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重用她。
“這麼說她和胡行長的關係十分密切?”李豔秋問。
那是當然了,不然也不會用她,她倆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一樣,舒桂琴這個人很會來事。處處討她的喜歡。別看胡麗莉是個行長,但是舒桂琴能當她大半個家,大小事情都能插上手,說話佔著很大的分量,大家雖然恨透了她,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只得忍氣吞聲。
“根本不敢向胡行長反映情況,怕她給我們小鞋穿,那樣一定會沒有我們的好,想方設法的整治我們。”盧亞雪說。
“怪不得事情會是這樣。我當時也是太大意了,結果讓她鑽了空子,有這樣的人在後面撐腰她們害怕什麼,沒有把事情想象複雜一些,幾乎弄得我特別的被動。”李豔秋說。
“胡行長這個人也十分的霸道,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大家都不敢胡說些什麼話,特別是現在營業室每個崗位都有監控,可以錄下我們的活動。生怕她看見,更不敢向她反映情況了。”盧亞雪說。
“胡麗莉和趙明輝是否認識?其關係是否密切?”李豔秋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她也不可能讓我們知道這件事情,你們可以去問舒桂琴。”盧亞雪說。
“你回去以後。不要把今天所說的話講出去,只是向我們反映當時支款的情況,這一切都是為了業務的開展,其它情況根本不知道。”李豔秋說。並讓她找來那天的傳票。經過核實確是有這回事,在傳票的加封處註明當時的支款情況。
“我今天在這裡講的話千萬不要傳到舒桂琴的耳朵裡,不然一定會嚴厲的處罰我。也會以此理由開除我。”盧亞雪有些擔心地說。
“你放心,她已經被採取的措施,就是胡麗莉也不會對你咋樣,我們也會為你做主的。”李豔秋說。
“只要不把我牽扯出來就行,不然你們以後一走了事,倒黴的還是我,說不定會怎樣對待我。”盧亞雪說。
李建華被帶了上來,她今年四十多歲,面色比較蒼老,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大得多,可以看出她的生活現狀,見到李豔秋那嚴肅的面孔,更加顯得驚慌失措,不敢抬頭正視李豔秋。
“李建華,你的情況我們已經清楚了,家庭條件不太好,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但事情已經發生,要面對現實,把當時的情況如實說出來,這對你有著極大的好處。事情也不是你一個人經辦的,我們可以根據實際情況處理你的問題。”李豔秋說。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根本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做,是舒桂琴她們把我給害苦了,我知道這樣辦是違反了上級有關現金管理規定,可這都是舒桂琴同意的,即使我不想辦都不成,我都這個歲數了。撐死了還能幹幾年,可是我的情況在這擺著,為了孩子,這個班還得上下去,幹一天是一天。”李建華說。
“可你當時為什麼不把情況向領導反映?”李豔秋問。
“我們這裡是舒桂琴一人說了算,可以說是個土皇上,胡行長只聽她一個人的,我們的話她根本不聽,我以前向她反映過情況,要加強現金方面的管理,不然會出事情,她反而把我數落了一頓。說我無理取鬧,在這樣胡說八道的話,就要辭退我。我都是這把年紀的人了,孩子正在上學,只靠我一個人的工資收入,真要是為這事丟了工作,我可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只得聽她們的話,誰讓我沒有其它的本事。”李建華說。
“盧亞雪反映她是在舒桂琴和董依瑋的威逼之下才為曹紅薇辦了業務,這一點是不是事實?”李豔秋問。
“這是事實,盧亞雪這個姑娘很是不錯,辦事十分的有原則,業務又十分的好,但是很受舒桂琴和董依瑋的排擠,根本看不上她。”李建華說出了當時的情況,和盧亞雪所說的情況完全一致,說明盧亞雪所說的情況屬實。
並說出了趙明輝以前曾經三次給了她一萬元現金,只是為了辦理業務方便些。她的家裡經濟困難,所以也就收下了,並多次為他辦理現金支取業務,本想不會出什麼事情,也沒有往其它方面想,更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要知道這樣她也不會這樣辦。事情已經出了,並驚動了公安局,所以心裡十分的害怕。
“趙明輝以前是不是都給你們送過現金?”李豔秋說。
“是送過,但是多少金額我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誰也不往外說,可是從外表上來看,沒有給過盧亞雪,她也不可能要,她還是一個姑娘,真要是收的話她也不可能那樣做,她只辦理過一筆業務,還是董依瑋強迫辦的。”李建華說。
“營業部副主任是誰?”李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