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卻發現自己無法言語;心下不禁焦急起來。
圓環轉了轉,那悠遠的聲音再次傳出:“你心裡想的我都知道;不必言語;只想就好。年輕人;你暫時還並不屬於這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身上帶著冥氣,但你確實還不該來這裡。”
還不習慣於這種對話方式,想再次開口的張凌軒依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得嘗試在心下默默發問道:“請問這裡是哪裡?您又是誰?還有…我死了嗎?”
圓環再次轉了轉:“呵呵,這裡是哪裡不重要,我是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屬於這裡,你身上雖有冥氣,但命不該絕,這冥氣對你可益可害,你要是願意,我便把你身體裡的冥氣給你轉換成洗髓伐經之氣,你身體傷損嚴重,這也有助於你傷勢的癒合。”
聽聞此言,張凌軒這才想起自己是和一個叫做柳榮的刺客纏鬥,受了傷,然後捱到援救的人前來後,便暈了過去,再醒來時便是處在這白茫茫的混沌之中了。想及此處,不禁心下焦急,擔心家裡人看到受傷的自己,會不會傷心難過。
還不待張凌軒發問,那個圓環便回答了他心中的疑問:“不要擔心,你很快就能醒來,只是這冥氣如果再存在於你體內,你還會有生命垂危之時。我們今天相遇,也是緣分,我便助你把著冥氣轉化了吧。你意下如何?”
急忙想點頭的張凌軒再次以失敗告終,只得不適應的內心肯允,並期望可以早些回去。
“你不要急,這冥氣轉化時,會有斷筋折骨之痛,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圓環的光芒更盛,轉動速度也逐漸加快。
還不待張凌軒回答,那悠遠的聲音便帶著一襲溫暖的暖流,襲向他的身體,暖流入體,周身像浸泡在溫泉中一樣舒適,繼而越來越炙熱,慢慢變得滾燙,如同爆發的岩漿一樣在張凌軒體內衝擊洗刷。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驟然襲來,身體四肢猶如被硬生生拽裂開來,又粗暴的揉捏在一起,像是滾燙的鐵水般炙熱的氣體灼燒著周身的面板,張凌軒不禁痛的一滯,眼前白茫茫的霧靄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
再一次次鋼刀刮骨的劇痛中,張凌軒一次次的暈厥過去,又在一次次撕裂靈魂的劇痛中醒過來,如此反覆數次,那痛意瞬間集中起來,襲向心髒。
啊!前所未有的痛感,要強於以往數萬倍,張凌軒不禁大叫出聲,猛地一睜眼,入眼的卻是一陣略有刺眼的白光。
“醒了,醒了,他醒了!”一個激動的女聲帶著驚喜,傳到了張凌軒耳朵裡。
“醒了?”一個糟蹋的老頭拿著一個酒葫蘆,不疾不徐悠哉的喝了一口,然後似帶醉意的搖晃著走到張凌軒床前,“臭小子,還認得我是誰嗎?”
還處在混沌中的張凌軒大腦一片空白,側頭瞅了瞅站在床前的人,眼神依舊沒有聚焦,茫然而渙散著。
“咚!”一個酒葫蘆毫不客氣的砸在張凌軒纏著紗布的額頭上,發出一聲悶響。這個舉動不禁引起了站在一旁略帶憔悴的納蘭涵柳眉微蹙,美目裡浮上了淡淡的不滿,略跨了一步,想上前阻止,最終卻還是強忍了下來。
而被砸的張凌軒更是好不到哪裡去,痛的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即眼神有了聚焦,也不似剛才般木訥,如流星般璀璨的眸光再一次流轉在那深紫色的妖眸裡,只是同一瞬間,那雙妖眸便帶著怒氣向始作俑者瞪去,“死老頭,你就是化成灰,在被毒酒浸過,然後曬它個三天三夜,我也認得你!”咬牙切齒的聲音。
‘毒醉仙’滿意的笑了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不疾不徐的收回手,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然後抹了抹沾了酒水的凌亂鬍子,打了一個酒嗝後,才滿意的道:“好得很好得很,看起來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張凌軒聞言不禁翻了一個白眼,伸手想撐起身來,卻不料一陣劇痛襲來,不禁痛的一聲悶哼,跌躺回了床上。
納蘭涵急忙上前一步,略有責怪的嗔怪道:“不要亂動,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嗎?”
“哈哈,讓他動去吧,不用管,反正死不了,我毒醉仙的徒弟,哪裡那麼嬌氣。”說著,大笑著蓋上酒葫蘆的塞子,然後從髒兮兮的衣服裡摸索起來,摸了半天,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藥丸,笑嘻嘻的遞了過去:“小女娃,你把這個喂他吃了便好了,他既然都醒了,我就不在這裡多呆了,一點也不好玩,除了酒還可以。”說著砸了咂嘴,然後又哈哈的笑了起來。
納蘭涵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毒醉仙手裡的藥丸,雖然張凌軒的這個師傅看起來很不靠譜,但是,就在所有太醫都說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