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射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
尖銳的槍聲驚醒了沉睡的夜。幾盞探照燈立刻打了過來。遠處,刺耳的警報聲也響了起來。他飛到空中,用道法在空中寫出了“火山要噴發了,速逃。”幾個血紅色的埃爾多字之後,飛到酒店,將睡的跟豬一般的伏巫趙勳叫醒,發狂似的向外逃去。
伏巫趙勳暈乎乎的不知啥事,反正謝雨瀟讓他跟著逃他就沒命的逃。想想謝雨瀟是啥人物,這種人物都面色慌張的要逃命,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直到不知道飛出了多遠,他才問謝雨瀟是咋回事。謝雨瀟說,你又欠我一條命。伏巫趙勳說,我的命本就是瀟哥的。謝雨瀟這才說是他用了“離”位符籙要引起火山噴發了。伏巫趙勳回過頭,說聲不會吧。剛說完,遙遠的地方,一道火龍直接衝上了天空。他一駭然,撒腿正準備跑,卻見謝雨瀟沒動彈,他也就不跑了。謝雨瀟一臉悵然的望著火龍昇天的方向說:“我本以為楊靈有能耐阻止火山噴發,沒想到他也沒能夠,看來道行再高,和大自然的破壞之力比起來也是不足一提啊。只盼卡拉布市的人都逃離了那片地區,否則我謝雨瀟又是一個罪人了。”伏巫趙勳不知是受謝雨瀟感染,還是有意做作,說道:“瀟哥,要不我們回去救人?”謝雨瀟瞪了伏巫趙勳一眼道:“你他…媽…的少裝…逼,那還有個原子彈等著你呢,你去吧。我還想多活幾天。”伏巫趙勳傻笑道:“我也就只是說說。”
謝雨瀟自然知道伏巫趙勳只是說說。像伏巫趙勳這種人即使落淚,那也是鱷魚的眼淚。他不說話,落到地面,從靈戒裡翻出床開始睡覺。連著兩晚沒閤眼,他很困很困了。眼睛剛閉上,就覺一個人爬了上來。他眼都不睜,一腳直接給蹬了下去,那人就再不敢上來了。
睡的迷迷糊糊,忽覺身上滑溜溜的東西在爬,伸手一抓,那東西就盤在胳膊上。一驚之下睜眼一看,竟是一條褐色的長蛇,謝雨瀟汗水直冒,雖說現在他已不怕任何毒物,但蛇這東西,看在眼裡總是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吧唧~”順手一甩。伏巫趙勳就胡亂抓著纏在脖子上的蛇,哇哇大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謝雨瀟直笑:“沒想到專跟毒蟲打交道的伏巫趙勳竟然也怕蛇?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伏巫趙勳兩指一彈,正中長蛇七寸。長蛇昏死過去,他伸手摳出了毒蛇的蛇膽塞到嘴裡大口的咀嚼著說:“這得有心理準備才行。嗯,味道不錯,剛好成為我的早餐。”
這會是清晨,太陽透過薄霧灑下一層淡淡的柔光。林中,百鳥齊鳴,鶯鶯燕燕,一片祥和。就在這祥和的清晨,謝雨瀟、伏巫趙勳繼續動身,去完成黑玄觀主交給的任何。
坎位符籙,離位符籙均已安置到位。兩張符籙帶來了兩種災難。坎位符籙毀掉了一座山峰,也毀掉了埃拉族的上古禁地。坎為水,離為符籙引發了火山噴發,給天怒之師帶來了一場毀滅性的災難。還有六張符籙,真不知還會有什麼樣的災難等待著埃爾多國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度。
一條土黃色的光蛇在前方急速竄行,後面緊跟著謝雨瀟及伏巫趙勳。下一個目標是“坤”位,所奔的方向是埃爾多國的首都金地。有些意思,埃拉族佔據了埃爾多國的水之靈根坎位,天怒之師佔據了火之靈根離位,而埃爾多國的首都佔據了土之靈根的坤位。看來,每一個國都選址,幫派選壇都不是胡亂找塊地就落地生根,而行冥冥之中都有定數,都選在了靈脈之上。只是可惜,好好的靈脈就要被謝雨瀟這貨一一毀在手中。
金地,埃爾多國的首都,從來沒有像今日這麼熱鬧歡騰。人們湧上街頭,載歌載物,儘管某些暗殺破壞分子還隱匿在人流之中,但這已不能阻擋人們激動而興奮的心情。
埃爾多女子蒙著面紗,在街上扭著水蛇腰,聯合國維和部隊的大兵們就扛著槍,叼著菸捲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些小妞。在埃爾多維和這麼多年,他們從沒看到埃爾多國的女人們這麼開心,這麼大方的當街起舞。
卡拉布市火山大噴發,還能有這更讓人興奮的訊息麼?金地的人民說是天怒之師的反叛行為激怒了上天,終於遭到上帝的懲罰了。誰能說這不是上帝的懲罰,若不是上帝的懲罰,為何火山偏偏在卡拉布市噴發呢?
街道上有許多高音喇叭,無時無刻不重複播報著偉大的埃爾多國總統瓦內的講話。內容很簡單,就是惹天怒,必自滅;全國齊心,擊潰叛軍的口號。
大軍已集結好,包括埃爾多國的十萬精銳之師及維和部隊的三萬人。只待黃昏,這十三萬人馬齊向天怒之師發起全面進攻,一舉擊潰叛軍,而後轉向西北推進,趁熱打鐵,將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