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世非這樣做很有利,可以消除任何隱患,鄭萬江他們不會得到任何線索,就是找到左威明的屍體,他們也會認為是畏罪自殺,這樣可以把案子結了,也可以告一個段落,至於能否抓住鄧世非,那是以後的事情。
天馬公司一案即可結案,楊繼光也只得吃個啞巴虧,那些錢算是打了水漂,馬成山心裡十分的清楚,公安局也不可能抓到鄧世非,只有他知道鄧世非的下落,何況這個案子又是由他主辦,鄭萬江得到任何訊息會及時和他溝通,自然會有應付的辦法,這一都他十分的自負。
他讓鄧世非不要輕舉妄動,有什麼事情會及時和他取得聯絡,本想事情很是順利,他可以安心的去省廳了,可是偏偏在這時又出現了意外情況,副局長耿鐵找他了解去年朱鋼故意傷害一案,並且和一件碎屍案有著聯絡,這樣讓他感到不安,是什麼人把這事情給捅了出去,並且要找到那把殺豬刀,他不知道馬勇生這樣做的用意。難道是想整整自己,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和張縣長的關係馬勇生十分清楚,這種事情現在多了,還不是為了弄些錢。
難道朱鋼又犯了案,把這事給供了出來,這個傢伙脾氣暴躁,說不定又幹出了什麼事來,結果被公安局抓住了把柄,可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只能加重自己的罪行,這樣讓他感到疑惑不解,他又不能直接問這件事情,現在辦案人員十分狡詐,沒有特殊關係不會和他說出實情。
“乾脆給他來個一問三不知,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他怎能記得清楚,實在不行全都推到所長的身上,我只是一個普通民警,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不可能幹些違法犯罪的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誰對他也無可奈何。”馬成山心裡想到,心裡暗暗打定主意。
革繼昌帶著人找到周耀乾,詢問齊光南的下落。
“他已經辭職不幹了,他的去向我哪能知道,再有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腿長在他的身上,愛去哪去哪,我也犯不上管他。”周耀乾顯得有些不耐煩地說。
“他的家人已經到公安局報案,說他已經失蹤好幾天了,他以前是你的司機,我們當然找你瞭解有關情況了。”革繼昌說。
“可是他確實不在我這裡,要是知道他的去向我會告訴你們的,他父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找不著他,不能說是我的責任。”周耀乾說。
“他是什麼時間從你這裡辭職的,說沒說過他辭職的原因。”革繼昌問。
“這我可就記不清了,大約有十多天了吧,至於原因嗎?還不是嫌掙的錢少,每月工資兩千元,已經是不少了,我給員工們的工資待遇不低,雖說不上是最高的,但也差不多了,現在建築行業不好搞,表面上是有著一定的利潤,可是刨去稅收和一些額外費用,根本沒有什麼利潤,況且現在前期投入巨大,哪個專案不投入幾百萬,有幾個工程就把我壓得夠嗆,我現在是整天磕頭撞腦的籌集資金,把頭弄得都大了,上下員工好幾百人,每個人多給一百元,那可就是個錢了。”周耀乾說。
“他臨走前說過他要去哪裡?”革繼昌問。
“這我倒是問過他,有沒有什麼好的去處,不行再回來,我照樣可以接收他,作為一個老闆,對每個職工都應該關心,何況給我開了這麼些日子的車,哪能沒有一點感情,但是他沒有告訴我,只說是已經找好了地方,不用我再操心了,我也沒有再細問他。只是把工資給他結清了,按理說他要交納違約金,是他主動辭的職,必定違是違反了公司規定,但是我並沒有這樣做,也算是對得起他了。”周耀乾說。
“我們是不是可以看看他的工資表,這樣可以查出他走的具體時間,既然你不知道他的下落,我們只得透過其它渠道查詢他的下落。”革繼昌說。
“完全可以,我馬上給財務打電話,讓他們把憑證送來,也可以證明我們又說假話。”周耀乾說著撥通了財務的電話。
讓他們把齊光南工資憑證找來,立即送到他的辦公室。
一會兒工夫,走進一名女同志,把手裡的憑證交給了周耀乾,他看了看,說:“上面的時間是這個月的2號,按照給定,我們要壓兩個月的工資,這個月雖然只上了2天班,應該按天數計發工資,但是我還是按一個月發了工資,一共是六千元,我這也算是對得起他了,你看看我沒有說假話吧。”
革繼昌看看工資憑證,上面日期確實是6月2日,上面有著齊光南的親筆簽字。
“他走以前有沒有異常的表情?”革繼昌問。
“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說話表情極為自然,說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