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味,會不會和銀行門口現金盜竊案有關。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單單偷她的錢,難道是他們事先預謀好的,因為是頭天存的錢,第二天就要使用,為了安全起見才存進銀行,只有她知道實情,完全有時間和同夥密謀這件事情,因為這是他們合謀作案,極容易得逞,然後又假裝報案,作案者已經離開,公安局不可能會抓到他們,因為她已經報案,玩的是燈下黑的把戲,人們也不會懷疑是她乾的,那樣她可是真是缺了大德了,沒有想到她會幹這吃裡爬外的事。
“那樣她可把我給害苦了,我現在可以說是已經到了絕路,同行們會怎麼看我,借了那麼多的錢,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還以為我是在跟他們玩心眼,有意坑他們一筆,我是那樣的人嗎,從來都沒有幹過這種事情。”周耀乾說。
“也不要把她想的那樣壞,或許是她有重要的事情,一時脫不開身,她的手機沒電了,因為她的手機是無法接通,並不是關機,這些都有可能。”李豔秋說。
“不可能,我已經到家裡找過她,家裡人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已經兩天沒有和家裡通話,這不正常,一是說明她出事了,遇到了不測,二是如果是合謀盜竊現金,找個地方躲了起來,這樣誰也不會找到她,我認為還是後者的可能性大,五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夠她花一輩子了。”周耀乾說。
就在這時,鄭萬江手機資訊提示音響了起來,他開啟了手機,看到上面的內容是:楊繼光有重大殺人嫌疑,幾年前他的建築公地死了一個人,說是墜樓摔死的,實際上是他謀殺的。因為他和這個人的老婆有著曖昧關係,本人又是個賭徒,是丁德順幫助平息的事端,請你們進行調查。你們不要找我,我也不會和你們見面。
這資訊會是什麼人發的,為什麼要這樣做,楊繼光怎麼會去殺人,這個人怎麼會知道內情,為什麼這麼神秘,並不願和他見面,鄭萬江心裡這樣想,隨手將手機關上,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表情。
“你已經去過她的家裡?她家裡的人怎麼說?”鄭萬江問。
“我剛從她的家裡回來,問過她的愛人,王翠娥去了哪裡?她的愛人還以為她在單位,我一去才知這兩天沒有上班,趕緊打電話和她聯絡,手機已無法打通,又給她的親戚朋友打電話,均沒有她的下落,這才著了急。我讓他再到親戚家裡找找,看看有沒有在他們那裡,我便前來報案,以儘快找她的下落。”周耀乾看了鄭萬江一眼說。
“豔秋,馬上立案偵查,這個案子由你親自負責?”鄭萬江說。
“我手裡還有其它案子沒有辦?能不能派別人去。”李豔秋說。
“手裡的案子先放一放,如果真是如周總所說,這又是個大案,我也傾向他的看法,說不定可以挖出一個犯罪團伙,不然不會這個時候去向不明。說明她的心裡害怕了,是有意躲著我們。”鄭萬江說。
“可是。”李豔秋不理解他的意思。
如果這樣可又牽扯相當的精力,周耀乾肯定會盯著這事不放,死死的把她纏住,她認為這是周耀乾搞的鬼,目前他頻繁和公安局接觸,說明這是他的一個陰謀,是在和公安局玩捉迷藏的遊戲,意在把水攪渾,他要是把王翠娥藏起來,那麼不可能找到她,作為周耀乾來說,要想藏一個王翠娥是極其容易的事情,鄭萬江不會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可是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這豈不中了周耀乾的圈套,又讓他牽著鼻子走,她的心裡不免有些暗暗著急。
“這個案子很急,周兄和我們的關係不錯,五十萬元可不是個小數目,一定要把這個案子儘快破了,你馬上開始行動,力量不足可以調人。”鄭萬江說。
“可是天馬一案還沒有線索,曹紅薇一絲線索就此中斷,只得另想其它辦法,現在案子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總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到時馬局豈能放過我們。”李豔秋說。
她明白了鄭萬江的意圖,是想牽制周耀乾,以儘快促使他採取行動,這樣對找到那筆資金極為有利,兩人演起了雙簧,故意透露了一些案件線索,以便穩住周耀乾。
“這個事情由我去解釋,楊繼光也提供不出相關線索,我們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不能總是在這方面大傷腦筋,會白白浪費我們的時間。”鄭萬江說。
“明白,周總,請您跟我來,把詳細情況作一下筆錄。然後根據情況進行調查,你放心,我會把案子在短時內破了,把那些錢給難追回來。”李豔秋說。
這也是在迷惑周耀乾,讓他感到公安局目前是一切在圍著他轉,聽從他的調遣,讓他說不出什麼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