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在他教室門口轉悠。”
“二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放了?老師都不管的嗎?”
“管什麼?又沒把他生吞活剝了,看看帥哥還不行嗎?”周曉一副你太大驚小怪的表情。
陳竹想想也是啊,自己上初中那會兒,班上也不少帥哥,其他班級的女生也老愛過來轉悠,當時也傳得沸沸揚揚,老師倒是挺開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沒鬧出什麼大事,也就當沒看見。
畢竟都是孩子們嘛,那時候所謂的喜歡就和過家家似的,當不得真的。
“不過說真的,那個陸彥是不是喜歡喜歡你啊?”周曉八卦兮兮地問。
“他喜不喜歡我,我是不知道,”陳竹搖搖頭,若說她還察覺不出陸彥對她的特別,非要說成是什麼普通朋友或是兄妹之情,那也是假話,“但人生那麼長,假定我們可以活六十歲或者七十歲,現在只不過才到六分之一,少年時的情動喜歡,等再過個十年,不,說不定三四年,你回頭想想就覺得天真幼稚。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都是少年心性,也別太當真了。”
她別過臉看著窗外,心裡莫名地蕭瑟,感到秋天溫柔而凜冽的風劃過她的臉,劃過她的手,在她的心裡留下一道道微不可察的小口子,雖然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那種細微的疼痛是過去的舊傷,這輩子要用多長時間才能走出來?
周曉怔怔地說不出一句話,陳竹此刻的神情哪裡像個十歲左右天真爛漫的孩子,卻有幾分像電視裡演的遲暮美人,她知道這些話是陳竹刻意講給她聽的,因為趙昌的事她最近的確有些神不守舍。
雖然大人們成天教導著什麼早戀的危害,但是情竇初開的少年男女哪裡聽得進去,至少她就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哪怕是一個眼神的交流都能讓她快樂上一天,現在被陳竹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