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皺著好看的小眉毛,想了想,也舉起了手中的小木劍,往下一劃,“叔叔,是這樣的嗎,星兒學會了。”星月搖了搖頭,“不,還沒有。”星月看著迷惑的星兒,“只有當你的心告訴你,你會了,那麼,你才會了。”
“心告訴我?”星兒滿臉的迷惑。“繼續練習吧,只有當那一天到來時,你才會明白的。”說完,星月自己便走到另一邊去練自己的劍了。而乖巧聽話懂事的星兒,則是不停的舉劍,不停地斬下。
隨著時間的流逝,金烏東昇。星月不停地舞著同一套劍術,《基礎劍術》。星月四歲練劍,直到十二歲才將所有劍招的基礎招式:斬、掃、刺、挑。一共四招,他練了八年,每兩年只練了一招,而自十二歲後,他就只學了《基礎劍術》這一套劍術,而這一套劍術,他又練了四年。就在前半個月,他還將“雨”的意境融入了劍術之中。將意境融入劍術,形成屬於自己的領域,這就是聖域劍士。
星月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劍,一波一波,密密麻麻的劍影就如同雨滴,不斷地衝刷著星月四周的空間。星月的動作看似很慢,可是卻有給人一種擋無可擋的感覺。這是一種極致,快到了極致,反而就給人一種變慢的感覺。
就如同一個人以光速圍繞著操場跑一圈,在槍聲向後,你發想他還在起跑線上,可是,事實上人家已經跑完了一圈,甚至很多圈,只是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超越了視覺的極限。
而此時的星月,就是這種情況,只是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超越了人類的視覺極限。
現在的星月,不再追求劍的外在形象,他要的是實用劍術,就是殺人的劍術,如藏書館或是那些貴族們珍藏的這種劍術啊,那種劍術的。那些劍術都很是花哨的,因為這是這個世間貴族的一個通病,那就是“形態”,在他們的心中,言行舉止都必需對得起貴族這個身份,即使是在與人決鬥,也必須保持自己優雅的外在形象。而星月則不是這樣想的,在他的心中,勝利第一,生命至上。為了勝利,他並不介意以多勝少,以大欺小,甚至,用自己的半條命,換回人家完整的一條命。
星月收劍,看著遠處不斷舉劍,下斬的星兒,她那雪白的下巴上掛著一滴滴晶瑩的汗珠兒,耳邊的鬢絲輕輕地黏在了她的小臉上,可能是因為累了吧,她的小臉也是紅撲撲的。
星兒看著緩緩向自己走來的叔叔,抬起小手,用衣袖給自己擦了擦汗水,“叔叔,是這樣嗎?”星月蹲下身子,將星兒摟在懷中,或許是因為流汗了吧,星兒身上的奶香味更濃了。抬起手,星月用自己的衣袖輕輕的為小星兒擦了擦汗,輕輕地捏了捏星兒的小胳膊,有些心疼的問道:“星兒,疼嗎?”
星兒聽到叔叔關心的話語,小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說不疼那是假的,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將手中的小木劍不停地舉起放下,而且還是這樣不斷重複了好幾個小時。要知道,在星月六歲時,也沒有星兒訓練的時間長啊。
星兒點了點頭,緊緊的抱著星月的脖子,略帶哭腔的說道:“叔叔,星兒不怕辛苦。”星月笑著點了點頭,抵著星兒嬌小可人的小鼻子,“餓了吧,叔叔帶你去吃東西。”說著,一把抱起全身汗津津的星兒。
在星月懷抱中的星兒看著不是去餐廳的路,便問道:“叔叔,我們不是去餐廳嗎?”星月咬著星兒秀氣的小鼻子,寵溺的道:“你想就這樣,全身是汗的走進餐廳啊,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爺爺還不把我們兩人趕出來呀。”星兒偏著腦袋想了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仙兒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給自己找衣服。仙兒看著星月抱著星兒回來,趕忙起身,來到星月身邊,“對不起,對不起,少主,仙兒今天,今天不小心起晚了。”星月笑著揉了揉仙兒柔軟濃密的長髮,“沒關係的,我不生氣,你先帶星兒去洗澡吧。”說著,星月接過仙兒手中的衣物,將星兒遞到了仙兒的手中。隨後,見仙兒領著星兒走進了浴室門之後,自己才走出了房門。去找另一間浴室洗浴。
當星月來到大廳時,仙兒,星兒等早已落座。而且,那個時間靈士——乞兒也在這兒。“大家都在啊!”說著,星月便就近坐下了。星月剛剛坐下,一身白色廣袖紗裙的星兒便跑到了星月身邊,笑嘻嘻的爬到了星月的腿上坐著。“星兒,快下來,成何體統。”一邊的星空皺著眉頭說道。
“沒事兒,大哥,你看,還有半個月我就要去神山了,這一去,又不知何時能回來?你就讓我和星兒多親近親近吧。”星空看著自己這個“隨和”得有些過分的弟弟,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