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樣的醒過來不一樣。反正我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一樣。新來的那個大夫給打了鎮定並且問了……”張傑充分發揮著作為女人喋喋不休的天分。要是陳大年不攔著。恐怕說到中午都沒有問題。
“那些我都知道了。我是問你。他的情況現在怎麼樣?”陳大年有些不耐。
“額……那個!那個剛才不是和您說了嗎?一切正常!我去查房才回來沒有多久!”張傑顯然受了憋。心裡不是很高興。
“唔……!這樣。你去把那病人身上的皮扣都去掉。他已經不需要那個了!”陳大年沒有理會張傑的不快。而是接著己的思路去說。
“啊……?您說解除他身上的那些禁制?不會是我聽錯了吧?如果病人再發飆怎麼辦?那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綁起來的呀?”張傑張大嘴巴說。
“你就照著做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管!按照我的經驗。他應該沒事了!對了。如果能夠聯絡到他的家人。通知他們來接病人出院吧!“陳大年不緊不慢的說。
“哦……那樣呀!對了。您不知道送他來的人。根本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嗎?我看差不多也應該是個瘋子!”張潔撇著嘴。心裡雖然知道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不過還是有些管不住己的嘴!這裡倒不是什麼矛盾。主要是一向穩重的她。突然被所謂的神仙主任指使去做那些有違常理的事情。過於驚訝罷了。這就和有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吃飯。而又有人越是生氣。越是化悲憤為食慾是一個道理。張潔就是典型的化緊張為言語。
“唔……這樣啊!那你等他醒過來之後問他本人。實在要是不行。把他的醫療費住院費什麼的全都化在我的賬上!反正也沒有多少錢。好了。我還有事就不多說了!”陳大年吩咐完之後。看了看手錶就朝門口位置走去了。
外面因為這裡是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