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迫不得已,說自己只是為了報恩,明明對高宏瞻有情,又是收鑽石項鍊又是主動請人喝咖啡,卻總是在高宏瞻糾纏時半推半裝無辜,更是對高宏瞻的老婆表明是高宏瞻一廂情願纏住她,她根本就不想和高宏瞻糾纏。這點就讓蘇茉很是看不上,典型的做了那啥還要立貞潔牌坊。
當然,如果生活沒有發生驟變,她沒有遇到高宏瞻的話,也許原主一輩子都會是個好女人,可是世事往往不盡人意。當她在最後,自暴自棄並義無反顧地踏上情婦這條路時,也就回不了頭了。紙醉金迷只能帶來一時的歡樂,可後果卻是不能承受之重。蘇茉看著原世界的劇情,發現原主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到了後來更是反覆無常又自暴自棄,不知所謂。
“哎。”蘇茉嘆了口氣,人們往往只是在一念之差,真的是走錯了一步就不能回頭。又有誰和她一樣,擁有無數次重來的機會,雖然這樣的“永生”並不是她想要的。
蘇茉同情原主的身世,卻不會認同她毫無底線的做法。當然,現在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因為她不會和高宏瞻有過多的牽扯。至於高宏瞻,他喜歡的應該是原世界裡稚嫩、淳樸的原主,不是精明強勢的她。
當然,等蘇茉見了高宏瞻本人之後,她發現是她想多了。也對,能找小三的男人,能對女人處處留情、風流不羈的男人,不可能是一個專情的男人。最起碼,在第一見面交鋒時,蘇茉從高宏瞻的眼裡看見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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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二哥只是骨折,觀察了幾天就可以辦出院手續,回家後只要好好休養,腳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不過這幾個月顯然是不能在做工了,關二哥是一名貨車司機,收入來源於出車的次數,腳骨折就不能開車,等同於沒有收入。而等到關二哥出院時,鼎瞻集團也只是派人送來了一個果籃和一個小紅包表示慰問。
婁笑蘭氣的眼睛都紅了,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肚子,眼巴巴地看著蘇茉,顯然就指望她了,誰讓她自己理虧,去鬧的話更加得不到好處,只能期望這位小姑子了。
週末的時候,蘇茉利用金手指,提前知道高宏瞻的去處,就帶著關大哥去堵人了。結果,當然是被當做上賓請回了鼎瞻集團的會客室。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高宏瞻儀表堂堂,又笑臉相迎,關大哥做不出黑臉,還是蘇茉開門見山地說出了他們的來意,高宏瞻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真是抱歉,關先生、關小姐,都是我手下的人辦事不利,我會好好說說他們的。”高宏瞻態度很好,但卻沒有主動提及是否賠償關二哥的損失。
關大哥有點坐不住,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讓蘇茉搶先了:“高先生貴人事忙,不記得我二哥這件‘小事’是正常的,不過不知道高先生記不記得我二哥那棟樓房的使用年限嗎?”蘇茉笑眯眯地說道。高宏瞻收購關二哥一家住的唐樓,是打算改裝成經濟型酒店,對內地遊客開放的,如果在這時候爆出這棟大樓的房齡已經接近70年,是否還會有人願意入住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人們都愛惜生命不是嗎?
高宏瞻聽完眼神一動,卻還是保持微笑地回道:“哦?我不大清楚你的意思?”
蘇茉但笑不語,她慢悠悠地喝了口水,也不回答高宏瞻的問題,而是轉了個話題道:“我們是平頭老百姓,不愛惹是生非,只不過我二哥畢竟是在你們集團樓下出事,再加上受了傷,這幾個月都不能工作,生活沒有保障…”
“那依關小姐的意思,要怎麼辦?”
“其實很簡單。”蘇茉見高宏瞻上鉤,笑著道:“我二哥不滿意貴公司開出的條件不想搬遷,你們就不要強迫他嘛。等房子修建完成,再把我二哥的那套照樣給他住就行了。”蘇茉見高宏瞻臉色正常,心裡感嘆商人果然是不行於色,接著道:“至於醫藥費和誤工費,鼎瞻集團只要付一半就行了。”一個貨車司機的月薪能有多少,三個月的誤工費對鼎瞻集團還不是九牛一毛,蘇茉說只要付一半隻不過是聽起來好聽而已,其實大頭還是在房子身上。
“事成之後,你能保證你二哥不再來鬧事嗎?我們集團最重名聲,被你們這樣一鬧,股價都跌了好幾層。”高宏瞻說道,其實他不怕蘇茉的威脅,他的生意能做到這一步,總是有上頭的關係,但這個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對他實在沒有好處,息事寧人才是最有利的方法,他是商人,最看重利益,所以才想答應蘇茉的要求。不過那棟唐樓他有其他用途,不能讓關嘉康一家繼續住下去,倒是可以找他集團名下的其他的房產,按同樣大小換給關嘉康一套。
“你放心,我們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