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是個亡命之徒,手中肯定有武器,抓捕工作難度較大,僅憑他們幾個人是不行的。
吳玉亮和當地派出所的同志研究了抓捕方案,把單元樓門封鎖住,以防案犯外逃,他帶人隨即上了樓,按響了門鈴。“誰呀?”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們是物業公司,來收取物業管理費。”吳玉亮說。
“上個月已交了,這個月時間還沒到,幹嘛這樣著急。”女人說。
“這是公司的新規定,你們這些人不好找,所以提前收取。”吳玉亮說。
“百八十元至於的嘛,整天跟要小錢似的,攪的人心煩。”隨著話音門開啟了。吳玉亮一看正是季湘蓮,不由分說急速地進屋,一名幹警把季湘蓮控制住,不讓她叫出聲來,吳玉亮迅速察看了每個房間,沒有發現可疑情況,示意幹警放了季湘蓮。
“有人搶劫,救命呀。”季湘蓮突然大叫起來。
“不要亂叫,我們是公安局的,有情況要向你瞭解。”吳玉亮說。
“公安局有什麼了不起的,進人房間也不能這樣,我又沒有犯法,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有人入室打劫,我要投訴你們的莽撞行為,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季湘蓮喘了口氣說。
“不要和我們說些沒用的話,田海在那裡?”吳玉亮說。
“我怎麼知道他在那裡,我也好些日子沒有看見他了,你們找他幹什麼?”季湘蓮說。
“找他當然有事情,你和他最後見面是什麼時間。”吳玉亮說。
“我和他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面了,我也不知他整天在幹什麼,把我一個人撇在這裡。”季湘蓮說。
“你和他有沒有聯絡過?”吳玉亮說。
“怎麼沒有聯絡過,可是他的手機已銷號,根本無法找到他。”季湘蓮說。
“他以前是否經常找你?”吳玉亮說。
“是的,這房子就是他買的,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搞得這樣恐怖,弄得我心裡也沒有底。”季湘蓮說。
“他牽扯到一個重大案件,我們必須找到他,你能有什麼辦法找到他。”吳玉亮問。
“我能有什麼辦法,他的手機根本不通,他不來找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相信他會和我聯絡的,以前他說過把我帶回家去。”季湘蓮回答。
看來她確實不知道田海的下落,這種現象也很正常,田海作案以後不敢輕易落面,一定是找個地方躲藏起來,他又會躲到哪裡?吳玉亮把情況作了彙報,請示下一步的行動,鄭萬江告訴他,做好季湘蓮的工作,想辦法和田海取得聯絡,估計田海還會來找季湘蓮,留下兩名同志負責蹲守,並請當地警方配合,田海一出現馬上實施抓捕,一定要抓住活口,已得到相關線索,他可能知道周耀乾的一些事情。
“明白。”吳玉亮說。
他把季湘蓮叫到跟前,告訴她這是立功贖罪的機會,一定要配合警方抓住田海。季湘蓮已看出事態的重要性,田海是犯了大案,不然不會這麼興師動眾抓捕他,害怕把自己牽扯進去,急忙點頭表示同意,一定配合警方行動。
夜裡,馬勇生和鄭萬江都沒有回去,他們研究案情。
“舒桂琴招供沒有?”馬勇生問。
“到現在還沒有招供,總是在裡面大吵大鬧,說她是被冤枉的,根本不知道那些錢的下落,這個女人還真有些邪的,竟然這樣硬撐著,我們對她也沒有辦法,不過被挪用那些存款完全可以瀆職罪轉捕,現已上報了檢察院。”鄭萬江說。
“一定要儘快想辦法讓她開口講話,不然這樣下去也總不是事,應該儘快把案子結了。”馬勇生問。
鄭萬江何曾不想這樣做,可是沒有想到舒桂琴這樣頑固,得不到她的口供暫時也無法定案。最關鍵的是那筆錢的下落,到現在依然沒有任何線索,本想從胡麗莉那裡開啟缺口,可是她這幾天沒有任何舉動,不得不有些懷疑,這和她到底有沒有聯絡,還有周耀乾,這幾天也沒有舉動,革繼昌已經找過他了解齊光南的事情,但是隻說是已經辭職不幹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可是他說的辭職時間有出入,八號早晨還有人看到過他,並沒有提起辭職的事,這一點齊光男的女友也已得到證實,說明周耀乾沒有說實話。七號那天夜裡他去幹了什麼事,並且手受了傷,齊光南告訴要出遠門,這以後就沒有了訊息。
“那具屍體到底是不是齊光南?這一點極為重要,如果不是他,那我們還要具體的調查,查詢他的下落。”馬勇生說。
“技術科正在做化驗和屍體復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