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院子裡的人呢。”
“又是你那媳婦攛掇你來的吧,哼,罷了罷了,瀚哥的事情,你們做父母都不上心,都只管自己的面子,名聲。我老婆子不過是瞎操心罷了。”老王妃一臉倦色的說道。
“母親,柳氏有什麼不對的,你儘管說,不過這個事情她也是好心,畢竟杜氏是以沖喜名義進來的,這才新婚,要是有個好歹,不是不好嗎。”陳留陪著笑說道。
他就不懂了,柳氏一向對老王妃尊敬有禮,對瀚哥比對治哥還要好。每次他一教訓陳瀚,柳氏都攔在裡頭。
母親以前也認為柳氏賢惠,對孩子都一視同仁,不論嫡出庶出,對妾室也都寬容大度。以前沒挑過她毛病,如今是怎麼了。
看著陳留告退出去,“蘭英啊,我是不是老糊塗了,你也覺得我過分了嗎?”老王妃有些倦怠的看向一直站在身邊的鄭媽媽。
“老祖宗,三少夫人這前幾天是過於強硬了,您給她點教訓也是應該的,不過分。”鄭媽媽聽老王妃叫她的乳名,也有些感慨。
“這幾天我也看了,那孩子性格堅韌,能直能彎能忍。可惜出身差了,長相也一般了些。如果唉,我也不忍心。可是,瀚哥外家是指不上了,他必須有個顯赫的岳家支援,不然以後他。”老王妃頓了頓不再說下去。
“老祖宗,您多慮了,不會的。”鄭媽媽小心的回話,這種敏感的話題那裡是她一個奴僕能攙和的。
“我就是隨口說說,唉,我那可憐的瀚哥啊。老祖母一定會給你選個好的來。”老王妃有些疲憊的說道。
“老祖宗,今個晚了,睡吧,這些都不急於一時。”
“嗯,既然老大都求情了,就通知梧桐苑,這十天內都不用過來了,好生的服侍瀚哥。”
以上這就是這幾天梅影的生活。您說,張婆子能不哭嗎,這小體格子,這麼折騰,能頂幾天啊,不用休,直接就掛了。
梅影原是想,如今重新投胎暫時是不可能了。可既然要在這個異世生存,自己怎麼也得給自己攢攢資本,不然怎麼活啊。
將來一旦被找到藉口休棄,搞不好又被杜若接回去給賣掉了,當然也沒準就去廟裡做姑子去了。那樣她可能真就只能捨生取義,自殺成仁了。
她是想透過在郡王府裡這段過渡,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定的瞭解,自己做好了準備,才可以瀟灑離去。可這幾天的事情的確很出乎梅影的意料。
她原以為,老王妃就是想發難,至少也得過個一個月倆月的,等陳瀚的病痊癒了。然後老王妃會找一個合適的話題,事情,把她充軍發配到不知道名的莊子啊,院子啊,任她自生自滅去。
梅影不是沒想過和老王妃對頂,或是裝病什麼的。可那就直接給人打發她去靜養啊,反省啊提供了最佳的藉口。
到時候人被關起來都出不去,還談什麼未來啊,那是最愚蠢的下下策了。如今摸不清原由,只能以靜制動,忍耐以觀後效。
那天被罰跪後,那屈辱的感覺讓她想過逃出去,可是她這小身板,又身帶鉅款,要是被人盯上,那還不被一棍子敲死,然後劫財毀屍滅跡。
梅影也想過動員張婆子跟著,可是梅影想要是她或者她的家人也見財起意,那她就更悲催了。不是她把人往壞裡想,自古財帛動人心,世間最難猜測的就是人心啊。
就像那些貪汙犯,沒錢的時候都是清官好官,可是一旦接觸了大筆的錢財和權力,就忍不住了。她畢竟和這位媽媽真正接觸就是這幾天,她還想再看看,考察考察。
梅影想過就這麼忍讓一些,然後和陳瀚就這麼過下去,像個古人一樣,畢竟郡王府待遇還是不錯的。可是梅影清醒的明瞭,她和陳瀚,基本沒戲。
且別說老王妃對她不滿,就是老王妃滿意,可是陳瀚能看上她嗎?就她青黃蒼白的臉色,要胸沒胸,要那個沒那個,那裡能吸引陳瀚的目光。
要知道,梧桐苑裡最不缺的就是美女,那天走了個凝碧,第二天郡王妃就送了兩個嬌俏的丫頭過來,以示彌補。
而且看陳瀚現在的樣子,梅影是一點希望都不抱,他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說白了,就是被老王妃溺愛,被柳氏捧殺了的杯具。
就拿昨天晚上來說,她勞累了一天,剛進外間,就聽見裡間傳出來的嬌笑聲聲。
“討厭了,公子,你看你,別亂摸,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這會子不行,會有人進來的呀,……”
“青梅,小寶貝,小心肝,怕什麼,讓爺親一個,你的心我知道,只要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