己姐姐正想著山巔掠來。
夕凰看著白琥珀,心中也很想知道關於白虎先祖得出的結論,因為在永恆世界,有許多關於陣皇的傳說,可是,陣皇卻從來沒有出現在永恆世界過。關於他的傳說,幾乎都是遠古時代活著從三千世界中出來的遠古大能們傳出來的。無數個劫紀之後,關於陣皇的傳說也慢慢的變淡了,可是依然存在著。
忍不住,夕凰看向白琥玉,還是發問了,“琥玉,能告訴我你們祖先有關陣皇的猜測麼?”白琥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腦海中浮現出星月的身影,再想到祖先的那個猜測,白琥玉也是一陣的頭痛,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祖先胡亂猜猜罷了,那種事兒整麼可能發生呢。”說著便牽著自己的妹妹,剛欲轉身離去,就在這時。
“轟”的一聲,劇烈的濃煙直衝天際,亂石翻飛間,一道琥珀色的神光仿若撕裂了天地一般,沖天而起,一條通天徹地的神龍虛影在迷霧的烽煙中翻飛騰舞,紫色的雷霆之力纏繞其身,神異無比。
看著那琥珀色的神光,白琥珀和夕凰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喜,而白琥玉則是有些迷惑,她不明白星月到底是如何從那場浩劫中活過來的。
與此同時,數道流光瞬間劃破天際,向著大戰的中心飛去。夕凰也不遲疑,當先化作一道赤金色的流光,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壓,直接向著戰場的中心而去。桉楠藏以及歸玄等人自然也不在話下。
肆拾肆:破界神池
readx;戰場的中心,星月手持神劍,髮絲輕揚,護身神光湛湛,威武非凡。
抬起修長的玉手,輕輕地將嘴角的血絲擦去,看著不遠處長達萬丈的紫色神龍,它有著鱷頭蛇身,鹿角鷹爪,魚鱗馬鬃,全身雷電纏繞,神異無比。
看著它,星月也有些皺眉,這傢伙實力遠超鬼帝之流,而且身體巨大無比,此時的萬丈龍身不過才是它總長度的一半罷了,還有一半在界池中,還沒有飛出來呢。
星月在那巨大的神龍面前,宛如一粒塵埃。看著神龍對著自己嘶吼,星月也是氣憤不已,可是這神龍皮糙肉厚,自己的攻擊很難重傷它。
“它是界池的守護者,如今這界池才演化而成,你應該慶幸才是,等到這界池完全演化成後,這混沌雷龍也會直接晉升為混沌王龍,那時,就算是最頂尖的天神也會被它一口吞掉。”幽幽的話語在星月的腦海中響起。
聽了這話,星月也是心神不住的搖曳。如今的他道基已破,唯有走那天神之道,天神便是天神之道的極致,可是,就連走到極致的天神也不是這傢伙完全成長起來時的對手,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