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他們眼見著一些個根本就抵擋不住地傢伙,衝開了幾人的包圍圈,一下子就向著華子的本體而去,而守在那邊的只是兩隻毫不通人性的畜生罷了,連正牌的天師都不能阻擋的怪物,又豈是它們能夠應付得了的?大家的心馬上都提到嗓子眼兒上了。
怎奈分身乏術,連自己都朝不保夕地,又怎麼可能再去解救與他呢!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謝永年那隻靈獸禿頸花斑孰湖小花,還因為稍稍已經開了些靈智,懂得用法術來對付眼前這些怪物未果之後,陳大年那隻獨角王蛇居然甩起巨大的尾巴,就那麼直接地打向了那些個東西……
當時陳大年那心疼啊!再怎麼說獨角也跟隨了自己多年,就算是塊木頭也早就有感情了,就這樣隕落實在是讓他不能接受,所以還沒等獨角的尾巴接觸到那些怪物,他也很直接,直接把眼一閉,連看都不敢看了。
可是等他既想知道獨角下場又不敢看,所以豎起耳朵仔細地去聽的時候,卻沒有聽到意想中的慘叫之聲,反而聽到了奴兒姑娘的一聲歡快地尖叫,這使得他迅速地睜開了眼睛,甚至他都沒來得及去看自己的獨角,而是將目光直接地轉向了奴兒姑娘發出聲音的方向,他是那樣想的,畜生畢竟畜生,再怎麼捨不得也抵不上一個活人在他心裡的地位,對於已然昏迷不醒的華子況且那樣,更何況這活生生地人了。
眼前奴兒姑那臉上不知是喜是悲的表情,又一下子把他弄得莫名其妙了。直到人家用手給他指了指他的背後,他這才醒過悶來。適才奴兒姑娘尖叫根本就不是她自身遇到了什麼危險,而是為著獨角的魯莽行動,陳大年趕緊轉過了身子,睜大眼睛去看獨角的情形。等他看清之後,他也跟著正向自己投來目光的謝永年一起笑了。
陳大年瘋了嗎?絕對不!他再怎麼不頂用,那也是天師啊!天師是什麼?那是天命所歸為了維持這一界平衡而生的人,要是就這麼瘋了,那也就不叫天師了,應該叫天使,童話故事裡心地善良的天使,除了會哭會笑之外任嘛都不會的擺設。
他所以前後的反差這樣大,那是因為自己的獨角還好端端地盤踞在那兒,而且還有些趾高氣揚的勁頭兒!這怎能不使得他高興呢?外加上在獨角前面,和華子身體之間的位置,幾隻怪物的屍體正在慢慢地消散著,那可是要比獨角依然存活還要振奮人心的事情呀!
正所謂守得雲開見月明,陳年連同謝永年幾人見到這樣的結局,無一不是歡欣鼓舞起來。甚至在一旁都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的謝永年,都有上前狠狠地親獨角幾口的想法。不過他那也只是想想,先不說後面的怪物又接踵而至了,就是自己那靈智稍開的小花見到自己和別的寵物那樣的親密,又會怎麼去想呢?叛逃是不能的,至於在今後的發展中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那可就不敢說了。
“大閃開!讓獨角替咱們抵擋一陣子!”到這時候一直是唯唯諾諾地陳大年也算是大大地沾了獨角的光,連說話的口吻都和先前不一樣了,真有些小人得志的意思。
不過得志就得志一下吧!既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又能殺敵退敵,還不用自己親自出手的好事,那可不是天台你都會有的,所以奴兒姑娘也樂得清閒一下。當然不會多說什麼,一個閃身之後,輕飄飄地落在了獨角之後,可是那謝永年卻就不同了,在他眼裡陳大年此舉完全是在給自己上眼藥兒,害得自己在人前丟臉,畢竟自己的寵物還活生生地擺在那裡呢!那可是要比打他幾個耳光還要嚴重的事情。
作為陳大年的師兄,如果自己不拿出些真正的本領來,那麼接下來的日子自己又該怎麼去過呢?謝永年在那刻想到了很多,就差沒有想到自己百年之後,會不會名垂青史了!
第一百六十章:麵館尋根
往往都是這樣,稍稍的有了一點兒的空隙都不會忘價,估計那些為了狗屁的名節而喪生的愚蠢傢伙們,都和謝永年現在的心境差不多,就是境遇不同,其心境也高明不到那裡去。
只聽謝永年口隨心動高喝一聲說道:“師弟慢著!這事情不簡單,咱們要從長計議才能脫困!”
“啊……?師兄這……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您還是閃到一邊吧!一會兒獨角動起手來別濺了您一身血!”陳大年倚著對自己師兄的理解,當時就琢磨出他的那點兒小心眼兒,也不管那些怪物有沒有血流出來,誇張地說道。
“師弟你豬油蒙心了吧?你睜眼看看,四處像海一樣的怪物如同潮水一般,你的獨角渾身是鐵能打得多少根釘兒呀?難道你還指望著它能替咱們破敵不成?”