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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怎麼能讓陳瀚找到這裡的劉三,抬頭看馬上的人是秦風白,一臉高興。
“那邊的是夫人,你可是告訴將軍了?”
“怎麼了,我讓馮老六去通知將軍了。”
“我的天,亂了,這下可真亂套了琴公主來了。馮老六那個憨貨還能指上?李奇,你趕緊回去,說夫人在南城門這邊。”一個男子應聲打馬去了。
梅影剛剛慶幸好在有面紗,要不還不是一臉灰啊。她站在道邊,清風徐徐吹來,讓她感覺好點,胸口不怎麼煩悶了。
“在下秦風白,給夫人請安。”秦風白看著一身水紅的梅影,趕緊下馬抱拳行禮。
“免了,免了,不要多禮,我和你不熟,還有我不是你什麼夫人。”梅影隨便的擺擺手,眨著兩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只顧看向那個馬上的女子。
“風白大哥,你在和誰說話,夫人是誰?”剛剛過去的兩騎,又兜了了回來。
“劉文給琴公主請安。”劉三咧咧嘴,這姑奶奶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誰是夫人”拓跋琴不理會劉三,打量著路邊這些女人。
哇,好一個異族風情的美女啊,歐式眼睛啊,大大的雙眼皮,眼仁還有些藍色。一頭麻花辮子,墜著五顏六色的寶石。一身白色基調的五彩胡服,騎著棗紅色的大馬,真是英姿颯爽,讓人豪氣萬千啊。
這樣率性的女子,端的是讓梅影羨慕。她一時忘了此女子的不友好的語氣,只顧欣賞人家的颯颯英姿了。
“夫人?你說她是陳哥哥的夫人,讓我看看長的什麼樣。”一個爽朗的聲音,隨著一陣風劃過梅影的臉。
“公主不可!”秦風白驚呼。
“夫人小心!”劉三子死的心都有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梅影只覺得眼前一花,她遮面的面紗就被打掉了一邊,只有另一邊還掛在耳後,整個臉露了出來。不光是她,還有那四個丫頭的帽子都掉了下來。
“我就是想看看她們,放心,我有數不會傷著誰的。”拓跋琴滿不在乎的說道。
“小姐,小姐。”突發的變故讓人措不及手,還是琉璃反應快,趕緊護到梅影身前。
“你是陳哥哥的夫人,衣服挺漂亮,可長的也不怎樣啊,蒼白的跟鬼似的,倒是你的丫頭長的還不錯。”
騎在馬上的拓跋琴,用馬鞭子指著梅影,皺著眉頭低頭打量著這幾個中原女子。
“你是什麼人,好生無禮。”水晶也緊跟著上前嬌聲喝道。
琥珀和翡翠小臉都白了,可還是跑到梅影前邊,四個丫頭把梅影護的嚴嚴實實的。
在後面和張老漢說話的張媽媽,也連忙趕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梅影的臉。除了打落面紗,沒有什麼其他的損傷,她才長出口氣,看向那個騎在馬上的女子。
“這是那家的女兒,在大街上就這麼橫衝直撞的,你這是要幹什麼嗎,差點傷了我家小姐。”張婆子,叉腰氣呼呼的問道。
“小姐,嫁人了不是叫夫人嗎,你不會是弄錯了吧?”拓跋琴不去理會那些下人的咋咋呼呼,而是疑惑的問向秦風白。
“公主,你這樣,將軍知道了會生氣的。你現在人也看到了,咱們趕緊回驛館去吧。”秦風白一臉無奈。
這祖宗,聽了將軍說夫人在城外,非得要去看看。攔都攔不住,沒人領著,索性自己往城外跑,他想著,出城溜達溜達,等公主累了說找不著也就罷了。誰知道這樣巧的事情也能發生,還真就碰上了。
梅影被剛剛的變故嚇了一跳,她嫌掛著面紗礙事,索性順手把那半幅面紗也扯掉。她看向那個騎在馬上傲慢的丫頭,淡淡的拂開那根鞭子梢頭。
“咦,姑娘,你可是我親戚嗎?”梅影雙手交叉而握,忽然笑著問道。
“我怎麼會認識你?”拓跋琴被梅影無厘頭的問話弄的一愣。
“那你是我家的丫頭不成?”
“胡說,我是堂堂的公主。”
“你不是我的親戚,也不是我的丫頭,那我長的什麼樣,嫁了什麼人,怎麼稱呼,干卿底事。”梅影把有些散亂的頭髮塞到耳後,譏諷的說道。
“陳哥哥的事情當然關係到我。”拓跋琴氣哼哼的,看著眼前這個紅衣女子。都說中原女子嬌弱,可是她那一鞭,竟然沒嚇倒她。
“你說的可是陳瀚,你是從北疆而來?”梅影有些驚訝。
“夫人,您別誤會,這是北方拓跋部落的公主,和將軍是舊識。”劉三趕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