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並沒有把這些說出來,如果他對曹紅薇的感情是真摯的,會毫無保留的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以便協助公安局調查,儘快查出事情的真相。
“可是那些情書都是以前的,以後又沒有了聯絡,這又做如何解釋?”吳玉亮說。
“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是一時衝動之舉,隨著時間的遷移,他們已經成熟起來,現在交通、通訊這麼發達,不可能再用這種方式,曹紅薇儲存這些情書也是一種精神寄託,可以追憶自己的初戀之情。”李豔秋說。
 ; ; ?無?錯?小說 m。quledu。 com “照你這麼說,他們早已取得了聯絡,可是周耀乾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吳玉亮說。
“我已經說過,周耀乾無非是那種沾花惹草的男人,只是在利用曹紅薇的感情,我斷定他在玩弄女人方面是個高手,和他有關係的不只是曹紅薇一個人。”李豔秋說。
下午,在刑警隊的辦公室,局長馬勇生主持召開了案情分析會,根據案情發展。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並對偵破工作做了具體指導。
“經過近兩天來大家的工作努力,得到了一些線索,取得一定成績,但效果不宜樂觀,一些線索比較零亂,工作重點沒有突出。大家可以充分發揮自己的智慧,認真的去分析案情,儘快找出嫌疑人的線索。”馬勇生說。
這時,馬勇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號碼,馬上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值班員的聲音:“馬局長,天馬實業有限公司楊繼光有急事找您。”
馬勇生說:“我知道了,你讓他辦公室等著我們,我和鄭隊長馬上就到。”馬勇生說。
“萬江,楊繼光有急事來找我們,不知又有什麼事情,豔秋你們把案情好好分析一下,以找出偵破工作重點。”馬勇生說。
大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會給攪了,難道又有新的情況,在場的人們心裡想到,但具體情況誰也不知道。
“是不是又發現了新的線索?楊繼光不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找馬局。說不定這會和案子有關。必定是他的公司出事,他不上心誰上心。”馬成山說。
“馬局回來會告訴我們的,現在我們把所得到的線索綜合一下,認真的分析案情。省得讓領導發問,到時挑我們的毛病,為了這事挨頓批犯不上。”李豔秋說。
“領導不在。那我們只能向你彙報了,你現在完全可以代表局長髮號施令,我們絕對服從你的安排。但可不能下手太狠了,不然我們會讓你哭鼻子。”馬成山笑著說。
“我說的是工作,這時候可沒有功夫和你扯閒篇,到時交不了帳,你說不出個道理來,照樣挨一頓批。自己乾的事自己還不知道。這還用我教你。你這可是典型的兩面派行為,馬局長在你連屁都不敢放,這個時候倒來精神了。”李豔秋說。
“得,大家注意,李大小姐在給我們上政治課,但可不要上綱上線,我們現在是一切聽從姑娘您的指示,悉聽您的調遣。”馬成山笑著做著鬼臉說。
大家跟著笑了起來,最近幾天工作很是緊張,難得有清閒的時候,這個時候大領導不在,沒有什麼顧慮可言,可以放鬆一下緊張的心情,不免有些放肆,七嘴八舌的鬥起貧嘴來,真可謂是閻王不在家小鬼坐天下。
馬勇生和鄭萬江來到局長辦公室,只見楊繼光和一個年輕女人在等著他們,見到他們進來,楊繼光急忙站了起來。
“馬局長,公司又出大事了,我的帳上資金有四千萬元不知去向,這是我新上任的財務科長何欣,今天透過核對銀行帳務,發現和銀行的往來帳不符,我的帳上幾乎沒有什麼錢了,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趙明輝和曹紅薇可把我給坑苦了,弄得我都要破產了。”楊繼光急急地說道。
鄭萬江聽了心裡不免有些暗暗吃驚,他也沒有想到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可不是個小數目。目前看來曹紅薇和趙明輝的死絕不是個偶然事件,這是一起蓄謀已久的案件,目的就是為了公司的那些錢資金,殺死趙明輝不僅是為了那些現金,一定和這些資金有關係,有人借用曹紅薇和趙明輝之手把資金弄走。事後為了掩蓋真相,將他倆滅了口,但其手段極為嚴密,這麼長時間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來,可以說是心計有多深。
“楊總經理,不要著急,慢慢地把情況說清楚?”馬勇生說。
“何欣,你把具體情況和他們說清楚,一定要講的詳細些,不能有絲毫的遺漏。不然我的公司可就完了,非得傾家蕩產不可,我這一生的心血眨眼之間付之東流。”楊繼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