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我一定還會重重報答你,我這個人說話算數,絕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何去何從你要想清楚,不要一條道走到黑,以前多好的事,是你把自己給耽誤了。怎麼樣?要不要和雲彩說句話。”鄭萬江聽到這裡,肺都要氣炸了,都到了這般時候,氣焰還如此囂張,簡直狂妄到了極點。
他強壓了壓心中的怒火,沒有絲毫的流露,急速來到外面,不想讓老人聽見,以免過多為他擔心,對吳海濤說道:“吳海濤,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把我惹急了,你會知道最後的結果。”
“我的大隊長,不要這麼急躁嗎,這樣會傷身體的,引用你和我說過的話,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雲彩姑娘要跟你通話。不過不要過於激動,當心自己的身體,你出了事我還真不好辦,沒有了對手我和誰鬥去。”吳海濤說道。
話筒裡傳來雲彩姑娘地聲音,“萬江,不要管我,千萬不要聽他們的鬼話,想辦法抓住這幫壞蛋。……臭婊子,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手機傳來吳海濤惡狠狠地聲音,鄭萬江還聽到啪啪地響聲,顯然是有人在抽打雲彩,鄭萬江的心猶如刀絞一般的難受,他努力的剋制著自己,說道:“吳海濤,你這個卑鄙小人,簡直就是一個禽獸,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還算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嗎?有本事咱們真槍實彈的幹,你要敢把雲彩咋樣了,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你放心,只要你聽我的話,好好的合作,我是不會把她如何,到時我會找你的,你已經沒有了退路。不然的話,你得到的將是一具骯髒的屍體。她可還是一朵鮮花,不會因為你的固執而凋謝吧?你只有放棄對華夏一案的追查,只要我安然無恙,才不會使她受到傷害。否則,會有你後悔的那一天,到那時候你哭都來不及,我會讓你死不了活受。哈、哈、哈、哈。”手機裡傳來吳海濤陰冷的笑聲和幾聲汽車喇叭聲,不待他說話,吳海濤已經手機已經掛了,鄭萬江斷定吳海濤他們是在一輛汽車上,具體方位無法確定,就是確定了,吳海濤早已逃之夭夭。
“真是狡猾殘暴到了極點。”鄭萬江心裡罵道。
鄭萬江急忙駕車回到公安局,透過網路查詢剛才吳海濤和他通話的手機號碼,希望能得到吳海濤的一些線索。這個號碼是寬城縣一個叫李金霞女同志,現在已經關機,鄭萬江馬上和寬城縣公安局聯絡,要求他們調查這個號碼的情況。
半個小時後,寬城公安局告訴鄭萬江,李金霞的手機於三個小時前被一夥歹徒搶走,由於受到驚嚇還沒來得及報案,歹徒用的作案工具是一輛奧迪轎車,是外地汽車牌照。沒有看清牌照號碼,這符合當事人的恐懼心理,歹徒搶走手機後,向寬城南方逃竄。已佈置警力堵截。但估計是流竄作案,很難抓捕到他們。這是鄭萬江預料之中的事情,也是吳海濤慣用的伎倆,為了達到他們的罪惡目的,依然在瘋狂地作案,他靜下心來,認真分析了當前的案情。
吳海濤這樣做的目的。無疑是想把警方的注意力吸引到外地,致使警方認為吳海濤已離開本縣,目前正在寬城附近,會不惜一切的下力量追捕,這是吳海濤釋放的一個煙霧,給警方一個錯覺,圍著出事地點盲目的轉圈子,把警察弄得暈頭轉向、筋疲力盡,自己好設法回來轉移資金。
想到這裡。鄭萬江微微一笑,真事太幼稚了,吳海濤自以為很聰明,但這一伎倆豈能瞞得了鄭萬江。他斷定吳海濤的資金一定是在本縣附近,不然,吳海濤不會下這麼大的力量,他這是和在警方耍心眼。把警方搞得疲憊不堪,從而達到自己罪惡企圖。
鄭萬江找到馬勇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馬勇生表示贊同,但是他指出,吳海濤是個狡猾奸詐的傢伙,不排除在異地藏匿資金的可能性,桐柏縣黃橋信用社只是一小部分,一定要查出全部的資金去向,徹底粉碎他的罪惡陰謀。鄭萬江說他已做好充分的準備,絕不會讓吳海濤的陰謀得逞,他已下定決心,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一定要把吳海濤緝拿歸案。
吳海濤和鄭萬江透過電話後,知道已激怒了他,以收到了預期效果,把警方的視線引開了,這樣自己可以安然採取下一步的行動,心中十分的高興。
“我們可以放心的採取行動,鄭萬江已經被搞暈了,我看他也沒有什麼新鮮的招術,不過就是那麼兩下子。”吳海濤得意地說。
“我們也不能太大意了,這個傢伙是個愣頭青,把他惹急了,我們還真不好辦。”高超說。
“只要有她在,我們什麼都不怕。”吳海濤輕輕拍了拍雲彩的臉說。
“你們真是無恥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